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南市,江南電視台。
“本台最新消息,龍氏集團龍雲跳樓案有了最新進展……根據知情人士彙報,龍雲在死之前偷偷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轉讓雷驚天。
雷驚天暗地裡,已經成了龍氏地産最大的股東。
然而,面對雷驚天的,是龍雲留下來的巨額負債。
就在今天,龍氏地産的廢棄工地上,發生了一場皿戰。
好在警方提前得到了通知,将雷驚天的人一舉剿滅。
下面,我們來看看前線發回來的最新情報。
”
接着,畫面切到了東十八街。
整個東十八街,全都是狂歡,街頭巷尾上都是警察。
“不着急,一個一個的登記。
大家放心,雷驚天不管是用什麼手段強奪了你們的地盤,我們都會用法律手段還你們公正。
”
“不用擔心……雷驚天後台再硬,硬不過我們。
翅膀再硬,今天也要給他折斷。
”警車前做記錄的民警極力安慰道,其他的民警在給來做記錄的人遞水,場面一片和諧。
工作過去半個小時,前面記錄的民警擦了擦汗:“這天真熱,昨天的一點小雨還是沒成暴雨,悶得死人。
”
在他旁邊,一個鵝蛋臉高馬尾的女警翻了一個白眼:“你累?
你知道這次給省城雷驚天消息的人多累嗎?
别人都沒說什麼。
”
男警察嘿嘿一笑:“是啊,筱雨教訓的是……真不知道,這次卧底是哪個警校培養出來的,這是咱們的榜樣和英雄啊。
”
筱雨皺着眉頭,俏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這件事,她也很想知道。
可惜查了很久,也沒查到這人是誰。
……
東十八街,房頂上。
一場皿戰,淋漓而開。
“麻痹的。
”雷驚天殺紅了眼,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刺猬。
這不是他認識的刺猬!
“跟老子玩卧薪嘗膽?
”雷驚天狠狠的盯着刺猬。
刺猬是他的手下的一名得力戰将,雷驚天自認為自己對刺猬,有絕對的了解。
但今天,他的認知颠覆了。
剛才上來的十個人,硬是沒攔住刺猬絲毫。
一個打十個,刺猬連多餘的喘息都沒有!
“你他媽到底是什麼人!
”雷驚天震驚無比的問到刺猬,他本以為張牧走了,刺猬要和他進行一場死戰。
刺猬的人少,他的人多。
實力懸殊很明顯,刺猬算是故意送人頭,要被舉報的類型。
但剛才,刺猬展現出來的實力才不是在送人頭!
甚至讓雷驚天都震驚,自己手下有一個這麼厲害的人。
刺猬點了一根煙,坐在雷驚天旁邊。
“可能你還以為,我是你訓練出來的。
”
“難道不是?
”雷驚天瞪大眼,吼道:“當初,你家靠着老房子開小賣部為生,一個月才賺多少錢?
刺猬,要不是老子幫你,你能有今天?
”
刺猬冷笑一聲:“錢?
”
“實話告訴你,我在那開小賣部并不是為了養家糊口。
十年前,我就是蘇省一個混混,錢對我來說隻是個數字。
直到一個女人出現在了我的世界,我的世界似乎突然有了光。
從那以後,我就決定要追她,為了她,我放下了自己的身份,放下了已經鋪好的路。
甚至,放棄了要混的念頭。
”
“五年的時間,五年的了解和相依為命,她終于成了我的妻子。
”
“我們約好了,等以後兒子出生,就開個小賣部天天在學校門口等他。
遺憾的是,三年來她都沒懷孕,災禍卻比孩子先到。
”
刺猬的嘴角上,閃過一絲弧度,是殺氣。
“她不是還活着嗎?
”雷驚天猛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沒想到,在小賣部裡竟然還藏着一條龍。
刺猬,這人不簡單啊。
“活着?
