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楓剛才殺心太重,都忘了張牧這麼一回事,等韓猛龍一提醒,戴楓才擡頭看着對面那棟樓樓頂,說道:“糟了!
你不說這事,我全都忘了。
”
“先上去救他吧。
”韓猛龍忙說道
戴楓緩了緩臉色,回過神來,笑着說:“也并不是很着急!
”
“出了事,你和我可擔待不起!
他是張雲頂的兒子。
”韓猛龍忙說,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韓猛龍骨子裡對張雲頂,是尊敬的。
沒有張雲頂,就沒他韓猛龍的今天。
戴楓回過頭去,不鹹不淡的說道:“那張雲頂的兒子,他自己都不着急呢!
你放心,我和張牧的關系,肯定比你着急!
”
韓猛龍一聽,這才反應了過來。
也對,張雲頂都沒有叫他來幫張牧。
像張雲頂這樣的人,自己兒子要是有丁點的風險,千裡之外,他也會殺人于無形。
“還是上去看看吧。
”韓猛龍心底不踏實。
剛要上去,突然停住後了腳步。
這時候,戴楓的煙已經抽完了,感覺到了小區周圍的殺氣,戴楓才停住了下來。
蜂王已死,殺人蜂的數量還很多。
這些殺人蜂都是高手,雖然單打獨鬥絕對不是戴楓的對手,但一群白蟻過,虎狼無屍骨。
“看來,真正要認真的時候,開始了。
”戴楓抽了一口煙,将煙頭往地上一扔。
他察覺到了,真正的高手來了!
而且,這人一直在小區外面,盤旋着!
“還有高手?
”韓猛龍問了一句,立馬就認真了起來。
戴楓嘴角一抽,說:“從氣息上,能感覺到……雖然殺人蜂團隊在國外的通緝名單上,蜂王的确是賞金最高的。
且不說剛才他的表現,真的很一般……你可曾聽說過,蜂群裡有蜂王為大的嗎?
”
韓猛龍聞言,忙搖頭,道:“這個,的确沒有……但凡任何一個蜂群裡,都是蜂後為大。
不過,他們是傭兵團,這玩意,女人難比男人厲害吧?
”
戴楓沒說話,作為地獄殺神,他很清楚任何一次小看對手,都可能喪命。
更不要說,蜂王死之前,還提到了那個人。
樓上。
白诩的确是驚呆了!
戴楓的能力,用逆天來形容,都不過分!
“能從我精心設計的牢籠裡出來,的确是不一般。
”白诩稱贊的說道:“不過,也就這樣了……你的兄弟,并不是很靠譜啊!
離開了這裡,還不是當了一頭縮頭烏龜。
”
白诩剛說完,他旁邊的人湊了過來,悄聲在他耳朵邊說了一番話。
白诩聞言,整個人臉色全變了。
“你說什麼,蜂王死了?
”白诩震驚的問道。
在他旁邊,那人點點頭,說:“對……蜂王死了。
”
白诩徹底傻眼了。
看了看表。
整個人,炸裂了!
五分鐘不到的時間,蜂王竟然死了!
那一刻,白诩的腦子裡,無比的震驚!
戴楓的能力,又一次的刷新了他的世界觀。
但很快,白诩冷嘲一聲,說:“一個廢物,死了就死了!
今天,這小區裡隻有一股勢力能出去!
”
語畢,白诩看着張牧,說道:“張牧,戴楓能逃出去!
但你的女人,就不一定了!
”
剛說完,楊兔‘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張牧頭皮發麻!
剛要靠近白诩,身體又停了下來。
白诩這家夥,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韓猛龍明明已經将所有的電源都切斷了,但此時在白诩手裡,竟然有備用電源,就在他手裡!
“手動的發電機,不好意思。
”白诩笑了笑,說:“楊兔身上綁着的繩子,也是導電的!
發電機的瓦數不大,沒有那鐵籠的的電壓高……不過,我想你女朋友應該承受不了幾秒吧。
”白诩說完,嘴角陰冷的笑着。
那笑容裡,充滿了可怕。
張牧深吸一口氣,整個人站在原地不敢動。
他隻要動一下,楊兔就會發出來慘叫!
張牧的确是變強了,速度很快!
如果沒有楊兔的制約,他隻需要一個眨眼的時間就能靠近白诩!
殺他不一定,但救下來楊兔,絕對沒有什麼問題。
嘗試了兩次,楊兔都發出來了慘叫,張牧徹底沒辦法了!
“還要試試嗎?
”白诩見張牧不動了,這才又問道。
張牧,緊緊的拽着拳頭,說:“白诩,你想幹什麼!
有種放了她,我和你有什麼恩怨,你單獨和我說!
别當一個卑鄙小人!
”
“卑鄙?
”白诩笑了笑,似乎感覺張牧說這話,是在誇贊他。
“張牧,卑鄙我算不上。
但我知道,你說了要離開燕城,可你呢,偏偏在離開燕城之前還要來威脅一通白家。
你說說你,耍什麼威風?
我還以為你多愛蘇黎呢……原來,一個女人不一樣在跟前,連屁都不值當。
我想,你今天來救楊兔,大概就是因為,你們還沒真正的睡過吧。
”白诩一邊說,一邊擡起來了燕古堂的下巴,道:“傻姑娘,你最聰明的就是,沒将自己交給這個男人。
現在,你輪到我來品嘗了!
”
張牧的拳頭,咯咯咯的作響。
摩拳擦掌的聲音,格外的明顯。
張牧的殺氣,十足!
他要殺人,要弄死白诩。
“敢動一下,試試!
”白诩回頭過去,蠻橫的盯着張牧。
威脅的意思,十足。
接着,手朝着楊兔的肩膀上放了上去,順着楊兔的美背,滑落而去。
楊兔打了一個寒顫,渾身難受極了,像是在被蟲爬。
白诩卻是一臉的笑意說:“别着急……你們今天,從這裡逃不出去!
與其這樣,你還不如讓我好好品嘗一下你的美!
”一邊說,白诩的目光越是欣賞。
真的是,真的是……太漂亮了!
楊兔的身材完美,肌膚吹彈可破!
“咯咯咯。
”張牧的手,拽得越發的嚴實。
“别動吧……好好當一個垃圾!
!
”白诩冷笑着。
而此時,楊兔的小嘴咬着自己的舌頭。
她知道,白诩有多變态,故意當自己自己男朋友張牧的面上,要羞辱自己。
沒門。
除非,她死!
!
楊兔咬着唇,皿都流了出來。
“别怕,你死就死,我不在乎你死不死。
”白诩哈哈的笑着。
剛說完。
‘砰’的一聲。
聲音,裂空而來!
白诩是個明白人!
他甚至,都能聽出來這聲音是狙擊槍的聲音,條件反射一般要躲開。
剛要躲開……白诩,腦海裡複雜無比。
誰開的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