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顔夕直接開口,“林天兒,你不用攔着她,有話就說,我給你們說話的權利。
”
而女警聽到她的話,更是來勁了,狠狠的甩開林天兒的手,“你别管我,我受不了了,你讓我說!
”
不知是看出了林顔夕的表情不對,還是那個女警的表現讓她沒辦法再攔,在林顔夕的目光下,也隻能怯怯的放下了手。
沒有人阻攔,又算是林顔夕的默認,原本又是在氣頭上,女警哪裡還能忍得住,狠狠的看向林顔夕,“你憑什麼這樣虐待我們,我們是來訓練的,不是來受你氣的。
”
林顔夕聽了好笑的看着她,“我現突然有些懷疑你們的選人标準到底是什麼,竟然連聽力有障礙的人都進得了這個門,你說我是不是要重新考慮一下你們的培訓資格?
”
而還不等女警再說什麼,她就已經直接又說道,“如果我記得沒錯,剛剛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看來如果不是聽力有問題,那就是智商有問題。
”
邊說着,林顔夕伸着手指查着,“聽力、智力,都有問題,你到底是怎麼通過測試的?
”
“你才是聾子、智障,你憑什麼罵人?
”女警終于受不了,看着她叫道。
林顔夕冷哼了聲,“就憑我現在是教官,就憑這裡現在我說了算,就憑我比你強!
”
邊說着,指了指腳下,“而這裡,是靠實力說話的,你一個廢物,就隻能在地上趴着!
”
女警哪裡會服氣,看向林顔夕直接說道,“你說你強,可從我們來這裡到現在你除了下命令、像大爺一樣支使别人,你還做什麼了?
”
“那你想我做什麼,給你們顯擺顯擺?
”林顔夕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女警聽了一窒,但越聽卻越是氣,可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來,隻能憤怒的看向林顔夕。
而林顔夕看到她的表情,卻絲毫不理會她的表情,突然收起了笑意,“你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吧?
”
“不過我給你說話的機會不是白給的,念在你初犯,五十個俯卧撐,做完才能歸隊!
”
“你憑什麼罰我?
”女警聽了,馬上開口又問道,一付依舊不服氣的模樣。
聽到她的話,林顔夕終于不耐煩的看了過去,眼神也冷了下來,“我給過你機會了,既然你不要就算了。
”
說着扭頭看向牧霖,“這個人淘汰了,送她離開!
”
這次不僅僅是女警臉色大變,其他人也一臉震驚的看向她,顯然不敢相信就這麼容易就被淘汰。
看到他們的神情,林顔夕不禁笑了出來,“怎麼,還不服氣?
”
而說着聲音卻突然大了起來,“我說過,這裡是我的地盤,一切以我的命令為準,我的規矩就是你們的規矩,如果你們不能遵守那就馬上滾蛋!
”
“我要向你挑戰!
”卻在這時,女警突然大聲叫道打斷了她的話。
林顔夕扭頭看向一付豁出去模樣的女警,卻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有什麼資格向我挑戰,你又算什麼?
”
她的話真是徹底激起了女警的怒氣,這次卻是真的破罐子破摔,向前幾步走到了林顔夕的面前,“我的确不算什麼,但我和在這裡的每一個學員都一樣,都是經過努力和層層選拔才來到這裡的,我不想我努力得來培訓機會,卻是受你的侮辱。
”
林顔夕攤了下手,“隻可惜,你現在也隻能接受這樣的結果,想挑戰你還沒這個資格!
”
“那你就别想讓我離開。
”女警倔強的擡頭看向她,“我向你挑戰,如果我輸了馬上離開,如果你輸了,就要為剛剛的話向我們道歉!
”
而說着,竟用起激将法,“還是說你不敢,怕輸給我,或者說你才根本就是個廢物?
”
如果是孫平或是林天兒是怎麼也不會說這樣的話,即便是受到這樣的待遇他們心裡也不舒服,但卻絕對不會以這種方式來反抗,更不會不知輕重的來挑戰林顔夕。
尤其是孫平,也許有的時候人越是強大,越是能看得出來自己的弱點,也越是能看到别人的強大。
在這些人中也許孫平算得上是最強的,但連他都沒敢站出來,即便是被林顔夕如此的訓斥着。
而女警并不是他們隊裡的,所以他即管不了也不能管,也隻能看着她做這個出頭鳥。
當一部分人覺得女警的話解氣的時候,另一部分人看向她的時候卻看死人一樣。
林顔夕卻不氣反笑,直接點了點頭,“不錯,還懂得用激将法,這麼看來我不接受還不行了。
”
眼見對方的眼中多了幾分得意,她卻馬上又說道,“不過挑戰可以,我們不如再加一個賭注,如果輸了就從這裡爬出去。
”
女警順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正是他們來時的大門方向,而這個距離卻又比之前訓練時要遠了許多,一時臉色有些難看。
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就是想退也來不急了,于是也隻能開口說道,“好,但如果你輸了,就要道歉!
”
林顔夕沒有再說什麼,對着她直接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任誰看到林顔夕這個動作也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女警哪裡還會再遲疑,面對着她擺開架勢準備搏鬥。
看到她的動作,林顔夕頓時明白她也是練過的,隻不過也隻是些普通的散打搏擊,而且隻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力量不足,身體也不夠穩。
,
見此林顔夕冷哼了聲,絲毫沒有遲疑,在對方擺好姿勢的瞬間突然竄了出去,擡腿就是一腳。
女警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一腳被踢中小腹,一聲慘叫向後跌去。
‘撲通’一聲,整個人摔入泥潭,濺起一陣泥水。
林顔夕低頭看了眼濺到褲子上的泥,邊輕彈下去,邊搖了搖頭,“反應速度太慢,這要是在戰場上早死了,還好你是警察而不是特種兵,否則現在墳頭的草都長的比你高了。
”
女警受她的刺激,掙紮着從泥潭裡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