你也會活着……隻不過,活的方式不一樣。
”刺猬一個狠色,下一秒,雷驚天慘叫連連。
等警方趕到的時候,雷驚天已經躺在了皿泊中。
他沒死,但身上有無數刀,手腳筋都被挑斷了。
法醫到現場,徹底被震驚住了。
這些刀痕裡,每一刀都很深,卻又不緻命。
……
江南市,長江大橋。
刺猬的車開了過來,停在張牧跟前。
“恩怨解決了?
”張牧等着刺猬,像是一個認識很久的朋友。
刺猬點點頭,遞給張牧一根煙:“張少,這次謝謝你。
所有的罪責,我都攬在我身上了,警方很快就來追捕我,江湖路深,我們隻有有緣再見。
”
刺猬遞給張牧一根煙,看張牧沒拿,又說道:“拿着吧,以後得學着。
”
張牧隻好笑笑接過來:“其實,你不需要我幫你,也可以做了雷驚天吧。
”
刺猬點點頭,不帶掩蓋:“是……要殺了一個人容易,要毀掉一個人,我沒有張少這種手段。
再加上,我老婆之前因為連夜拆遷,沒能逃出來,現在人還活着卻行動不方便需要我去照顧。
你放心,我不會隐居的,但已經找好了一個小漁村生活,警察找不到我。
”
“有機會請張少喝酒,大恩不言謝。
”
說完,刺猬開着裝滿行李的車就走了,臉上無比輕松。
……
江南市警局外。
趙賢中見張牧來了,一臉的笑意:“張兄弟,這次的事真的要好好感謝你。
用不着等慕老,我得請你吃頓飯啊。
而且最近準備做一期平民英雄的節目,張兄弟到時候配合下。
”
即便是對趙賢中,搞下來雷驚天這個地頭蛇,也是頭功一件。
“飯就算了,請吃飯這件事的味道就變了。
對了,幫我問問我朋友。
”張牧謙虛的說道。
趙賢中一聽,連忙點頭:“雷驚天現在還沒招供,不過你放心,我們會盡快找到下藥的人。
其他的我招呼好了,絕不會讓英雄的女朋友,受一點委屈。
不,是朋友。
”
趙賢中沒給人開過後門,這次,他有必要開這個後門。
警局裡,姜小酒沒有任何的親戚朋友。
張牧進去看望姜小酒,姜小酒沒有任何的情緒。
似乎她一個啞巴,在這個世界受到另樣眼神,已經習以為常了。
出了警局,張牧便想起了柳如煙。
那起來電話,給柳如煙發過去微信消息,卻沒有任何的回複。
張牧權當柳如煙是故意調戲自己的,她一個女人,什麼男人沒有調戲過,也就沒當一回事。
回到雲頂山莊,張牧便和胡運商量怎麼救姜小酒。
“少爺……人命關天,這事的确是不好處理。
姜小酒如果真沒下毒,她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的事。
”胡運保證道。
有了胡運的保證,張牧安心了不少。
“對了,龍氏地産的事,你幫處理一下。
”張牧趁着這時候又說道。
胡運微微一愣,龍氏地産他并不看好。
在胡運眼裡,龍氏地産是一塊燙手的山芋。
如果張牧想要進軍地産行業,他胡運完全可以用自己的手段,買下來幾個盈虧比和名聲都比龍氏地産好的行業。
不過,見張牧有自己的想法,胡運還是答應了下來。
讨論完計劃,張牧看了看手機。
柳如煙依舊沒發來消息。
張牧琢磨着,柳如煙果真是個自己開玩笑。
還真是定力不夠,加上柳如煙實在太妖娆了,她身上那股妖娆妩媚的勁兒,是大學生根本比不了的。
單說女人味,姜小酒和楊兔加起來也比不過。
張牧正準備睡,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柳如煙打來的。
張牧急忙接了電話,柳如煙那頭沒說話。
張牧有些尴尬,他并不太會聊,更不會撩。
但他還是試着說道:“姐姐,你怎麼了?
”
那邊,誘人無比的性感尤物柳如煙,不僅沒說話,還傳來了低聲的抽泣。
柳如煙哭了,哭得很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