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這才沒辦法,隻好進了屋子去。
剛進去,女人又說:“把門關上。
”
張牧:“……”但還是關上了門。
“阿姨,您是什麼意思?
”張牧原以為,餘瑾的母親在餘瑾離開後,會先去追餘瑾。
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她不僅沒去,還把自己關在了房間。
女人沒說話,而是慢慢從兜裡拿出來了一張支票。
随後,扔給了張牧,說:“你自己填吧,不保證能給你之前抛棄的财産,但能給你一部分。
”
張牧愣住了。
為了這事?
“您這……是……”張牧意料不及的問道。
女人忙說:“張牧,我看你是一條漢子,為了一條金絲雀能放棄自己的前程。
但以後,請你離我女兒遠點。
”
“為什麼?
”張牧好奇的問道。
女人皺着眉頭:“這不明顯嗎?
你知道,餘瑾的老爹是誰嗎?
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長老,十大長老之一!
他掌握着的财富,是很多人這一輩子……别說是賺到,見到,就連想象,都發揮不出來空間的!
”
女人的話,振振有詞!
要是對其他人說,對方一定無比震驚!
但張牧不然……不僅如此,他反而覺得若是餘瑾的老爹站在自己跟前,他不會說出來這麼一番話。
“哦?
”張牧笑了笑,說:“就因為這個?
”
“你一個虎級的繼承人,我們餘家手下,數以百計!
!
你并不算什麼!
我不是阻攔你們在一起,但你,沒資格。
餘瑾的哥哥不願意回家繼承家産,而我隻有這一對兒女,如果連餘瑾都不去……羅斯柴爾德家不剝奪餘家的财産,餘瑾也會慢慢摔落!
她擁有的财富,是你也想象不到的。
”
呼。
的确,張牧至今為止見到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财富,隻是冰山一角。
但他,拿過來支票。
嘶的一下,撕成了碎片。
随後扔過去,說:“我能為了蘇黎放棄财産,也可以為了餘瑾!
所以,您的支票,好意我心領了!
”
女人一怔,忙問:“你要我怎麼說,你才明白!
你,不能和餘瑾在一起。
”
張牧搖搖頭,說:“要不,你直接開條件……我覺得,你能看出來的,我都可以接受。
”
女人更是愣住了。
“話不要說得太滿,羅斯柴爾德家族很快就會制裁你!
你之前,的确是蘇省的驕傲。
但你現在捐出所有财産,必定會遭到制裁。
”
張牧嘴角一冷,顯得很無所謂。
“我大概明白你的條件了,虎級的繼承人應該是不夠的!
那……華夏的,應該夠吧。
”張牧笑着說。
女人冷道:“一旦被踢出局的人,不能再進入羅斯柴爾德家族。
”
張牧卻是搖頭,說:“以前,有人被踢出局過?
”
“沒有……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驕傲,你覺得他們會容許背叛者嗎?
羅斯柴爾德的規矩,不允許他們這麼做!
”女人冷眉問道。
張牧笑了,說:“規矩?
”
“強者為尊,這才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規矩。
能賺錢,能代領羅斯柴爾德家族進步的人,就是規矩。
”
張牧拍拍女人的肩膀,走出了門,說:“我先去看看小魚,您可以先回去準備一下。
或許,今年你們餘家,就會多一門親事。
”
女人望着張牧的背影,突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這背影裡,竟然充滿着王者氣息。
他現在一無所有,也是他的計劃?
可他,啟動資金都沒有話,哪裡來的錢翻身?
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制裁,很快就要到了。
張牧走後,女人的電話才響了起來。
女人一看,接了過來,擦擦眼淚說:“老公,我在酒店……位置發給你。
别說了,都是你慣的兒女。
”
“我現在過來接你。
”男人笑了笑。
不一會兒,車來到了酒店門口,女人上了車,男人忙問:“小魚呢……情況怎麼樣?
”
女人白了一眼,說:“還能怎麼樣?
被那小混蛋泡走了,你不知道我在酒店看到了什麼。
”
“哈哈。
”男人聞言,隻是笑笑,說:“男人嘛,正常。
”
“你說,羅斯柴爾德家族,會對付那小混蛋嗎?
”女人又問道。
男人沉默片刻,說:“你的擔心,多餘的。
”
女人以為,男人說的意思是,肯定會對付。
羅斯柴爾德家族,不會允許張牧這種人出現。
但顯然,男人不是這個意思。
張牧出了門,找到了餘瑾。
餘瑾就在酒店的天台花園裡,摘了一朵花在拆花瓣。
很快,到了最後一朵花瓣,張牧忙問道:“這最後一朵,是什麼結果。
”
餘瑾看了眼張牧,忙說:“她不會原諒我。
”
“你說你媽?
”
餘瑾忙搖頭,說:“我說的傾城。
”
“那到不會,你是她的小魚。
”張牧在餘瑾鼻子上刮了一下,坐在旁邊,摟着她。
酒店天台風大,人幾乎不會上來,花園花盛開得很好,但燕城的人是忙碌的,除了來旅遊的人,很少有人能到天台來享受這番景色。
張牧摟着餘瑾,慢慢湊了過去,餘瑾才忙問道:“我媽沒對你怎麼樣吧?
”
“嗯,沒有,你媽挺友好的。
還說我為了蘇黎,放棄了财産呢。
”張牧摟着餘瑾,靜靜的說道。
餘瑾嘟了嘟嘴,說:“你知道為什麼她這麼說你嗎?
”
張牧來了精神。
餘瑾又說:“因為她就這樣……”這意思很明顯,餘瑾的母親是金絲雀變的鳳凰。
“她比誰都清楚,和一個不愛的人在一起,是不可能開心的。
她可能不是在乎我和你在一起,而是在乎這樣的話,我不能代替我哥回去繼承家産。
”
張牧豁然開朗,果然真正的有錢人,比鐘夏彤這種事逼,思想開朗很多。
“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失望。
人要,餘家的财産,我有辦法給你保住。
”張牧自信一笑。
餘瑾沒問多的,畢竟現在餘強最聽的,應該就是張牧的話。
她隻是湊過去,嗅了嗅張牧身上的淡淡煙草味,突然說:“餓了。
”
“啊?
”
“餓了。
”餘瑾又将頭往兇口埋了埋。
張牧當然懂這意思,忙說:“在這裡?
”
“嗯。
”
“你不怕傾城恨你了?
”
“反正她都恨我了……我不能白白讓她很我一次,能占點便宜就多占點呗。
”餘瑾撲到張牧身上,像是在報複之前她隻能在隔壁,聽着張牧兩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