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無雙徹底愣住了!
進退兩難!
一邊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長老夫人,另外一邊是龍級無疆令的擁有者張牧!
得罪兩邊,都沒好果子吃!
“什麼?
”女人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張牧還學會了威脅人,說:“有什麼不敢的!
燕無雙,你可是燕城的繼承人!
你的權限,遠遠大于張牧!
”
張牧聞言,也點點頭,說:“對,你的權限,大于我。
”
燕無雙,一聲的冷汗。
但很快,他就做出了抉擇。
長老夫人很厲害,但歸根接地也隻是長老夫人。
即便是能給長老扇耳邊風,阻止他進一步的繼承,以及燕家的發展。
但……相比于張牧這個恐怖的魔頭來說……
似乎,沒那麼可怕。
張牧在燕無雙眼裡,才是真正的殺器!
因為他在,自己的前程受到了緻命的影響!
在遇到張牧之前,燕無雙鐵釘了自己在繼承人這條路上,可以做到燕京的巅峰,甚至很快成為華夏的頂級。
但……遇到張牧之後,燕無雙開始了養老生活。
繼承之路,沒有任何的動力。
張牧走了他的路,把他的路堵死了!
片刻後,燕無雙的臉色有所變化。
女人也意識到了燕無雙的臉色變化,說:“燕無雙,帶餘瑾去燕家!
之後,你的繼承權誰決定,你應該很清楚。
”
這話,無疑是在給燕無雙給好處。
成。
張牧也點點頭,說:“我可以邀請你去縱橫聯盟,成為第二個邀請者。
”
女人一愣,縱橫聯盟能和她羅斯柴爾德家族華夏的繼承之戰媲美?
開什麼玩笑!
!
燕無雙心底很明了,現在的縱橫聯盟隻是一個軀殼。
張牧這不是福利,相反,算是一個坑在給他跳。
但燕無雙很聰明,他能走到如今的位置,全靠自己的腦子。
燕無雙抿嘴點頭,說:“要不,還是讓餘小姐選吧。
”
女人一聽,徹底傻眼了。
‘啪’的一巴掌,朝着燕無雙狠狠的看了過去,罵道:“燕無雙,一個自己資産和情人都保護不住的男人,你都怕?
”
燕無雙不說話,言多必失。
他有預感,張牧這不是虎落平陽!
這是,龍行淺灘!
餘瑾一聽燕無雙的話,開心一笑,暈乎乎的說:“嘻嘻,我跟牧牧走。
”說完,一隻手挽着張牧。
随後,另外一隻手挽着南宮傾城說:“傾城,我們走。
”
“你……”女人被氣得不行,玉手都在顫抖。
擡了起來,狠狠的在顫抖。
片刻後,還是沒打下去!
餘瑾和張牧上了車,在車上,沒少吐。
張牧回了酒店,将南宮傾城和餘瑾安頓好了,這才看了看手機。
那人還沒給自己發來消息。
張牧主動發過去了一條消息,說:“你要求的事,我都做到了。
蘇黎呢……”
那頭,沒有回消息。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張牧又發過去了一條。
“别着急,等我确認你所有的賬務好了,自然會讓你們見面。
”對方這才回了消息。
張牧看着手機,殺氣漸漸彌漫了出來。
但很快,他又收斂了起來。
為了蘇黎,他得忍。
蘇黎懷了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
為了她,多少的苦,他張牧也可以承受。
發完消息,抽了一根煙,張牧回去了南宮傾城的房間。
腦子裡,全都是南宮傾城的樣子。
抽煙不能解決他的煩惱,但南宮傾城可以解決……
剛到房間裡,張牧就聞到了一個淡淡的香氣。
誘人的味道。
傾城還是和以前一樣,善解人意。
張牧走了過去,慢慢躺上了床。
剛要将手伸過去,忽然發現有點不對勁。
“傾城呢?
”張牧忙問道。
這顯然不是傾城,而是餘瑾!
餘瑾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像是睡着了。
“别裝了,我問你呢。
”張牧有些尴尬,餘瑾和傾城關系好,他可以理解。
兩人經常一起睡覺,他也可以理解。
但今天自己來了,餘瑾這……
“哇……”餘瑾喝多了,一陣難受,一口就吐了出來。
好在張牧拿過來垃圾桶快,這才沒出事。
餘瑾真是喝多了,不是在裝。
張牧見南宮傾城不在,餘瑾又不舒服得厲害,隻好将她扶了起來,去了廁所。
一邊走,一邊說:“也不知道什麼事,你喝這麼多。
”
餘瑾這下倒是聽清楚了,回頭白了他一眼,難受的說:“你放棄了羅斯柴爾德的錢?
你得到我允許了嗎?
”
“就為了這?
”張牧讪笑一聲,說:“得了,就今天你媽随便叫過來燕無雙這本事,你做助理就是兼職。
”
餘瑾知道!
但張牧這麼說,她更氣憤。
“為了蘇黎那個女人?
”餘瑾有些羨慕,又有些嫉妒的說道。
“還有孩子。
”張牧一邊幫餘瑾洗了洗,噴了一點香水,身上的酒味就淡了。
“哦。
”餘瑾沒感情的哦了一聲。
張牧這才問道:“對了,傾城呢?
”
餘瑾想了想,說:“剛才她媽來了……一直在門口敲門,說馬克斯家族那邊想見見她。
然後,傾城不願意去,鐘夏彤又說你破産了,現在自己都養不活,她要是不去,就和她好看。
”
張牧一陣無語,但也有些習慣了。
畢竟,鐘夏彤的性格他能理解。
回響起來,自己身邊就屬南宮傾城身份最不簡單,怎麼說也是港區的豪門,而鐘家又是馬克斯家族的後裔,鐘夏彤能有點情緒他也能理解。
至于楊兔家裡,張牧覺得更趨近于普通人家庭,父母也屬于正常,隻在乎自己對她好不好。
“哦,那你喝這麼多,幹什麼?
”張牧回頭,又問道。
餘瑾一愣,借着酒意,忍不住的罵了一句:“蠢B!
!
”
張牧一臉懵逼,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餘瑾罵人。
這還沒反應過來,餘瑾又一口直接親了過來!
“現在明白了嗎?
”喝了酒的餘瑾,可愛到爆炸,霸氣得也要爆炸!
張牧,二臉懵逼。
“真笨……那我讓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這麼不高興,為什麼喝這麼多!
”說完,餘瑾坐在張牧腿上,脫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