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
”張牧站在救護車上,好奇的打量着白玉棋。
白玉棋呵呵一笑,說:“怎麼,現在怕了?
”
“我張牧,會怕你?
”張牧讪讪一笑,道:“你真的以為,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嗎?
”
“哈哈……可以,不愧是張家的男人!
可以,很狂!
”白玉棋也跟着笑了起來,這一刻,他再也不提什麼舅舅不舅舅的了。
他隻知道,他帶上這份面具,已經太久了!
他,迫切的想撕掉。
迫切的想讓張牧知道,什麼是絕望!
讓他知道,燕城四大家族真正的實力!
“哦?
”張牧,也很興奮。
他等這一場大戰,很久了!
可以說,他所有的準備,都是在為了對付白家。
特别是讓胡運精心準備的底下組織!
那個組織,将會一戰成名。
将他張牧,推向華夏的巅峰!
他若勝利,則為王!
而他,絕不會輸!
“還在狂?
”白玉棋哼哼的笑着,說:“當初,張家每一個男人都如同你一般的狂。
你知道,他們後來為什麼在蘇省,足不出戶?
什麼狗屁的隐世大家族,他們隻是被白家的人制裁怕了,隻敢在蘇省用僅存的一些錢,吃着利息過日子!
”
“就這麼點人?
”張牧懶得和白玉棋多廢話,盯着救護車下的人,說:“你應該知道,白诩當初為了對付我,出動了多少的人吧?
”
白玉棋哼了一聲,心想張牧竟然還敢嘲諷自己,笑着說道:“你以為,就白诩這點本事?
白诩隻是一個用來試探你實力的棋子而已!
說實話,我們之前一直沒把你當一回事,所以才讓白诩出手。
不過,現在開始,我可以告訴你,恭喜你,白家把你當一回事了!
白诩隻有商業手段!
而我們白家不一樣!
我們,有的是整個燕城!
隻要你在這裡,我們就能摧毀你!
”
白玉棋的話,的确很霸氣。
但在張牧的眼裡,真的沒當一回事。
張牧隻是笑了笑,說:“可惜,我沒把你當對手!
有什麼實力,全都拿出來!
”
沈南柯站在張牧身後,嬌軀微微的在顫抖。
震驚。
複雜!
她的眼神,不停的在發生着變化!
這個爺爺當初給自己定下婚事的人,此時……一人之力,在對抗整個白家!
這等氣概,何其的霸氣!
那一刻,沈南柯徹底的動容了。
他,是為了幫自己嗎?
他怎麼這麼傻,這樣會毀了他自己的!
“張牧……”沈南柯有些心疼了,用手摘了拽張牧的胳膊。
張牧回頭過去,看着沈南柯,鎮靜的笑着道:“怎麼了。
”
“你沒有必要為了我們,和白家剛上。
”沈南柯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冰冷乖巧的臉蛋下,保留着一份常人沒有的知性,看事情比一般的人看得更加的純粹。
她知道,但凡一個人,一個企業,乃至一個家族,和白家作對都不會有好下場。
“放心,我是為了自己。
”張牧笑着對沈南柯說道。
沈南柯:“……”那俏臉上,剛才的溫暖,全都煙消雲散了。
“哦哦,那你随意。
”突然之間,又變得冰冷了起來。
“張牧……你等死吧!
整個白家今夜之後,就是你的敵人了!
你不會再有在碼頭那種好運逃出生天,你手下的縱橫聯盟,将會化作炮灰!
楊兔将會背上罵名,南宮家很快會被滅個幹淨!
至于你母親白玉珍,呵呵……她應該知道,得罪白家是什麼下場!
”
白玉棋說話,的确是很震撼。
但凡一個人在他旁邊聽着,都會有幾分後怕。
可張牧,抿嘴一笑,說:“你敢動我身邊的人一根毫毛,我保證,你白家,将會從燕城除名!
”
噗。
白玉棋,哈哈一笑。
笑得,不能再誇張了!
他很清楚,他為什麼要着急對張牧動手!
張雲頂,要回來了!
但張雲頂的資産,太龐大!
除非他将自己的錢和人,全都上交上去,不然的話,他很難回到燕城。
而白家最近的奔波,都是在阻攔張雲頂回國!
張雲頂回國,基本沒任何的希望。
白家知道張雲頂不可能回國,将矛頭立馬對準了張牧。
張牧是張雲頂唯一的繼承人!
這時候,張雲頂畢生的心皿,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全将自己的江山,繼承給張牧!
這一切,白玉棋,想了很久!
張牧,必須死!
白玉棋一聲令下,整個燕城如同黑雲壓城。
南城别墅。
白玉珍聽到門口‘咚咚咚’的敲門聲,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怎麼了?
”白玉珍忙出了門。
楊兔也醒了,跟着白玉珍出了門。
白玉珍一出門,立馬就看到了白家的人。
她猛的一下想要把門關上。
白家的人,直接踹門而入。
“幹什麼?
”白玉珍看着門口的人,問道。
門口,是白玉樹帶的人。
“姐,白家有請。
”白玉樹忙說道。
白玉珍搖搖頭,說:“我和白家,早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你們這時候請我做什麼?
”白玉珍剛說完,又想關上門。
白玉樹直接将腿放在了門前,阻止白玉珍關門,說道:“白家有請,你敢不去?
”
那一句話,裡面充滿了爆炸力。
白玉珍意識到了預感不對,回頭看了一眼楊兔,給楊兔使了一個眼色。
楊兔看懂了白玉珍的眼神,拽着蘇黎就想往房間裡進去。
蘇黎現在是孕婦,什麼事,都不能出!
可楊兔剛轉身,白玉樹就在門口說道:“楊兔小姐,也請你了……當然,最重要的是蘇黎小姐,我們要帶她回去做一個檢查!
”
“什麼檢查?
”楊兔知道自己被發現了,雙手攔在蘇黎肚子前,問道。
“檢查一下,這肚子裡有沒有白家的皿脈。
你也知道,白家的人生下來就和常人不同,如果有的話……”白玉樹笑了笑。
楊兔一愣,徹底的傻眼。
“如果有的話,怎麼樣?
”楊兔皺着眉頭,這不是很明顯嗎,蘇黎的肚子裡是張牧的孩子!
怎麼可能,沒有白家的皿脈!
“有的話?
”白玉樹旁邊的一個人,正是醫生,手裡拿着一把手術刀,說:“有的話,可以做個選擇題!
保大保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