“就他?
”刺猬顯然沒将格雷放眼裡,說:“這家夥完全不用當一回事,地獄天使在米國,的确是很強悍的存在。
但他上次請的人,并不是地獄天使裡的高層,隻是一些普遍的殺手而已。
”
張牧深邃的皺着眉頭,說:“我先去看看,他要做什麼。
”
随後,兩人走到了門口。
張牧看了一眼門外,格雷帶着人來了幕府。
“狗叫什麼。
”張牧見到格雷,立馬問道。
常人察覺到了幕府的異常,不敢靠近。
但他格雷,不是常人,他倒要看看,今天幕府裡到底怎麼了。
“張牧,我要進去幕府。
”格雷直接對張牧說道。
此刻的幕府,是一片皿海。
不僅僅是幕府,就連外面都能嗅到皿腥味。
進去的人,必然會死!
否則,消息一旦傳開,就完蛋了!
“去啊。
”張牧輕松的對格雷說道。
格雷臉色一沉,道:“讓他們讓開啊,不然我怎麼進去!
”
張牧更是納悶,說:“你也看到了,這些人都是幕府的人!
你讓我叫他們讓開,我一個來做客的人,喧賓奪主了不是。
”
格雷臉色一黑,他明顯的感覺到。
這些人,不是幕府的。
他和幕修遠有點交情,至少在格雷眼裡,是這樣認為的。
如果他來幕府,幕府的人不會攔住他。
“請便。
”張牧随後又對格雷說道。
格雷這人,明顯很暴躁。
上次沒弄死張牧,他就很不爽。
沒想到,張牧現在在他面前,如此嚣張!
“張牧,我勸你最好不要太張揚了!
這次你在幕府,上次你恰好碰到了暗王!
但我要警告你,暗王是一個生性殘暴的人!
再說了,你不會每次運氣都好,能碰上暗王。
”顯然,格雷眼裡,張牧這次還活着,或許是幕修遠和他達成了某種協議。
畢竟,格雷的眼神根本看不出來,門外這這些人不是幕府的。
就連幕修遠自己都看不出來,更别說格雷了。
格雷說完,張牧回頭去看了眼刺猬。
那眼神似乎在問,什麼……你有一天,會離開我。
刺猬一臉的委屈,哭笑不得。
“找我就為了這件事?
”張牧這才回頭去看着格雷。
格雷笑了笑,冷聲說:“對了,有一件事,我想分享一個好消息給你。
”
“我不聽呢。
”張牧對格雷的事,完全沒興趣。
格雷卻是抿嘴一笑,很自信的說:“放心,你一定有興趣!
你應該知道,卡特爾家族派來東瀛的,不止我一個!
而且,那人比我還先來東瀛!
”
“什麼意思?
”張牧立馬想到了,天華酒店的紅衣。
“沒什麼意思,這妞不錯,的确是卡特爾家族的人。
但至今為止,沒人知道她是哪一個家族的!
一般來說,這樣的人都是關系戶。
”格雷抿嘴一笑,說:“在家族裡,他們像是棋子!
如果能用她來拉攏一個大家族,那将會一枚,非常好用的棋子。
”
張牧聽到這話,依舊不明白格雷的意思。
“以前,我對她沒什麼興趣。
”格雷咧嘴一笑,說:“不過啊,我前幾天打了她一巴掌後,我發現我竟然對她有了點興趣。
這女人嘛,就是要用來打的!
你說,是不是,張少!
”
張牧内心,咯噔一下。
殺意,漸顯。
刺猬在旁邊,給張牧使了一個眼神,讓他不要動手。
格雷雖然不夠精明,但做事還算把細。
周圍,可都是格雷帶來的記者。
即便是刺猬功夫再厲害,也不可能讓這些東西不傳出去。
“哦?
所以呢?
”張牧反問道。
格雷似乎察覺到了張牧對紅衣的情感有些特殊,笑着說:“我去找她,她自然不願意。
不過啊,張少……我們摩根家族,在卡特爾家族裡的地位,十分特殊。
如果摩根家族的家主,也就是我叔父親自去卡特爾家族,提示卡特爾家族需要這份聯姻的話……這女人,我也可以玩不少時間。
”
“哈哈哈……”
格雷說完,轉身就走了。
笑聲越來越浮誇,整個巷子裡裡外外,全都是他的聲音。
張牧站在原地,緊緊的拽着拳頭。
直到格雷走了,刺猬才對張牧說道:“老大,你這麼着急幹什麼!
那紅衣,我找人确認過了,不是姜小酒!
長相完全不一樣,是兩個風格的。
”
張牧眼神更是深邃,堅信道:“不,她就是姜小酒。
我的直覺,絕對不會錯。
”
“那你準備怎麼辦,我去幫你除掉他。
”刺猬直接說道。
張牧搖搖頭,今天在幕府裡的殺戮,已經足夠他們消停一天了。
“你暗王的身份,我暫時還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張牧對刺猬說道。
“殺一條狗,不足以暴露我。
”刺猬很自信。
張牧笑了笑,卻說:“你放心,我已經想好怎麼對付格雷了。
”
“你有打算?
”刺猬驚奇的說道。
張牧拿出來手機,給胡運打了過去,說:“胡運,你老情敵據說要來東瀛了!
”
摩根家族,可是胡運的死敵。
當初安東方和摩根家族的人,把胡運可騙慘了。
胡運的一世才華,幾乎全都用在了安家身上。
安家借勢胡運,扶搖直上,成為燕城之内頂級的家族。
“我不信,胡運能忍。
”張牧說完,幹脆挂了電話,都沒給胡運還一句話的時間。
果然,胡運那頭……
聽到這消息,立馬臉色一變。
東方國際堡壘裡,胡運的呼吸都有幾分亂了,說:“給我準備一趟,去東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