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運也客氣的,說:“蔡而德先生,久聞大名。
”
蔡而德第一次見到胡運,很驚豔。
他印象中,胡運給他的感覺很奇怪。
那種感覺,如同雲梯之上來的人。
這家夥,簡直被蔡而德給神話了。
如果羅斯柴爾德家族有胡運這等逆天的人,在蔡而德眼中,一定會更逆天。
不過,蔡而德雖然觊觎這些東西,不可能在大庭廣衆下說出來。
聽到胡運贊譽自己,蔡而德多少還是有些高興,笑着說:“沒想到,胡先生竟然還能記得我的名字。
”
周圍的人,全都看到了胡運。
特别是蔡而德此時的表現,哪裡像是一個家族頂級人物。
反而,像是要給求賢若渴的普通企業家。
“這老家夥,有什麼厲害的,蔡而德先生竟然這麼禮貌。
”
“聽說好像是張牧身邊的一個參謀吧。
”
“一個參謀?
臉色這麼好?
真不知道蔡而德怎麼想的,他這樣的人物,需要對人低聲下氣嗎?
還要把羅斯柴爾德就在給一個華國人,這真是資本的恥辱。
”
“豈止是恥辱,我看他是要把整個羅斯柴爾德家族,推向滅亡。
”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把胡運說得一文不值。
唯獨有蔡而德眼裡,的确是很欣賞胡運。
但胡運眼裡,就不一定欣賞蔡而德了。
胡運隻是淺淺的笑着,說:“的确是在不久前聽聞你的名聲。
”
蔡而德一聽胡運這麼說,更是高興的笑着,問:“先生是怎麼聽說過我的?”
胡運不喜不怒的說:“也就是前一陣,聽說你在斷橋下跪了?
”
嘶。
蔡而德整個人的臉色,瞬間綠了。
他還以為,胡運是聽說了什麼就好消息。
此時,一聽到胡運的這番話,蔡而德徹底炸裂了。
這家夥,竟然和張牧一個德行。
蔡而德沒辦法,隻好硬生生的将生的氣,憋了回來。
笑着,說:“先生,果然見聞廣。
”
胡運笑了笑:“談不上,還是您名聲大。
”
蔡而德的臉,又是一綠,有種想打人的沖動。
胡運這說話的語氣,顯然是想要氣死人。
說完,胡運也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
最近是怎麼了,是不是跟張牧認識的時間太久。
總感覺,說話的時候都跟張牧一樣的味道。
“蔡而德先生大人大量,我剛才口無遮攔了。
”胡運意識到自己說話的問題,又打着哈哈說道。
蔡而德硬着頭皮,說:“先生多想了,我不會生氣的。
反而,我覺得先生這樣和我很親近呢。
什麼時候,我們羅斯柴爾德家族也想接一部分胡家的人,不知道先生可否願意。
”
胡運點頭說:“能進入羅斯柴爾德家族,是我們每一個胡家人的榮幸呢。
”
蔡而德突然不說話了。
他意識到了,自己雖然有誠心邀請胡運的意思。
但胡運,卻并沒有他當一回事。
這家夥,對張牧的忠誠度,竟然是自己無法估量的。
“有機會合作最好。
”蔡而德隻好無奈的假笑一聲。
很快,拉菲莊園也再次拉開了序幕。
和上次不一樣,這次更是宏大。
張牧一下飛機,掌聲如雷。
張牧能看到,在場的确十大家族全都在。
不是開玩笑的,整個世界上,即便是海外張家也不會有羅斯柴爾德家族這樣強大的能力。
十大家族,一個不少!
這些人,表面上都在笑。
但實際上,面色之中都帶着殺氣。
今天這鴻門宴,不簡單。
一陣觥籌交錯後,蔡而德便開始了今天的重頭戲。
“大家等一等。
”蔡而德當着衆多人,重新站在了拉菲莊園的正中心。
如果是張牧第一次來,他決然不可能這樣做。
但今天,全然不同。
“張牧先生。
”蔡而德舉起來酒杯,對張牧說道:“榮幸能邀請到你。
”
“客氣了。
”張牧也站了起來。
名義上,他還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在這種公衆場合下,自然不能和蔡而德有太多的碰撞。
“這次邀請您來,主要是因為羅斯柴爾德家族看好您的能力。
現在,家族正是需要人才的時候,家族一直以來秉承以人為中心的思想,推崇有能力的人。
所以,這次希望直接破格提拔您成為家主!
這樣的待遇,在家族百年以來不曾有過!
”
唰。
台下的人,聽到這聲音,沸騰了起來。
所有的人,都炸裂了。
歡呼聲,不停而來。
“可是,咱們現在有家主呢。
”張牧卻不當一回事。
既然蔡而德要和他玩,他就和蔡而德玩玩。
“哦,您說他啊……前幾天,他正好出事了。
現在,人在殡儀館躺着。
他雖然死了,但我們家族的精神還在,我們需要您這樣的人來,前赴後繼,振興家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