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福禍相依當真是現實生活中一個不變的真理。
小叔叔那邊公司賬目出現問題是墨逸晨奪回主權的大好時機可是他的叔叔又不是等閑之輩怎麼會安安穩穩的坐在那裡等着墨逸晨把她拉下來。
所以一旦墨逸晨決定主動出擊必然會有麻煩。
顧顔的愁緒墨逸晨怎麼會看不清,他捏了捏顧顔的手,“放心吧!
我不讓我自己出事情的。
”
顧顔還是很擔心,但也知道這件事情他不能去阻攔,她的看上的男人是翺翔在天空的雄鷹自己絕對不能成為牽絆他的鎖鍊。
"你要記住你不是隻屬于你自己的我和兒子的,所以我不要結果隻要你!
"字字慷锵有力砸在墨逸晨結實而又柔軟的心房。
“你是屬于誰的?
你要誰?
”墨逸晨聽到了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可是聽顧顔說一句情話太難了,他一定要多聽幾句。
“讨厭!
”顧顔錘了一下墨逸晨的兇膛,她突然覺得自己上了一條賊船而幾天她才知道賊是船夫。
“我們好像很久很久沒有做過了!
”墨逸晨故意加重了做這個音。
“啊!
什麼,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聽不懂?
”顧顔這才注意到墨響言沒有跟着來,原來船夫不僅是個賊還是一個老賊,精明的很!
顧顔怎麼可能乖乖就範,作勢要逃跑。
墨逸晨怎麼會給她這種機會呢,墨逸晨充分發揮自己身高體重的優勢牢牢地将顧顔圈在懷裡俯在她的耳邊說:"你不知道沒有關系,你待會乖乖聽話就好了。
”
“你――”顧顔所有的話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吻給封住,所有想說的都化作濃情蜜語在不言中一一表述。
兩個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顧顔枕在墨逸晨的胳膊上,原來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時間過得這麼快!
午後的太陽不再炙熱,光芒也漸漸收斂,将世界都染成了一種棕黃色綠樹紅花鑲嵌其中宛如一幅精美别緻的出自大師之手的油畫。
“時間不早了。
”墨逸晨把玩着顧顔如瀑布一樣的秀發。
“嗯!
響言該放學了!
”顧顔接道。
“我們回家吧!
”墨逸晨将頭抵在秀發上嗅着他所散發出來的芬芳的氣息。
顧顔轉過身子面向墨逸晨看着他的眼睛,“我能回嗎!
”聽着是個反問句實際是一個反義疑問句。
墨逸晨看着她不說話。
是啊!
她現在回去免不了又要被媽媽給奚落一番。
就算顧顔今天暫且忍下來那明天呢,後天呢,他不在家裡的每一天她又要過怎樣的生活。
墨逸晨為剛剛自己的莽撞感到抱歉,他又隻考慮自己了。
顧顔的手覆上墨逸晨的臉,勾畫它的輪廓,“你先回去吧!
不是因為你媽媽。
你都忘記了,我也是一個老闆啊!
”顧顔韓怕墨逸晨難受安慰道。
“我上次離開顧曼曼接受的一個項目就出現了問題迄今為止還沒有解決,這也讓我意識到我的工作室存在一些問題,我得把他們一一處理好才行。
”
墨逸晨不說話,好像是聽見了也好像沒有聽見。
“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會很忙,等我忙完,好嗎?
”顧顔繼續說完。
墨逸晨吻了一下顧顔的額頭,“算我欠你的!
”
“好,你可要記住了,這輩子慢慢還吧!
這輩子不夠就下輩子你就生生世世都跟着我吧!
”顧顔說的十分大氣。
“好!
”
相聚總是太短暫,分别總是來得太快,顧顔看着墨逸晨的身影一點一點的消失在登機口的盡頭。
顧顔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見了,顧顔還是盯着那個方向,久久矗立。
忽然,風将她的大衣吹開,風似乎有些冷了紛紛向裡面鑽入。
顧顔這才意識到秋風瑟瑟吧猛如虎,如夢初醒一般邁着步子向家走去。
墨逸晨飛機落地出來時發現陳茜在機場等他,墨逸晨不想搭理她,想裝作看不見她徑直走掉。
陳茜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大步向前走了幾步,攔住了墨逸晨的去路。
無奈之下,墨逸晨隻好取下墨鏡與陳茜對視。
“你想幹什麼?
”墨逸晨就差一把推開陳茜走掉了,畢竟受過多年的紳士教育,墨逸晨還是很好的按下了心頭這種強烈的的沖動。
陳茜像裝了過濾器一般墨逸晨那毫無耐心并且态度極差的語氣她似乎沒有聽到一半,臉上仍然是陽光燦爛的微笑,“有事兒。
”陳茜說,難以分辨其中的喜優。
“什麼事情?
”墨逸晨覺得她的笑好刺眼啊!
好像戴上墨鏡,自己手欠的為什麼要摘墨鏡。
“有人想要見你。
”
墨逸晨覺得十分好笑,想見他的人多的是了,他也得見得過來啊!
再說了他是别人想見就能見得嗎!
墨逸晨嘴角輕嘲笑陳茜自然看的見,心有點疼,她以為她自己都已經疼的麻木了,沒想到看到他這麼厭惡自己還是會難受。
“我安排在你小叔叔身旁的一個人。
”陳茜終于拿出來她的籌碼。
“你的線人你去見就好了,來找我幹什麼?
”墨逸晨對她這種行為感覺到非常的不滿。
陳茜覺得自己受過傷的腿又開始隐隐作痛了,“他指定要見你,不然他就什麼都不說。
”陳茜說出來理由。
墨逸晨懷疑的看着陳茜希望從她那保養的極好的的臉蛋上看出點真假來。
墨逸晨不講話,陳茜也不說話,該做的該說的她都做了,她現在就等他的答複了,她是喜歡他。
但也是有自己的脾氣的。
墨逸晨遲遲不做決定,兩個人僵持在大廳的中央,慢慢的引來好多人的側目。
估計路過的人十個有八個人還會認為他們兩個人有關系,而且他肯定是始亂終棄的那一方。
墨逸晨不想在接受動物園的待遇了,便點了一下表示同意。
陳茜走在路上,墨逸晨不近不遠的跟在出去的後面,讓膨脹的如此的文學欲都漸漸消退。
兩人結伴走到陳茜的車前,兩人的距理像極了老闆和司機。
墨逸晨連去哪裡都不問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