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四海傻眼了!
這都是什麼人,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了幾巴掌!
沈家企業大樓雖然到了下班的時間點,大樓裡沒什麼人。
但這不代表沒人!
整棟樓裡,依舊有人能聽到他陳四海被打臉的聲音!
今天,這件事要不擺平!
他陳四海,以後在蘇省還怎麼混?
這幾天,沈家的人心底都不安穩。
他們清楚,不僅僅是陳四海在對付沈家。
當初,沈家似乎和一些人有過秘密的約定,沈東城以前也是個人物,大家都給了沈東城面子。
隻要他離開華夏,那些人就會給沈家人的面子!
給沈家,一碗飯吃!
自從沈東城去了燕城後,整個沈家都不安靜了!
日常的業務往來稀少了許多不少,而且……就連核心的員工也開始逐漸的辭職。
目前為止……整個沈家剩下的人,已經稀少到了一個程度。
高管集體跳水不說,沈家目前企業處在負盈利中。
整個沈家的人都能看到一種迹象……沈家,已經要完蛋了!
所有人,都在給沈南柯捏了一把汗。
憑她一個女總裁,抗不下來這次事件的!
沈家,遲早要完蛋!
可就在這個時候,張牧出現了!
張牧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出現在了沈家大樓外。
整個沈家集團裡,上上下下的員工都沸騰了!
這是唯一的一絲希望!
而這絲希望,沒有讓他們失望!
果然,張牧一出現,直接啪啪啪啪的就打了陳四海的臉。
“麻痹……你是誰?
”陳四海被莫名其妙的扇了幾巴掌,臉都打腫了,像是被蜜蜂蜇過一般。
等他反應過來,才罵道:“敢打老子……我看你,是故意在給沈南柯這娘們找茬是吧!
”
“不認識我?
”張牧回頭一看,又說:“繼續打……打到,認識我為止。
”
接着,又是一陣巴掌聲。
啪啪啪啪的。
不絕入耳。
陳四海徹底懵逼了,一陣巴掌下來,他眼睛都腫得不像樣了!
“你他媽……要做什麼?
”陳四海沖着張牧吼道。
張牧輕浮一笑,道:“你,從現在開始,半步沈家的企業,不準靠近。
所有和沈家有關系的事、商業活動、以及關系往來,不能觸碰半點!
懂了嗎?
”
張牧的話,何其霸道!
旁邊的羅拉,都看傻眼了。
她不住的拉了拉沈南柯的手臂,似乎在說:“小姐,你快看。
”
沈南柯也看到了,那一刻,她的眸子深深的鎖在張牧身上。
這個男人,充滿了魅力。
似乎這一段時間不見,他像是換了一個人。
這是自己的未婚夫嗎?
沈南柯不敢相信!
片刻後,陳四海才反應了過來。
“不懂……你他媽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陳四海挨了打,卻不服氣,道:“動我?
成!
老子聽說了,你是沈南柯的未婚夫吧?
哈哈哈……聽說沈南柯預測到了沈家會出事,出事之前将一部分的财産轉移出去。
我還以為,沈南柯要将财産轉移到什麼地方呢……沒想到,這娘們就将财産轉移給了南柯地産。
現在一看,是轉移給了你這個小白臉吧?
”
張牧眉頭一顫。
因為沈南柯的原因,張牧對沈家沒有任何戒心。
沒有戒心,也就不會調查沈家任何的東西。
沈家的經濟情況,張牧并不太清楚。
但張牧一直以為沈南柯隻是出于商業目的才投資的南柯地産……沒想到,那是沈家本身就已經不多的流動資産了。
偏偏自己還有好好打理南柯地産。
“現在……打了老子不說……你們還違反了相關的法例!
沈南柯,你要強抗拆遷?
你抗得下來嗎?
”陳四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似乎在後悔自己因為想利用拆遷沈家的事,要挾沈南柯和自己約會,而沒帶人來。
否則的話,他一定要打回去。
“要是沈東城在位,自然沒人敢動沈家一根毫毛!
但你現在……不想想自己什麼貨色。
”陳四海又說道。
沈南柯眉宇一簇。
顯然,這就是她最擔心的。
“有趣!
!
”陳四海自言自語,說完這番話後,轉身走到落地窗前,拿出來了電話,打了過去:“喂,是媒體部門嗎?
我在沈家集團,麻煩來幾個記者!
越出名的越好,當然是有大新聞……著名賣國賊沈東城的孫女,公然仗着自己爺爺的勢力,對抗拆遷計劃!
!
對,就這麼寫,先這麼寫了發出去了,再過來也可以!
”
陳四海打完電話,回頭盯着沈南柯。
雙目,像是能噴出來火!
沈南柯嬌軀一顫。
她最怕的就是這個。
她腦海裡,忘不了爺爺被抓出國的那天!
爺爺隻說了一句話:“沈家若想存活,所有的企業做的事,一定要和我保持絕對的沒有關系!
”
陳四海打完電話,盯着沈南柯,說:“怕了嗎?
怕了,現在就讓這個不懂事的男人,給老子下跪道歉!
否則的話,我要你們沈家,嘗嘗什麼是家破人亡!
沈總……還有幾千号人等着看你吃飯,這個道理,你應該能懂的吧?
”
氣氛,瞬間變樣了!
不僅是沈南柯,就連羅拉都能察覺到氣氛的緊迫感!
沈南柯看了看張牧,忙說:“陳總……他不知道事情的發展經過,所以剛才亂來,您不要見怪!
這事,我們好好捋一捋,該拆的拆,該賠的賠。
勞煩陳總跑這麼一趟,晚上想吃什麼,我請客吧。
”
沈南柯。
妥協了!
張牧真沒想到,沈南柯竟然會妥協!
在自己沒回蘇省的這些日子裡,沈南柯到底經曆了什麼?
不論如何,張牧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先給沈東城翻案。
哪怕,有天大的壓力,隻要沈東城沒做錯!
他張牧,要世人的一句道歉!
“吃?
現在才知道叫老子吃了?
”陳四海蠻橫了起來,說:“老子不吃了!
要老子吃,除非,讓這個傻逼跪在了老子面前,磕頭磕到我心情好。
”
沈南柯語塞了。
讓她做什麼,她可以。
但要讓張牧這麼做,她不願意。
“陳總,事情因我而起!
要不,您換個條件?
”沈南柯憋屈的說道。
陳四海一哼,道:“成啊……”語畢,他一口呸在了鞋上,說:“把鞋給老子舔幹淨,我就考慮考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