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32章 黃玉芬發病

  靳喬衍的母親黃玉芬出生于普通家庭,年輕時是舞蹈隊的一員,後與靳遠相識相戀,退出了舞蹈隊,陪在靳遠身旁共同打下鼎安安保公司,最後懷上了靳喬衍,才退隐幕後,安心在家養胎,相夫教子。

  老了卻落了個獨自居住在中等小區的下場。

  翟思思雖然對環境不挑,但這裡和靳家豪宅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落差之大讓她不禁心疼起黃玉芬,都是靳遠愛過的人,慕容珊在靳家好吃好住,黃玉芬卻一個人住在這舊小區,太不公平了。

  而她不知道,這裡是靳家最初的家,是見證他們一家三口幸福時光的地方,靳喬衍曾多次提出要給黃玉芬換個小區,都被她拒絕了。

  “媽,我們來了。

  靳喬衍拿出顔色發暗的鑰匙開門,翟思思跟在其後走了進去。

  黃玉芬正在廚房忙活着,聽見響聲,抹了把手系着圍裙就走了出來,看見翟思思清純的面容,笑着上前接過靳喬衍手中的東西。

  翟思思乖巧地打招呼:“伯母好,我叫翟思思,我也不知道您喜歡什麼,就買了些牛奶和鈣片,聽喬衍說您睡眠不好,牛奶有安神鎮定的作用,會讓你晚上睡得好一些,鈣片是預防骨質疏松的,每天吃一片,對身體好,這些東西雖然不值什麼錢,但是對身體好。

  黃玉芬笑着将接過來的東西放在桌面上,說:“思思啊,你人來了就行了,還帶什麼禮物?

  翟思思乖巧地回答:“伯母,這可不是禮物哦,是給您補充身體營養的,也是我和喬衍的一點孝心。

  一旁的靳喬衍挑了挑眉,安靜地當起了聽衆,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新聞。

  瞧翟思思這嘴甜的,看來是不需要他開口幫忙了。

  翟思思的話深得黃玉芬的歡喜,前一秒剛放下東西,下一秒就拉過翟思思的手認真打量她。

  嘴裡說着:“好,你們的孝心我收下了,不過思思啊,你和喬衍都結婚了,叫我伯母也不合适了吧?
還有我們是一家人,就不要說敬語了,聽着怪别扭的。

  黃玉芬在患有躁郁症之前脾氣就極好,現在也沒有半點長輩的架子,滿臉笑容,尤其是翟思思長得漂亮嘴兒也甜,第一印象很不錯,這個兒媳婦她是越看越喜歡。

  翟思思絲毫不忸怩地喊着:“媽。

  喊靳喬衍為喬衍她都不怕了,何況眼前一個黃玉芬?

  再者黃玉芬看上去和鄧翠梅同樣是慈母,也是性格極好的人,翟思思能從她身上看出鄧翠梅的身影,便倍感親切。

  這一聲甜甜的叫喚喊進黃玉芬的心窩裡去了,她盼兒媳婦盼了好久了,總算盼到了。

  她沒有門第之見,也不希望靳喬衍的婚姻成為商業聯姻的犧牲品,如今靳喬衍能夠勇于追求自己的真愛,還找了個這麼乖巧漂亮的兒媳婦,她是一萬個滿意。

  喜笑顔開地應了聲:“哎,乖,乖!

  一直在廚房裡搗鼓的管家端着菜走出來,屋内突然多了一個人,翟思思本能地望過去,一眼就認出了她正是因為頭孢過敏而在醫院大吵大鬧的病患。

  難怪在靳家一直沒有看到她,原來是被安排照顧鄧翠梅的?

  管家放下手中的東西,雙手合在圍裙前,恭敬地走過來,朝翟思思彎腰鞠躬:“大少奶奶,對不起,醫院裡發生的事請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當時我的臉險些毀容,一時情急才會說出那些難聽的話,希望你能原諒我。

  坐在沙發上的靳喬衍瞥了過去,把玩着手中的遙控器:“陳阿姨,思思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對吧?

  慣常淡淡的警告意味,翟思思還能說個不字嗎?

  不過她也确實不生氣了,事情已經得到了解決,沒什麼可氣的。

  于是她淺笑着搖搖頭,說:“陳阿姨,您說什麼?
醫院一天二十四小時時時刻刻都有新鮮事發生,我不記得你說的事是什麼事了。

  她表現得十分大度,陳阿姨莞爾一笑,讓他們洗把手,可以吃飯了。

  黃玉芬心情大好,把翟思思摁在餐桌前坐下,讓靳喬衍放下遙控器陪陪媳婦,嘴裡哼着小曲兒走進廚房說要幫忙。

  靳喬衍坐在翟思思的右側,靠在椅背上,戲谑道:“沒看出來這當醫生的還挺伶牙俐齒。

  起初還擔心這次見面翟思思會不會把黃玉芬氣得發病,沒想到黃玉芬會這麼喜歡她。

  倒是他小看她了。

  翟思思假裝聽不懂他話語中的揶揄,正色道:“這不是伶牙俐齒,而是換位思考,躁郁症的人聽不得刺激的話,和他們交流的時候盡可能以奉承、誇贊的方式去對話,說他們愛聽的,就能穩定她們的情緒,躁郁症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在乎他們感受的人。

  在醫院一個科室上上下下診治過百病患,每個病患性格不同脾性不同,要是連這點圓滑都做不到,早就被投訴幾百回了。

  靳喬衍沒想過翟思思會這麼怼回來,好一句可怕的是沒有在乎他們感受的人,分明在指桑罵槐。

  然而他隻是挑挑眉,沒有回擊。

  看在她把黃玉芬哄得這麼高興的份上,這回不和她計較。

  習慣了靳喬衍語不驚人死不休,這會兒沒有聽到他冷聲的反擊,翟思思頗感意外。

  看來黃玉芬是一棵不錯的遮蔭樹。

  “哐當!

  “夫人,你沒事吧?
别撿!
我拿掃帚清掃就可以了!

  “我怎麼這麼沒用,連個盤子也端不穩,一直都隻會拖後腿遭人嫌棄,什麼都不會做,我真沒用我真沒用我真沒用!

  “不是的夫人,隻是個盤子而已,你别這麼說自己,快點起來,别割傷了手。

  “你放開我!
不要管我了,我就是個廢物,靳遠不要我,都是我活該,我什麼都不會什麼忙也幫不上!
我活着有什麼用?

  星眸驟然縮緊,靳喬衍猛然從椅子上起身,黃玉芬躁郁症發作了,他必須進去安慰她。

  身旁的翟思思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不準他離開半步。

  他眼底的陰寒逐漸凝彙成霜,冷冷地看着她清秀的側顔:“翟思思,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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