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微微一愣,立馬搖頭:“兔兔,你在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不想?
”
張牧做夢都想。
楊兔身上,幾乎沒有任何的缺點。
能娶到她這樣的女人,絕對是這輩子,最幸福的事。
可楊兔的目光,不停的停留在張牧身上。
片刻後,楊兔笑了一聲:“我知道了……”
卧槽。
你知道了什麼?
張牧一臉納悶,心想女人真是難搞定,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我從你的眼神裡,看到了擔心……不,準确的說,從你剛進來婚紗店的時候,我就看到了。
其實,我今天也沒有這麼打算的,是你媽非要叫我來,說我們認識這麼久了。
”
楊兔一邊說,一邊低着頭。
眼神無比的沉寂,片刻後,又搖搖頭,像是不想去想起什麼。
南宮傾城,姜小酒,沈南柯,還有蘇黎。
擡頭看着張牧,楊兔心底很不舒服。
面前這個男人,超出了自己想象中的優秀。
“你在猶豫嗎?
”楊兔突然問道。
張牧搖搖頭,當然沒有。
在他的世界,的确遇到了不少的女人,但楊兔一直以來,都是張牧認為,自己命中注定的。
不,猶豫的話。
的确是有。
張牧的确在擔心,但卻是在擔心姜小酒的安慰。
從餘瑾的辦公室,張牧發現了一件事,不知道餘瑾了解過沒有。
姜小酒的确是從孤兒院被接去了黃龍集團,因為姜小酒的身份清白,父母都不在,而且天資聰穎,被黃隆看上了。
而後,姜小酒表現優異,更是成為了黃龍眼裡的最佳人選。
可……
這裡,張牧總覺得有些不太符合邏輯。
姜小酒這一輩子,太順利了!
作為一個孤兒,姜小酒的逆襲,比童話還要順利。
……
“所以,你覺得有人在背後幫姜小酒?
”酒吧裡,餘瑾問到張牧。
張牧點點頭,隻有這麼一個可能。
餘瑾也喝了一口酒,笑着對張牧說道:“你的腦子真好使,你真的以為有人能在背後幫姜小酒,而羅斯柴爾德家族都沒有發現嗎?
再說了,現在黃龍集團都沒了,姜小酒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
張牧猛灌了一口酒,也問到餘瑾:“依你看……你知道我怎麼弄垮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嗎?
”
餘瑾目光鎖在張牧身上。
這點,羅斯柴爾德家族正要求餘瑾給彙報上去。
但餘瑾,實在是想不到,張牧怎麼做到的。
“好,我懶得和你說。
”餘瑾喝了一口酒,對張牧說:“那你和楊兔,怎麼說的?
”
“楊兔說,她會等我……其實她并沒有生氣,隻是有點女孩子氣。
”張牧很欣慰,楊兔能這樣,完全是出于理解他的程度。
張牧的對手,太多了。
出于蘇省之巅,放眼望去,蘇省之内張牧沒有敵手。
蘇省之外,卻是一雙雙眼睛,虎視眈眈。
“你小子,真是豔福好。
”餘瑾忍不住羨慕的說道。
張牧卻并不這麼覺得,相反,他覺得虧欠楊兔的。
喝了酒,談了羅斯柴爾德家族最近的計劃。
張牧才知道,在繼承了蘇省所有的财富後,他得回去一趟羅斯柴爾德家族,有機會參加家族的會議,見到高層。
而這個月月底,就有一次家族會議。
但張牧隻有參與權,沒有話語權。
喝完一頓酒後,和餘瑾的事,也商量得差不多了。
張牧準備在亞太經濟會後,再回去羅斯柴爾德家族。
這樣,能最大程度的,将一炮打響。
聊完事後,張牧便回去了家裡。
剛打開門,張牧邊見到了楊兔。
“還在生氣?
