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老大要對付西山虎,很簡單。
他隻需要站在西山虎跟前,說上一句話,西山虎立馬就會跪在他面前。
當年,屠老大就是從江南市出去的,若不是他當初的幫助,西山虎不會有今天。
麻痹。
金錢豹徹底看傻眼了,張牧這麼牛逼?
西山虎現在好歹也是一個大人物,可在張牧眼裡,壓根就沒将西山虎放在眼裡!
那眼神,似乎在說掐死西山虎,比掐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屠老大出了門,拿出來電話打了過去。
西山虎那頭,很快就接到了屠老大的電話。
時隔幾年,再次接到屠老大的電話,西山虎有些激動。
“老屠,你來江南市了?
我還以為你高飛了,連我們這些人都不認識了呢。
”西山虎在電話裡,很開心。
能再次見屠老大一直以來是他的夙願,隻可惜江南市的事情太多,他一時之間走不開而已。
等他高興的說完,卻發現屠老大沒說話。
“老屠,怎麼回事?
難不成你今天打電話來,不是想請我吃飯叙舊?
”西山虎皺着眉頭。
“顯然不是。
”屠老大終于開口說話了。
西山虎身體,微微一顫。
“那你是做什麼?
”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如果屠老大真對自己做什麼,他攔不住。
也不敢攔啊!
“要你……命。
”屠老大直接說道。
西山虎吓得連手機都要掉了,說:“老屠,你瘋了?
有什麼事,您支會一聲不行?
”
屠老大的為人,西山虎很清楚。
哪怕是自己犯了什麼錯,他也會站在自己這邊一點。
現在說都不說一聲,就要和他幹架?
“支會你已經不夠了……你惹了一個,我都惹不起的人。
”屠老大很重視這件事,不是因為雲頂山莊背後的黃金會員。
而是他知道,張牧的老爹表面上笑嘻嘻的,這人的實力,深不可測!
他一句話,可以改變整個國家的命運。
甚至,能影響到這個世界。
這樣的人,能給他當狗都是榮幸。
可西山虎明明在江南市,近水樓台非但沒得到月,還惹了人!
“誰?
”西山虎皺眉問道。
“張牧,張先生。
”屠老大一語,如同絕地的江河,聲音裡殺意滿滿。
“老屠,你是不是在蘇省混久了,遇到了什麼事?
難道,蘇省就這麼混不開嗎?
”西山虎冷道:“張牧我知道,搞垮了雷驚天。
不得不說,他的确是個人才,手段令人驚豔。
但我西山虎和雷驚天不一樣,我不需要什麼地方勢力的保護,我就是我。
”
“張牧,對付不了我……”
屠老大在電話那頭,冷冷的笑着。
身體在哆嗦。
他生怕,這件事因為西山虎牽連到自己。
斬草,他要除根。
“還好是我來對付,如果是張牧親自對付你,滿城都會是你的人屍體。
”屠老大說完,直接挂了電話。
電話那頭,西山虎傻眼了。
他甚至以為是在做夢。
怎麼會,屠老大以前對自己,都還很看重。
就算去了蘇省之後,也邀約過自己去蘇省加入他。
今天他的樣子,不僅是要斷臂,而且很徹底。
剛打完電話,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西山虎很奇怪,這麼快?
屠老大的手段,不至于此。
“什麼人?
”帶着警惕,西山虎摸了摸放在沙發枕頭上的槍,将懷裡的女人推了出去。
門口的聲音卻很沉穩:“開門……查水表的。
”
西山虎猛然打了一個寒顫,透過窗戶能看到。
門外,不少黑衣人。
這些人,都是屠老大身邊最忠實的保镖,是頂級的高手!
屠老大來江南市,身邊不帶一個保镖不說,用這些保镖都來盯着自己!
他真要動手!
