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過了今晚,你便是本宮的女人
“怎麼會這樣,你先坐下來,本宮替你瞧瞧!
”說着便扶着謝芙蓉在一旁的石頭上坐了下來。
其實楚蕭然也不懂醫術,他也隻是随便瞧了瞧:“可能是真的扭到了,等他們二人找了素寰和素心回來,咱們便回去,讓孟大人瞧瞧。
來的時候她們将孟語安頓在了林外屋舍裡。
“恩!
“謝芙蓉疼的面色慘白,點了點頭。
楚蕭然又給她擦了擦額頭上沁出的細細密汗。
雪越下越大,兩名侍衛、素寰、素心幾人一直都沒有回來。
料峭的寒風卷地向二人襲來,謝芙蓉冷的打了個寒顫。
“他們怎麼還不回來?
”謝芙蓉念道。
“我那兩名侍衛的身手都是非常好的,應該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或許素寰和素心走的比較遠,他們尋遠了。
天又下起了大雪,定是被困在哪個山坳裡了。
要不我先背着你回去,如果再坐在這裡你我一定會被凍僵的。
”
“可是雪下的這麼大,我擔心素心和素寰,她們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
“一定不會的!
”楚蕭然安慰道:“其實我那兩名侍衛都是從隐衛裡精心挑選出來的,他們的身手毋庸置疑。
并且臨陣反應能力也很強,他們一定會找到素寰和素心的!
如果你實在不放心,咱們回去之後再派人來找!
”
其實素寰和素心的武功也不差,又被鎮北大将軍專門訓練了那麼久,按理說一般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并且他們二人擔心謝芙蓉的安危,也一定不會走遠。
那麼她們這麼長時間不回來的原因就隻有一個,那就是一定遇到了高手被纏住了,或者被什麼給阻攔住了。
謝芙蓉看了看方才摔倒她的那幾塊原本就不屬于這裡的石子,又看了看楚蕭然,眼底的殺氣一閃而逝。
但臉上表情還是依舊:“恩,那就聽殿下的吧!
不過男女授受不清,芙蓉可以自己走,就不勞煩殿下了!
“
說着站起身來要自己走,但腳還沒有邁出去,腳踝處再一次傳來刺心的疼痛,謝芙蓉疼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又坐了回去。
“蓉兒你就不要逞強了,還是由本宮來背你吧!
”
說着扶住謝芙蓉的胳膊,根本就不給謝芙蓉掙紮的機會,一擡手将她背了起來。
謝芙蓉掙紮了幾下,但最終還是沒能拗過楚蕭然,任由他背着,出了梅嶺。
一路上由于地上有積雪,兩人走的很慢,等到了草屋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且孟語和車夫又不知去了哪裡。
此時天色已經昏暗,雪又下的越來越大。
楚蕭然和謝芙蓉出生矜貴,哪裡會駕車,所以兩人便在草屋中暫時歇了下來。
楚蕭然見謝芙蓉一直愁眉不展地望着窗外的大雪,安慰道:“蓉兒,你别太擔心,說不定孟語和車夫見雪下的大了,便進了梅嶺去尋我們了。
我們走的是小路,他們走的是大路,所以剛好走岔了。
或許等會就能回來。
等他們回來咱們就盡快駕車回去。
派人去尋素心和素寰。
”
謝芙蓉嬷嬷地點了點頭。
楚蕭然脫下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到了謝芙蓉的身上。
“殿下,我不冷的,你還是自己穿着吧!
”謝芙蓉欲将大氅退下來還給楚蕭然。
楚蕭然按住謝芙蓉的手,聲音溫柔的及盡寵溺:“還說不冷,手都如此冰涼,快披着!
”
“那你呢?
”謝芙蓉問。
“女兒是水做的,所以需要疼惜呵護!
我是男子,就應該擔當這個責任,哪裡有那麼嬌貴!
”
謝芙蓉頓時愣住了。
此情此景如此熟悉,竟然讓她想起了另外一句話。
似乎那年也是隆冬,天空中下起了白茫茫的大雪,漫山的梅花開的也是如今日這般冷豔妖娆。
是誰說:蓉兒,從今日起你就是本宮的女人,就讓本宮代替你好好疼惜你!
但她又有些恍然,似乎記憶中的畫面不是很清晰。
她愣愣的,然聲有些迷茫,沉靜地望着面前的男子。
謝芙蓉如此深情,看在楚蕭然眼中卻像極了感動、癡迷、深情。
他嘴角緩緩勾起一抹邪邪的淡笑,将謝芙蓉身上的兩個披風攏了攏,輕輕坐到了她的旁邊,搭在她肩膀上的手順勢溫柔一攔,将謝芙蓉攬進了自己懷裡。
謝芙蓉更加愣神,記憶中的那一幕與此時此刻的畫面如此相似。
相似的竟讓她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前世還是今生,又或者記憶中所謂的前世隻是一場夢。
他說:“蓉兒,我愛你!
”
謝芙蓉竟有些貪婪,貪婪的不想從這個夢中醒來。
但心底卻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她: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
又有另外一個聲音在呼喊:蕭然,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為什麼……是不是……是不是你也有無奈?
兩個聲音在腦海中此消彼長,有些混亂。
忽然她緩緩地閉上了美麗的雙眼,一行細細的清泉順着眼角留了下來。
她的手有些遲緩地推開了楚蕭然:“殿下請自重!
”
楚蕭然的臉色有些僵硬的尴尬,半晌掩飾一笑,望向窗外:“雪下的這麼大,估計今晚咱們是回不去了!
”
然後往面前的暖爐裡丢了一塊炭。
忽然楚蕭然一愣,臉色由僵硬緩緩變為慌張:“咱們的炭完了!
