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狂,剛還想跑!
地獄兵皇戴楓在此,誰敢靠近半分!
?
作為國際部隊服役過的人,白狂知道,再狂,狂不過兵皇。
再強,見到地獄兵皇也要低頭!
而他白狂,更是清楚一件事!
戴楓,的确是在富士山下,屠殺了青龍地下世界,滿門!
!
場館之内,一陣肅然的鎮靜。
足足好幾十秒,古井無波,能聽到的隻有心跳聲!
沉寂過後,場面直接炸裂!
轟然而至,是一陣歡呼聲。
歡呼聲,徹底的炸了!
華夏人戴楓,赢了場館的館主!
這下,華夏人揚名立萬!
他一個東瀛人,算,什麼!
白狂趁着這群狂歡的聲音,對蝮蛇沖了過去。
他,必須要離開這個場館。
否則,死路一條!
國際部隊服役這麼多年,他無數次的聽聞過戴楓的名聲……但至今為止,他沒見過真正的戴楓。
“給老子!
滾開!
”白狂沖眼前的蝮蛇,暴吼了一聲。
蝮蛇,紋絲不動。
白狂嘴角一凝,狠狠的咬着牙,拳頭捏成了磐石一般,吼道:“不,滾是嗎?
老子,弄死你!
!
”一刻,白狂都不想等。
趁着狂歡聲,他必須要離開這裡!
殺機四起,白狂要用出來自己,所有的本事!
蝮蛇,沒讓開!
白狂炸了,直接沖着蝮蛇沖了過去。
這還沒到蝮蛇跟前,耳畔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白狂渾身一抽,攻擊的動作瞬間消失,卻而代之的是筆直的站了起來。
瞬間,肅然起敬。
“你……去哪裡?
”
很簡單的一句話,沒有任何的語氣起伏。
隻因為,這話是戴楓說出來的。
語氣,氣勢,完全變了。
白狂擡頭,嚴肅的看着戴楓,挺直了腰杆,身體猛的站穩做了一個軍姿說:“783特種營白狂,代号白蟻,見過兵皇。
”
戴楓微微一愣。
在華夏,竟然還有人知道自己是兵皇這件事。
戴楓點點頭,說:“跟我來。
”
白狂,咕噜的吞了一口口水,像是一個聽話的兒子。
他沒辦法,戴楓的話,他不敢不聽。
白狂朝着戴楓走了過去,一直出了場館。
到了一塊河邊空地上,戴楓才停了下來。
白狂回頭一看,戴楓身邊,張牧,蝮蛇,受傷的刺猬都在。
他們是一夥的。
白狂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宿命,忙問:“一代兵王,竟然在給人打工?
”
戴楓冷着臉,回頭看了一眼張牧,笑了笑。
笑容很随和。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叫你來嗎?
”戴楓笑了笑,問道。
白狂哼了一聲,說:“你敢,要我命?
”
剛說完,還沒一個反應的時間。
戴楓已經出現在了白狂跟前。
下一秒,一巴掌拍在白狂的肩膀上。
白狂一聲嘶吼,力量在他身體裡震碎。
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之前的決定,一點不錯。
在戴楓跟前,反抗,就是死!
“你覺得呢?
”戴楓,反問了一句。
白狂,剛才想反抗的眼神,瞬間成了瀕死的羔羊。
“你若殺了我,不管你是什麼兵皇,還是什麼……白家,都,不會放過你。
”白狂隐忍着臉,狠狠的盯着戴楓,說道。
戴楓冷笑一聲,說:“是嗎?
殺人,如屠狗,而已!
”
“呸,什麼兵皇!
還以為你多神奇,沒想到……你現在堕落到了給人打工。
”白狂一口吐在了地上。
“打工?
是,我一直都是在給人打工……隻不過,我打工的,是人民而已。
”戴楓不屑的笑着。
白狂,頓時說不出來話了。
“别和他多廢話了,麻痹,刺猬現在的傷勢,是他一手造成的。
”蝮蛇在旁邊看到地上的刺猬,說不出來的感覺。
“呵呵?