……
金錢豹賭場外。
屠老大出去了兩分鐘,已經回來了。
兩分鐘,足以他對付掉一個西山虎。
“張少,搞定了……以後這些小事,不用你親自出馬,我來就行。
你放心,馬上西山虎就會帶着他祖宗十八代來道歉……哪一代道歉讓張少您不滿意,可以直接告訴我,我就去挖了他的祖墳。
”屠老大拍拍兇口說道。
張牧看了一眼屠老大,隻說了一句:“以後,老實點。
”
屠老大最初眼神裡,不明所以。
随後,身體哆嗦了一下,立馬說道:“張少,不,我不應該隐瞞你。
我的人的确是早知道是西山虎的人幹的,我沒讓他們去找金錢豹,直接盯上了西山虎。
西山虎以前和我有一面之緣,我……”
屠老大說到這,怕極了,慌張道:“我隻是想勸說他來給張少道歉,絕對沒有想包庇他的意思。
”
屠老大無比的震驚。
自己身邊的保镖,是蘇省頂級的影衛。
那些人,一旦出動,無影無蹤。
可這才出動半個小時,就被張牧盯上了。
屠老大一直以為,是自己在幫張牧。
可這一刻,他才真正知道張牧的手段,遠不止于此。
能幫張家做事,真的是他畢生榮幸。
在一旁,聽着這一切的金錢豹徹底的傻眼了。
屠老大這樣的人物,在張牧面前不敢亂吭一聲。
他一個金錢豹,算個屁啊!
“張少……我真是西山虎一個打工的,您相信我……西山虎這些年其實早有了去蘇省的實力,他一直沒去。
背地裡,他做的是不幹淨。
您别看西山虎沒離開江南市,他的部署很遠的,他底子裡那些賭場、ktv、酒吧,沒一個是幹淨的。
隻要張少願意給我一條活路,我可以把全部告訴張少。
”金錢豹怕了,屠老大在這裡連西山虎都敢做,他算一個什麼東西。
要活着,隻有給張牧低頭。
“是我起了邪心,我不應該……”金錢豹說完,又扇了自己兩巴掌,道:“張少,楊兔的病情,我雖然隻是一個打手,但我則無旁邊。
您放心,所有的醫療我金錢豹來。
還有,我現在就去人民醫院跪着,一直跪倒楊兔身上沒有任何疤痕位置。
”
整個金錢豹賭場裡,那些自認為是江南市大佬,經濟早已經達到巅峰自由程度的人,此刻呼吸都困難。
麻痹,江南市什麼時候有張牧這一号人的?
特别是賭場裡的女人,她們什麼樣男人沒見過。
但張牧,是她們所有見過男人加起來,都比不了的。
金錢豹說完,沒管張牧答不答應,朝着人民醫院就去了。
很快,在人民醫院門口,跪着一群人。
這群人,之前都是江南市了不起,橫着走的人。
整個人民醫院外的人,看到他們在門口跪着,不知道也不敢問,隻好繞到而行。
金錢豹剛去沒一會兒,張牧的手機響了起來。
打電話過來的人,是西山虎。
西山虎沒出門,外面全都是屠老大的人。
“張牧……你真以為,屠老大可以對付我?
屠老大在蘇省,的确很厲害,我惹不起也不會去惹。
但要在江南市,沒個準。
”西山虎的語氣,很不屑。
“沒人可以惹我,第二次。
”張牧的言語,一字一句,如槍似劍。
“那行……張少,正好我也想看看,你一個大少爺到底能有多大的本事。
咱們,今晚見。
”西山虎出人意料,他竟然和屠老大的勢力杠上了。
當然,西山虎知道,他讓人動了楊兔手腳,張牧不會和上次一樣,再放過他。
魚死,也得網破。
這時候,張牧身邊胡運急忙而來,手上拿着一份重要的資料。
“少爺,您讓我查的賬戶查到了。
”胡運打開資料,說:“溫家賬号上,突然打過來的三百億,是從瑞士銀行打過來的。
”
“三百億,買一條人命嗎?
”張牧沒看資料,他已經猜到了。
會從瑞士銀行打卡到溫家,讓溫家和西山虎聯手的。
隻有……羅斯柴爾德家族。
“這就是你們自以為可以和我對抗的靠山嗎?
”張牧在電話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