”
謝芙蓉也猛然一愣,看向了空蕩蕩的炭盒。
原本他們打算欣賞完了梅花,在天黑之前就回去的,所以預備的炭也就是用到天黑之前的的量。
卻沒想到忽然下起了大雪,竟将他們困在了這裡。
如今已經是隆冬,夜晚的天氣本就極其寒冷,且這裡又是深山,所以寒冷異常。
如果沒有炭取暖,他們肯定會被凍死的。
半晌,楚蕭然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蓉兒,你放心,有我在呢!
”
謝芙蓉沒有說話,将身上的披風隴緊了些。
沒過多久,火盆裡的炭漸漸燒盡了,屋子的氣溫也越來越寒冷。
當最後一絲帶着點點星火的火苗燃燼的時候,楚蕭然與謝芙蓉已經凍懂的開始瑟瑟發抖。
雖然謝芙蓉悄悄用内力禦寒,但奈何黑夜漫長。
且又有楚蕭然在身邊,她又不敢太明顯,所以最終還是沒能抵制住異常的寒冷,跌倒在了地上。
“蓉兒,你沒事吧,蓉兒!
”
楚蕭然忙将謝芙蓉扶了起來。
她原本粉嫩的唇瓣被凍的已經有些青紫,眉毛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四肢冰涼,僵硬無比。
“蓉兒,你等等,馬車裡有酒,我去拿,喝一點酒能夠祛寒!
“
說着放下謝芙蓉便朝着門口跑了過去,到了門口他腳步又一頓,回頭看了一眼謝芙蓉,半晌轉身去開門。
門一開,凜冽的寒風夾雜着雪花嗖嗖地卷襲了進來。
楚蕭然被凍的一陣寒顫。
他用手一擋,腳步不停地跑了出去。
半晌,他拎着個精緻的酒葫蘆回來。
将地上的謝芙蓉抱了起來:“來,蓉兒,喝口酒身子會暖和些。
”
謝芙蓉嬌美的面容上一雙美麗的雙眸緊緊地閉合着。
楚蕭然用手輕輕撬開了謝芙蓉緊抿着的唇瓣,将有些冰涼的酒液灌了進去。
那一刻,他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從未有過的邪惡表情,眸光促狹至極,嘴角的笑容也帶着幾分傲慢和得意。
緊接着一仰頭,将清涼的酒往自己口中灌了好半晌。
然後随手一丢,将手中酒壺随意地朝地上丢了出去。
那酒壺剛接觸到冰硬的地面立即碎成了見好幾瓣,聲音清脆響亮,剩餘的酒液在地上四散開來,很快便結上了一層薄薄的冰渣。
也不知是酒意發作還是為何,謝芙蓉竟然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那眼神微醺,帶了三分随意,七分迷離,就連聲音也帶着幾分魅惑:“熱……好熱……”
說着,她纖細的柔胰緩緩擡起,竟然朝着自己的領口撕去。
兩件質地上好的披風脫落在地,上衣的領口也被她扯開了,露出半塊雪白的身子,在這異常寒冷的情境之下竟然更加誘人。
楚蕭然的眉角也帶着一抹飛霞,嘴角的邪笑更加四溢:“熱麼蓉兒?
熱就對了!
”
然後看了一眼地上被摔成碎片的酒壺:“這可是天下最烈的媚.藥,情絲繞!
”
當說到“情絲繞”三個字時他的眼神猛然變為了憤恨:“情絲繞!
你可還記得?
前不久你還用此藥陷害了瑾瑜。
謝芙蓉,天下怎會有如你這般心計深沉又惡毒的女人?
竟然……竟然會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對付自己同族的親妹妹!
”
謝芙蓉的眼神仍舊迷離,她就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呢喃着“很熱”,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不過……這又算得了什麼?
自古無情帝王家,生在皇室,親兄弟之間不顧情分,相互傾軋的事情又勝你這幾許?
前不久……你不還與七皇叔合謀,故意将我推下了玉女河,翻出了兵部尚書項玉卿一案麼?
哈哈哈……本宮竟然不知道,堂堂榮國府的嫡女,竟然還有這等本事?
你們這榮國府到底存的是和心思?
就連你這小小女子,竟然也工于心計,将手插到了朝堂上!
”
謝芙蓉似乎還是沒有聽到。
楚蕭然猛然一個顫栗,臉上的霞紅更勝,他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屋子裡竟然也帶了幾分悠悠的魅惑,使得充滿寒意的空間裡添上了一抹邪溫的旖旎:“謝芙蓉,不管你存着何等心思,榮國府及謝氏存着何等心思。
過了今晚,你就是本宮的女人,本宮會在此後的日子裡好好疼惜你……愛護!
”
他的手緩緩劃過謝芙蓉微醺的臉頰,在說到“疼惜”、“愛護”這些原本非常溫情的詞語時眼神竟然有些詭谲、陰狠。
最後,他的手停駐在了謝芙蓉腰間的絲帶上,食指輕巧一挑,輕輕松松将其挑開。
謝芙蓉竟然很“應和時宜”地輕輕呢喃了一聲:“熱……好熱!
”
楚蕭然興奮一笑:“别急,本宮這就幫你!
等過了今晚,本宮便去向父皇請旨,将你賜婚與我。
我是堂堂太子,你是榮國府嫡小姐,榮國公和老夫人心尖兒上的人,你若在本宮手中沒了名節,父皇他還能不同意?
謝芙蓉,你讓本宮失去了兵部這條臂膀,那就用你榮國府及謝氏的勢力來還!
”
說着大掌一揮,生生撕碎了謝芙蓉的衣衫,眼前頓顯無限美景風光。
他嘴角邪魅一笑,将頭緩緩埋向了她雪白的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