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餘強。
看到這照片的時候,燕無雙徹底直接站了起來。
腦海裡,全都是餘近天和他說話的樣子,蠻橫,且偏向于張牧!
燕無雙思索片刻,憤怒翻湧而出,說:“這也是他餘家的兒子?
”
“是……”燕無雙跟前的男人笑了笑,說:“你該不會,真以為餘近天家裡的人,都很餘近天一樣厲害吧?
咱們換句話說,你不會真的以為,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長老,以前就真是什麼枭雄吧?
且不說餘近天,就你現在感受到的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力量……很強嗎?
比白家,還要強?
”
燕無雙一沉,眼神裡突然對羅斯柴爾德家族,充滿了質疑。
是,羅斯柴爾德家族是世界第一大财團,這不錯。
但但至今為止,燕無雙還真沒感覺到。
“虎父無犬子……你眼中的餘近天,隻是一種炒作而已……如果餘近天真有這麼厲害,會依仗張牧?
我給你解釋一下,餘近天為什麼要讓餘瑾去當助理這樣的閑職……作為一個女人,這是在發揮餘瑾所有的剩餘價值!
不然的話,也是他們餘家,最後的希望。
”
聰明人,不需要指點。
燕無雙一聽,立馬就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龍級無疆令是餘近天給張牧的。
餘強和自己的女兒都指望不上,他隻好指望這個女婿?
”燕無雙的眉頭,死死的皺着。
“對。
”白衣男子再次點頭。
燕無雙墨梅一震,忙問道:“那你今天,找我是為了做什麼?
”
“昨晚,别墅附近,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衣男子忙問道。
燕無雙的眉頭,死死的皺成有一團。
腦海裡,隻有兩個人。
一個是,是乘着直升機來救自己的餘近天。
而另外一個,是眼前白家的少爺。
“說出來,我可以幫你……你這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繼承人,做得太憋屈了!
甯當雞頭,不當鳳尾……我可以幫你。
”白衣男子,不停的對燕無雙說道:“當然……哪怕你不願意說,我也有辦法知道……昨晚,我的人就在那個别墅附近。
”
燕無雙沉了沉臉色,看了一眼那傻子,終于打開了嘴:“好……我告訴你。
”
等燕無雙說完後,白衣男子才傻眼了:“你說……張牧滅了安家?
”
“是!
”燕無雙懇切的說道。
“張牧,有什麼本事能滅了安家!
?
”白衣男子扭曲着臉,極端不敢相信……如果安家和白家求救,偌大的白家,還有機會能救安家。
但張牧滅安家的速度,太快了。
一個晚上,安家和jing圈全都淪陷了。
“張牧,絕對不是一個善哉。
”燕無雙不了解張牧,隻對白衣男子,說了一句話。
他能感覺到,張牧那逼人的氣場。
“不是善哉?
呵呵……我今天,就讓他滾出去燕城去!
!
”白衣男子冷聲一聲,靠在了沙發上,拿出來了雪茄點上。
片刻後,對管家說道:“半個小時内,我要張牧所有的資料。
”
“好。
”管家點點頭。
白衣男子似乎覺得不夠滿意,又說道:“等等……把消息放出去,找幾個目擊證人,就說張牧昨晚上在南郊外,殺了人……再把安慧民和安天雄的死,和張牧關聯上。
”
“沒問題。
”管家抿嘴一笑。
很快,白衣男子身邊的管家就行動了起來。
而白衣男子,冷冷一笑:“張牧啊張牧,你以為趁我爹不在燕城,我們就能容下你?
