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讓人選墓地!
張牧,你太嚣張了。
但安天雄,沒辦法。
“張少,請明示。
”安天雄哪管什麼黃連嬌不黃連嬌,不管張牧要誰,哪怕是要玉皇大帝,他也隻有給張牧,變一個出來。
“不明示……”張牧冷漠的說道:“這不是在救我的命,是你自己的命……你安家有人要害死你,你自己想辦法。
”
媽的!
安家的人,頭皮發麻。
堂堂安天雄,何曾受過一絲委屈?
但,今天的安天雄,何止丁點的委屈。
一旁,餘瑾和餘強,看傻眼了。
什麼叫霸氣?
張牧這就叫霸氣!
一人獨闖龍潭虎穴,力壓群雄!
安家能人異士不少,各個雄才偉略。
放眼燕京,能比之人,屈指可數!
但張牧,壓住了他們……所有人!
“我明白了。
”一句不明示,安天雄依舊沒生氣,回頭對安若民說:“立馬去問問,誰和黃連嬌有關!
掘地三尺!
!
找出來!
!
”
安若民點點頭,很快将消息發了出去。
不一會兒。
安若民那頭,立馬在安家的群裡發出去了消息。
“誰抓走了黃連嬌!
?
”
消息一出去,安家内部的高層群裡,立馬就看到了。
但沒人出聲。
此時,在醫院的安惠民看到了消息。
他冷笑了一聲,回:“我,怎麼了?
”
安若民忙說:“媽的,是你?
張牧找到了安家來!
”
“張牧到安家來,關我屁事?
”安惠民和安若民兩人,因為安家的事,曾經吵過無數次。
兩人顯然,不差這一次。
“他帶着餘強來的!
”安若民在群裡,直接回複到。
安惠民笑着,發過去一句語音:“喲,狗帶主人來了?
”
“趕緊回來!
!
”安若民吼道。
“回來吃狗肉?
”
“把黃連嬌帶回來!
現在,立刻,馬上!
不然的話……你等死吧!
”安若民罵道。
安惠民冷笑一聲,沒當一回事。
這時候,安若民才走到安天雄跟前,小聲說:“爸……他好像不當一回事,我和他說話,他也不離。
”
安天雄閉上眼,點頭說:“不慌,我來。
”
随後,安天雄親自給安惠民打過去電話。
一聽安天雄的電話,安惠民才認真了起來。
接完電話,安惠民的臉上,全都是汗水。
手上,雞皮疙瘩不停的在冒。
安惠民老婆忙問:“惠民,怎麼了?
”
安惠民,面如死灰:“爸讓,立馬将黃連嬌帶會去。
”
“帶會去處理嗎?
這事能安家來處理,最好不過了……爸身邊的護衛比我們的厲害多了,都是一些老将,能确保萬無一失。
”安惠民的老婆忙說道。
安惠民一聽,臉色更是難看。
他搖頭,說:“不是帶回去處理,是帶回去……道歉!
”
安惠民臉色,簌然失去光彩。
“開什麼玩笑……兒子也不會同意!
他被欺負慘了!
”
安惠民咬着牙,說:“管不了那麼多了……爸隻說了一句,十萬火急!
你懂嗎?
”
安惠民老婆沒辦法,隻好答應了。
安惠民這才又對她說道:“安智醒來,就給他說已經處理了。
”
“好。
”安惠民的老婆,好在賢惠。
出了門。
安惠民十萬火急,趕往安家。
而另外一邊,安家讓人,用直升機将黃連嬌送了回來。
索性,在一小時内。
黃連嬌,回來了。
安天雄,松了一口氣,走到張牧跟前,說:“張少,人給您送回來了!
平安無事!
”
張牧對餘強使了一個眼色,讓餘強去‘驗貨’。
餘強嘿嘿一笑,心想還是張牧好。
讓自己去找黃連嬌,黃連嬌一定會因為自己來救她,感動不已。
誰知道,剛出門沒兩分鐘。
門口就傳來了吵聲。
“誰要你救我了?
我稀罕嗎?
