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看到這一切,心底說不出來的滋味。
如果自己死了,出事了。
楊兔和蘇黎,都不會好過。
南宮傾城在G區,也不會獨自一個人活下去。
沈南柯這女人生來強硬,說不定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
餘瑾就更不用說了。
張牧凝着神,看着楊兔很想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不過,蘇黎我要帶回去。
”楊兔看着張牧,認真的說。
“好。
她在大本市的醫院裡,地址我給皇甫老先生。
”張牧說完,轉身對着皇甫三江,又說:“老先生,麻煩跑一趟了。
”
“哎。
”皇甫三江不知道怎麼說,深歎一口氣,才道:“不麻煩,我去一趟是應該的。
到是你,如果在東瀛遇到什麼麻煩,一定要給我說……這些年,我沒有别的本事,對其他的國家研究不夠,對東瀛的研究還是很足夠的。
在東瀛,我們也有自己人。
”
張牧心底笑了笑,皇甫三江這人做事沉着冷靜。
但這一刻,他似乎失去了理智。
剛才的話,無疑是想告訴東野,天刀在東瀛也是有人潛伏在的。
但東野心底,或許正想找到這些人。
“行,那我走了。
”張牧回頭,轉身就沖着東瀛走了去。
從港口離開那一刻,心中大義凜然。
殺氣,鋪天蓋地而來!
張雲頂曾經用自己的一生,創造了一個商業上的奇迹。
現在,他如果死了。
他張牧,必定會皿洗這個地方!
片甲不留,寸草不生!
張牧離開後,皇甫三江才回頭看着白玉珍,無奈的說道:“夫人,您曾經也是燕城的風雲人物,年輕的時候眼光可是敏銳得啊。
”
皇甫三江這樣說,不僅僅是因為白玉珍看上了張雲頂。
當年的白玉珍,那絕對是燕城裡的一絕。
“張牧是我的兒子,我了解他。
”白玉珍沒有多餘的廢話,說:“如果我們今天非要讓他回去的話,他這輩子都不會安心。
”
“哎。
”皇甫三江又歎了一口氣,臉上的愁容形容不出來。
“可這東瀛的确是卧虎藏龍,早上一年前,他們就發現了張雲頂暗中遊離在東瀛的地下商業裡。
至今為止,東瀛商業的落寞他們有一大半的原因都歸結在了張雲頂身上。
早在半年前,他們就開始在東瀛布控,想要抓住張雲頂。
”皇甫三江咬着牙,說:“這些牢籠,現在還沒有完全的撤出。
張牧來了東瀛,他們必然不會放過他。
”
“我隻是不想他步入張雲頂的後塵。
”
皇甫三江說話,字字灼心。
白玉珍深吸一口氣,随後才說:“老先生,我明白!
我更不想,但我知道我兒子最想做的事是什麼。
剛才他的眼神已經告訴我了,有的事比生死還要重要。
”
皇甫三江沒辦法了,隻好無奈的搖搖頭。
“我知道先生出事了一個鳳九天,不想張牧也跟着出事。
謝謝先生的好心。
”白玉珍感激說道。
皇甫三江隻有無奈的搖頭,不再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皇甫三江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皇甫三江心情沮喪到了極緻,這時候已經沒有任何事情能讓他心底産生一點波瀾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
突然的。
看到這條消息,皇甫三江瞪大了眼。
那眼神裡,是不敢相信。
是驚喜。
手在顫抖!
怎麼會這樣?
皇甫三江的嘴,張得很大,突然笑了出來。
東野在港口的遠處,也看到了。
皇甫三江這時候的表現,未免有些太失态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
”東野回頭去問到身邊的紅衣。
紅衣搖頭說:“我怎麼知道。
”
“皇甫三江這樣的人,應該非常注重自己的言行。
一般的事,他不可能笑得出來……我琢磨了一下,剛才他的笑,應該是的确忍不住。
”
“你這個人,活着真累。
”紅衣不耐煩的說。
“你活着就不累?
”東野抿嘴一笑,說:“根據我對你們的了解,作為一個專業的間諜,你從小就受過很多的訓練吧。
”
紅衣完全不想理他。
“當然,你不說也可以。
”東野坐在車上,很興奮,說:“你不說我可以告訴你另外一個秘密……馬科斯家族的人不是傻子,他們不可能讓你,輕易的來東瀛和我和親。
這裡面的東西,你品一下,你細品。
”
紅衣瞪大了眼,盯着東野,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換句話說,是我讓馬克斯家族這樣做的。
”東野突兀的又說道。
這一刻,紅衣徹底傻眼了。
就連他,都沒想到。
“為什麼?
”紅衣忙問道。
東野嘴角一抽,說:“為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吧?
我都給你說了這麼多,你應該知道我的目的!
在我達到目的之前,不會讓你離開……”
“當然,你想活着,最好讓我先達到目的。
”
“求死也是不可能的,我隻會讓你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