”張牧今天和楊兔在商場,的确鬧了點别扭。
這會,張牧沒想到楊兔已經在自己家了。
而且,手裡還拿着下午自己買的花。
真是個勤加持家的女人,一束花竟然能留到現在。
張牧見楊兔一隻手拿着花,另外一隻手拿着剪刀,就知道楊兔是要插花。
楊兔一見張牧,手裡的花,硬是差點塞到垃圾桶裡。
“誰管你呢,我來這裡,是阿姨說她一個人住太無聊了,我才來的。
”楊兔哼了一聲。
張牧朝房間裡看過去,才發現。
客廳裡,白玉珍正在沙發上坐着。
而腳下,竟然是一個洗腳盆。
再看看楊兔的手,手上還濕漉漉的。
張牧深吸一口氣,楊兔竟然給母親洗過腳。
自從上大學到現在,張牧就連陪白玉珍的時間都很少,别說給她洗腳了。
“辛苦你了。
”張牧生澀的說道。
楊兔白了張牧一眼,繞了開,然後才說道:“死開,我要去插花。
”
白玉珍也見楊兔回來了,故意給兒子制造機會一般,也不泡腳了,就說:“時間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
你們,也早點睡覺。
”
楊兔猛的回頭,還沒反應過來。
突然,看到白玉珍人影已經消失了。
真快!
楊兔盯着張牧,一臉紅嘟嘟的。
“看什麼看!
”楊兔哼了一聲。
“看自己老婆,怎麼了?
要收費?
”張牧嘿嘿一笑,說:“多少錢,我給。
”
“死開,别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
”
楊兔說完,轉身抓着浴巾就進了浴室,随後身上的玉衣一落,白嫩的嬌軀如同大白魚一般柔嫩挺翹。
剛要裹上浴巾,楊兔就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門,竟然沒關上。
楊兔立馬回頭過去,一看,竟然是張牧。
“你……怎麼在這裡。
”楊兔瞪大了眼睛。
張牧笑了笑,說:“我怎麼不能在這裡,這是我家啊。
”
楊兔深吸一口氣,死死的盯着張牧。
下一秒,張牧已經将衣服脫了。
“你幹什麼!
”楊兔幾乎是沖這張牧吼道,可一想到張牧母親也在這裡住,雖然房間的隔音效果夠好,但楊兔也在乎自己的名聲,生怕被聽到。
那樣子,小心翼翼的,反而顯得越發的誘人。
“要不,就在這裡。
”張牧看了看浴室。
楊兔當時,直接就罵了出來。
“張牧,你瘋了!
”楊兔跳進浴缸裡,拉上了簾子,先給自己洗了。
張牧就在外面,也不越雷池,近距離看着窗簾上的黑影,一颦一動絕美無比,像是一副高級的藝術品。
不一會兒,楊兔洗幹淨了,先從浴室裡出去了。
接着,張牧自己在浴室裡洗澡。
最近幾天的确是累了,今天好不容易放松下來,張牧的腦子裡全是楊兔。
楊兔走之前,從門口将浴巾遞給了張牧,才說:“洗澡也不知道帶浴巾。
”
我剛才壓根就不是來洗澡的好嗎?
張牧一笑,沒說什麼。
楊兔又白了他一眼,說:“趕緊的,水放着呢。
”
張牧回頭一看,浴室的水的确放着。
“又沒放你家的水,雖然有點浪費,但我這點錢還是有的。
”張牧心情安輕松的說道。
楊兔拽了拽粉拳,想要沖進去打張牧一頓,但又怕進入虎狼之地,又出不來。
站在門口,楊兔又氣又恨,冷哼一聲:“活該你單身。
”
說完,轉身就走了。
張牧這才明白過來,楊兔是在催自己辦正事啊。
一邊洗澡,張牧一邊吹着口哨。
沒五分鐘,洗完澡,張牧裹上浴巾,哼着小曲到了房間門口。
腦海裡,全都是推開門的場面。
會是什麼樣的一副場面呢?
在自己眼裡,楊兔是一個唯美清純的女神。
張牧還真不敢相信,要是推開門,開到楊兔妖娆的樣子,會是怎麼一副場景。
但遲早,都有這一天不是嗎?
張牧滿懷欣喜的推開門,看到的場景卻傻眼了。
楊兔的确裹着浴巾,坐在了床上,但她的眼神裡,殺氣如同一把把的利劍,要穿過張牧的兇口。
張牧一看,徹底炸毛了。
媽的。
完蛋了。
自己這幾天沒回來雲頂山莊,蘇黎也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