不可能的。
”
……
另外一邊,張牧從荒郊别墅出來後,帶着胡運去了醫院。
胡運身體不适,在醫院裡躺了好幾天。
胡運和南宮傾城在一個醫院,南宮傾城恢複得不錯,張牧上前和那醫生道了謝。
醫生笑了笑,說:“沒事,應該的……張少,如果有機會找到下毒的人,能不能聯系一下我。
”
張牧之前答應過醫生一個請求,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醫生滿意的收起來了東西,離開了病房。
等醫生走了,南宮傾城才一頭紮進了張牧的懷裡,說:“髒牧,混蛋,你這幾天都哪裡去了,我都沒見到你。
”
“辦正事去了。
”張牧一聽南宮傾城叫自己,身體竟然打了一個寒顫。
南宮傾城口音有點帶着港味,說出來的話和大陸風格有些不一樣。
可張牧聽到,腦海裡卻都是那個女孩的聲音。
髒牧。
髒牧……
愛一個人,被卑微到泥土裡,再開出花來。
每天都有一個小星星……
髒牧,你笑起來的樣子,充滿陽光和溫暖……
一點一滴,就像是陽光一樣滲入了張牧的神經裡。
卻很痛。
“你怎麼了?
”南宮傾城似乎注意到了張牧的動靜,玉手拂過去張牧的臉龐,心疼的問道。
張牧剛準備搖頭,屋外,鐘夏彤進來了。
張牧沒想到,鐘夏彤竟然還沒離開燕城。
南宮傾城一看母親回來了,忙和張牧松開了距離。
可她還沒松開,張牧卻拽得更緊。
南宮傾城額頭微微一簇,有些擔心……卻聽到張牧,對鐘夏彤說道:“渴了。
”
“?
?
?
”南宮傾城徹底傻眼了,這什麼語氣。
她媽,才不是那種,會受人使喚的。
在家裡,她都是太上皇!
讓南宮向陽向東,他就不敢向西的!
可南宮傾城做夢沒想到的是,鐘夏彤竟然笑嘻嘻的沖着張牧走過來,問道:“喝冷的、熱的?
”
南宮傾城傻眼了,這還是自己那桀骜不馴的媽嗎?
“45度的水就行。
”張牧說道。
鐘夏彤那張老臉,無比的緊繃。
心底的恨,更深了。
剛倒好水,張牧忽然伸了一個懶腰,說:“突然不怎麼渴了……給我削個蘋果吧。
”
鐘夏彤那張臉,瞬間黑了起來。
張牧好奇的問道:“怎麼,不願意嗎?
這澳區啊,視頻啊……哎,我這胳膊,怎麼有點疼啊。
”
張牧一提醒,鐘夏彤立馬變老實了,說:“我去削,我去削。
要不,我再給你捏捏肩膀?
”
南宮傾城徹底的傻眼了……張牧到底給自己母親,施了什麼魔法?
鐘夏彤剛去削蘋果,門口,蝮蛇過來了。
“老大,胡先生醒了,想叫你,問一件事。
”蝮蛇連忙說道。
張牧點點頭,随後對鐘夏彤說:“下次捏吧。
”
轉身,張牧去了胡運的病房。
關上門,胡運徑直問道:“查出明細了嗎?
jing圈的幕後,是誰?
”
張牧點點頭,說:“一個是摩根财團。
”
胡運的眉頭一簇,緊鎖着。
“安東方,嫁給了摩根财團的人嗎?
”胡運知道,楚楚之前說過,安東方嫁給了米國的一個富商。
安家目前的實力,能讓他們賣出女兒的,恐怕也隻有摩根财團這樣頂級财團的公子哥了。
“不清楚……安東方這人說的話,不能相信。
”張牧森然一笑。
胡運連忙點頭,問:“另外一個支撐點,應該在燕城吧?
”
張牧點點頭。
“是他們?
”胡運忙問,剛張嘴,又說:“好了,不用問也知道了。
”
張牧剛走,病房裡,鐘夏彤像是一個被釋放出來的惡魔,拽着南宮傾城的手,大變臉色的說:“女兒,要不……晚上,我帶你去看一場演出。
”
南宮傾城詫異的看着鐘夏彤,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說:“什麼演出?
”
“去了你就知道了。
”鐘夏彤不能在張牧面前說什麼,這不代表他就阻攔不了張牧和南宮傾城。
她保證,傾城去了之後,對張牧的印象大減!
甚至,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