明明是他一心想挑戰的那傻子,自己技不如人,怪我?
”白狂不屑的笑了笑。
戴楓點了頭。
他也不喜歡廢話,拿出來手機,對白狂說:“這件事,想辦法,給解決了。
”
白狂傻眼了。
手上,是楊兔的事。
楊兔的事,現在雖然撤走了熱搜,加上有人故意在壓着這件事,媒體也沒怎麼報道。
但,這并不代表沒人知道楊兔這是怎麼一回事,隻是發酵的速度,慢了而已。
“我要是,不呢?
”白狂凝着神,問道。
嘴在他身上,他不承認栽贓,沒人可以讓他改口。
戴楓點點頭,說:“你沒有選擇,作為男人,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該不會想因此,拖累整個白家吧?
”
嘶。
白狂徹底的傻眼了。
白家,燕城四大家族!
在整個華夏,已經成了翹楚!
如今的白家,沒人敢動!
他戴楓,還要和張牧為伍!
“你敢殺白家的人?
”白狂狠狠的問道。
戴楓笑了,說:“白家人口衆多,我自然不敢全殺!
但要你父母的命,要你白家南城的命,如探囊取物!
”
探囊取物,這絲毫不誇張。
白狂知道戴楓的本事,東瀛下發過國際通緝令,那一年他就在國際部隊上。
但……至今為止,戴楓還逍遙自在,就說明了他的本事。
“那你答應我,絕不對我父母動手。
”白狂的臉,突然隐忍了下來。
在國外這麼多年,他一直對父母感恩在心,白狂曾經在國際部隊上,艱苦訓練,就為了回國之後能成為白家的頂梁柱。
如今,他認清楚了,白家不需要他。
白家人才濟濟,光是南城就高手如雲,白家從來缺的就不是人才。
他回國來,報恩心切,才會積極上位。
然而,他實力不夠。
不服輸,卻隻有認命。
很快,記者招待會上。
戴楓和白狂一起走了進去。
白狂進了記者招待會,面對台下那些攝像機,慢慢的将自己所有的行為,全都吐露了出來。
“是……這些,都是我隻做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這事,和白家,和楊兔都沒有關系。
”白狂在記者招待會面前,吐露出來真情。
整個記者招待會的人,全都傻眼了。
媒體前的人,也傻眼。
與此同時,張牧在河邊,吹着風。
不到十分鐘,一輛奔馳商務車停在了張牧跟前。
車停了下來,張牧依舊還在河邊看風景。
這時候車上下來一群人,身邊跟了不少的保镖。
男人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裝,下車後做了一個手勢,示意身邊的人不要跟進。
随後,才走到了張牧跟前,坐了下來,裝作很平靜的遞過去一份邀請函,說:“下個月,白家有一場盛大的會議,一般隻有白家的内層人員才能參與!
這是邀請函,屆時,四大家族其餘三家都會來賀。
邀請函舅舅當面給你送來,我看知道……白狂被你們的人,帶走了!
這樣吧,我再重新給你關起來!
你也要理解一下,白天合想救兒子的心情。
”
是白玉棋。
白玉棋說話,苦口婆心。
“我聽說……我媽以前,在白家被人潑過硫酸?
臉上,是重新弄過?
”張牧掂量掂量了邀請函。
白玉棋點頭,并不否認,說:“那是以前的事了。
”
“那時候,有人理解我媽嗎?
”張牧回頭問道。
白玉棋,頓時說不出來話。
張牧這才拿出來手機,打開了一個正在直播的視頻,說:“你看好了……我可……沒有要對白狂怎麼樣。
”
張牧,的确沒對白狂怎麼樣!
但直播上的白狂,在聯合司法部門對自己的罪行進行公認後……随後,直接朝着落地玻璃沖了過去。
十八層樓高,白狂直接撞開玻璃,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