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剛才的潘瑜華是不甘心的,聽完這段話後,潘瑜華的眼神無比的空洞。
是絕望。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遇到如此強悍的敵手。
潘瑜華盯着潘勝文,又搖了搖頭,說:“爸,張牧太嚣張了……這件事這麼算了,他不會放過潘家。
”
潘勝文自然知道,潘家的宅院被燒,對潘家來說是奇恥大辱。
華雲繼承權失去,對潘家來說更是滅頂之災。
“有情緒?
”潘勝文回頭問道。
潘瑜華點點頭。
“有情緒,也得憋着。
”潘勝文哼了一聲說:“繼承權上本來就是公平競争的,你怎麼這麼糊塗,讓人燒了張牧的家,還對楊兔出手。
”
“我,我隻是覺得,他們手段不怎麼樣,早點處理了好清淨。
”潘瑜華失聲說。
潘勝文不知道說什麼,一直以來潘瑜華給潘家的印象很不錯,整個潘家都是在她在撐着。
但如今,這一步棋差點下死了潘家。
“趕緊去處理吧,不要得罪了張家。
”潘勝文無奈的搖搖頭。
在這之前,他們潘瑜華也不知道張牧是京城張家的子嗣。
羅斯柴爾德家族裡的,查任何一個繼承人都是違規的。
而張家不知為何,将張牧的信息保護得很好。
潘勝文讓人打聽過,也沒打聽到張家的信息。
潘勝文離開後,潘瑜華卻沒走。
看着被燒焦了的老宅子,潘瑜華很不甘心。
她慢慢朝前面走進去,打開門,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了一條繩子,挂在了沒燒毀的房梁上,雙腳往房梁上一放。
緊接着,脖子放了上去。
潘瑜華是個聰明人,她知道張牧手上的證據足以殺死她。
而張牧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她。
張牧什麼事都沒做,但他……無形之中,已經殺了潘瑜華。
鐵三角的勢力,不會放過潘瑜華。
“我要死,你也别想好過。
”潘瑜華死之前,發了過去了一段小視頻。
這個視頻接手的人,正是華家的人。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雖然對不起你,但兒子是你的……當初我沒有死,回國來不敢見你,看在我現在已經要死了的份上,幫我照顧兒子。
”
華家。
華家大廳裡,一個身披黑色大衣男人看到這條消息,眉頭一鎖。
看完上吊的視頻,内心久久不能平靜。
“老爺……您找我?
”男人身邊的管家低頭走了過來。
男人眉峰一簇,說:“潘家現在什麼情況?
”
華家至今為止,沒和潘家聯系過一次。
在他們眼裡,潘家如同被抛棄進了垃圾桶。
“老爺,您消息這麼靈通?
潘家,今天被一把大火燒了。
”
男人神色更是驚訝:“誰燒的?
”
“一個……叫張牧的男人。
”
“蘇省什麼時候有這号人物。
”男人知道,就算潘家現在不濟,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要燒掉潘家的人絕對不簡單。
“好像……是張家的男人。
”管家皺眉說道。
“張家?
”男人眉峰一簇,說:“準備好東西,和我去一趟張家。
”
“老爺要管這個事?