”黃連嬌不滿,甚至厭惡的說道。
餘強一臉尴尬,忙笑着說:“嬌嬌,我好歹也來救你了,你給我點面子好嗎?
”
黃連嬌蠻橫的皺着眉頭,叉着腰:“救我?
你确定嗎?
我和安家談合作,談得好好的!
你要來插一腳做什麼?
餘強,我早就和你說明了!
我黃連嬌和你沒什麼關系,你沒有必要天天纏着我!
我們認識了十多年,如果我真能有一點喜歡你,我早就和你在一起了!
你是個男人,應該以自己的事業為重……
感情的事,不是你強求,不是你天天粘着我,不是你把那些所有追求我的男人,全都用下三濫的手段趕走了,就可以強求的!
懂嗎?
”
餘強楞在原地。
很顯然,他不太懂。
字面上的意思他能懂,其他的他若能懂,也不至于有今天的場面!
“懂!
”可餘強還是堅定的點點頭,對黃連嬌說道:“但我有我的原則。
”
黃連嬌:“……”
她氣得不行了,直接一把将自己的包砸在了餘強的臉上,轉身就走了。
那樣子,像是倒了八輩子的皿黴。
小奶牛在安家,翻了一個白眼。
果然,和當年還是一樣。
有的人聰明,但不是什麼方面都聰明。
這種,就是說的餘強……餘強在感情上,真的是一點智商都沒給自己留。
黃連嬌走後,餘強也沒去追,而是回到了張牧身邊,嘿嘿一笑:“怪不好意思的。
”那笑容,有些憨厚。
“他的選擇,沒準是對的!
”張牧聳聳肩,對餘瑾說道。
餘瑾一愣,也漠然點頭。
餘強的臉上,沒有絲毫作為羅斯柴爾德家族人身上,應有的商人奸詐氣息!
無奸不商,他的确不适合商人這份工作。
安天雄見黃連嬌走了,忙笑着對張牧說:“張少……您也看到了吧。
黃連嬌來了,要不這樣,中午我做東,咱們在附近的喜悅樓吃!
你放心,喜悅樓是燕京數一數二的酒店,而且他們的蘇菜是很出名的。
”
張牧回頭過去,搖搖頭。
安天雄一愣,忙問:“張少……喜悅樓您不喜歡?
要不,你挑地點。
”
“不是喜悅樓的問題。
”張牧搖頭說。
安天雄皺着眉頭,問:“不是喜悅樓的問題……那……張少覺得是什麼問題?
”
“是人的問題……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一起吃飯嗎?
”張牧不留餘地的質問道。
安天雄整個人,一陣魔怔。
像是靈魂被拷問了。
一時間,竟然回答不上來。
安天雄愣了好幾秒,身體顫抖着,點點頭。
卑微到了塵埃裡,還不開花!
安天雄沒辦法,咬着牙,賠笑說:“張少說得對……我沒資格……那,恭送張少……以後張少有什麼事,盡管招呼安家。
”
即便是有一萬個憤怒在兇口,安天雄也噴射不出來。
張牧的無疆令,像是隕石,壓在了火山口。
張牧見狀,轉身準備離開。
轉身之前,矗立在安家門口。
安家的人,像是羊群盯着虎狼一般,看着張牧。
怕他不走,又怕他走的時候,帶走幾個。
“我差點忘了來安家的正事了。
”張牧頓足說道。
安家的人,全都傻逼了。
媽的。
欺人太甚!
安家的臉,都被你打稀巴爛了。
你還不是正事?
安天雄也是一臉的倒黴,說:“張少,還有什麼事需要幫忙?
”
張牧看了安家的每一個人,然後才說:“今天胡運是要來安家嗎?
”
安天雄皺着眉頭。
這個點,安東方應該才剛回國。
她會第一時間聯系胡運。
胡運不可能提前知道。
就算知道了,有不會及時告訴張牧。
他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
安天雄,不敢撒謊。
點頭!
張牧冷哼一聲,說:“他是我張牧的人……他來你安家,不管是因為現在的事,以前的事……你安家,若敢對對他有丁點不敬!
你先考慮考慮,燕京的地盤,夠不夠厚葬你們安家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