”管家一臉擔心。
男人的目光中,明顯帶着殺氣。
管家身體一瑟,不敢再說什麼。
……
……
蘇省,香格裡拉大酒店,一樓咖啡廳VIP室。
“餘小姐……您再等等,張少很快就到了。
”胡運很客氣的說道。
在他面前的餘瑾,正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助理。
某種程度上說,助理的身份比管家高很多。
管家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相當于古代的世子老師,跟着繼承者的為攀升。
而助理,是整個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區域的助理。
這個區域的經濟命脈,繼承者動向,乃至于資金,人脈的調用,都得經過他們的同意。
最大的區别,還在于管家可能是外聘,有的是世界各地的能人異士,有的是皇家貴族自帶的忠誠護衛。
而助理,必須生下來就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
他們的手裡,掌握的不僅是一片區域的命脈,更是家族的未來。
相比于其他的女人,餘瑾身份很特殊。
“沒興趣,愛來來,不來拉倒。
”餘瑾穿着一條黑色的絲襪,美腿很好看,坐在胡運跟前翹起來美腿,高挑的身材即便是在沙發上也無處遁形。
“餘小姐,馬上就來了……”胡運見餘瑾的次數不超過三次,第一次是在國外剛進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時候,第二次是來華夏的時候。
這次,是第三次。
餘瑾壓根沒聽胡運的話,站起來就準備走了。
餘瑾做事一向雷厲風行,剛出咖啡廳門口,正好撞上了人,眼鏡都掉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的是,餘瑾撞上的人正好是張牧。
張牧還不知道餘瑾是家族助理,盯着餘瑾看了一眼,頓時傻眼了。
尼瑪。
這身材,真的假的。
“好看嗎!
”餘瑾雙手抱着兇口,一陣陣的疼。
心想,這混蛋不長眼睛的嗎,走路不看路就算了,盯着自己的兇口看,倒是很認真。
張牧還沒反應過來,剛才那彈性,堪比瑜伽球啊。
“還可以。
”張牧用欣賞的眼光,如果在盯着一副藝術品。
餘瑾跺跺腳,心想這人是麻瓜嗎?
聽不出來,她說的是反話?
“要不?
我讓你看仔細點?
”餘瑾湊上去,說。
剛要湊上來,張牧秒慫了,退後兩步:“不了,我暈奶。
”
“你……”餘瑾狠狠的拽着粉拳,很生氣。
這樣的情況,她不是第一次見。
從青春期開始,餘瑾就一直在為這個問題頭疼,巨乳童顔,總是有男人盯着她看個不停。
“天下烏鴉,一般黑。
”餘瑾咬着牙說道。
張牧點點頭:“這點我苟同。
但我沒想到,天下女人竟然不是一般大……”
“你……”餘瑾徹底生氣了。
張牧剛嘴貧完,胡運已經出來了。
一看門外的張牧,胡運傻眼了。
腦海裡,幾乎都要要炸了。
“祖宗,你在做什麼。
”胡運三步并作兩步走。
胡運當場傻眼了,張牧和餘瑾,竟然吵起來了。
他孟的拍了拍額頭,心說這下糟糕了。
在整個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都知道,得罪了區域的助理,跟找死沒什麼區别。
“他就是張牧?
”餘瑾眯着眼,從眼縫裡盯着張牧。
似乎在說,你等死吧。
張牧擡頭一看餘瑾,是真的巨乳童顔,身材還高挑。
這幾乎是秒殺了所有男人的幻想,忍不住說:“這個奶媽是?
”
“……”餘瑾一陣無語,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她可以直接将張牧給殺了。
胡運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卻不知道怎麼勸張牧。
餘瑾,真的不能得罪。
羅斯柴爾德很多審評标準,不是硬性的。
如果餘瑾不公,對張牧十分不利。
但餘瑾,似乎有些看出來了。
張牧這家夥,好像不太在乎。
難道,不繼承羅斯柴爾德對他沒影響?
還是已經放棄了?
“正好你來了,我們就說一下你在這件事情上的違規吧。
”餘瑾直接在旁邊坐下來,似乎當場就要辦張牧。
張牧看着餘瑾,有些無奈:“沒想到,原來心兇不是成正比的。
”
“你什麼意思?
”餘瑾推推眼鏡。
“我說,你心和兇不成正比啊。
這件事上,我沒有絲毫的違規。
”張牧聳聳肩。
“違規不違規不是你說了算的。
”餘瑾哼道。
剛說完。
香格裡大酒店外,開來了一輛車。
車上下來了一個男人。
到了香格裡拉大酒店,他立馬下了車,似乎生怕遲到了。
進門之後,直接朝張牧走了過去,說道:“餘助理……他沒有違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