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比毒藥還要危險
許小染表示,我壓力真的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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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是這場戲,憑她的演技倒不是太難,但她演對手戲的是宋璟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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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那個死變态會怎麼折磨她!
心好累,感覺身體被掏空……
許小染聳頭搭腦的道:“我盡量。
”
陳凱旋聞言,一副調侃的語氣道:“小染,這可不像你啊,越是難的戲,咱們越是要有氣勢嘛,好了,大家都先去準備一下,一切實踐見真章。
”
陳凱旋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專業和敬業,今天這場戲,他也抱着很大的期望,隻要這場戲拍攝出他想要的效果,那他對這部戲就有很大的信心了。
道具組那邊已經準備就緒,許小染他們各自去上妝了。
化妝間内。
許小染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特麼臉都快貼到鏡子裡去了。
“親愛的,一會兒跟你演對手戲,你可要輕點壓啊。
”身後傳來宋璟戲谑的聲音。
許小染差點一口老皿噴出來,我日你大爺的,這貨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啊我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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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染無語:“宋總别開玩笑了,咳。
”
宋璟挑眉,負手站在許小染身後,眸子裡噙滿了笑意,“本尊可沒開玩笑。
”
許小染:“……”
老子表示,對這死變态放棄治療!
好不容易撐到化完妝,許小染換上了戲服,宋璟斜靠在化妝間門口,此刻化妝間内隻有他們兩人。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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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師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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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宋璟穿着一身月白長袍,一身落拓的站在那。
許小染看呆了兩秒鐘,特麼撇開别的不說,這死變态的确長得挺帥的,是那種讓人一見就會動心的。
隻可惜……開口就毀……
這人太危險了,比毒藥還要危險。
宋璟挑眉:“親愛的,不說點什麼嗎?
”
許小染嘴角直抽搐,“沒啥好說的,馬上要開工了,我先出去了。
”
男人伸出半條腿橫在門口,“好好想想再回答本尊的問題。
”
我特麼現在隻想一巴掌糊在你臉上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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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染一臉無語的表情,“老大,你到底想怎樣?
”
特麼現在全劇組上下,全都把這貨當成她绯聞男票了,他還想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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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厲害你咋不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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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璟目光眯成一條線,牢牢鎖定着女孩,哼了一聲道:“今晚你不準去老宅。
”
許小染頓時滿臉懵逼,這貨怎麼知道她晚上要去薄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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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憑這貨的情報網,再加上對薄家的敵視,知道薄家的情況似乎也并不奇怪,但她一直都想不通,宋璟為什麼會怼上薄家。
薄氏财團是國内第一财團,甚至可以說是亞洲第一财團,宋璟之前的勢力大部分都在澳洲,他跟氏族決裂背水一戰,雖說最終赢了,但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損失慘重,在這個時候再跟薄氏鬥,連她都知道是下下策。
這死變态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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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染無語的捏了捏額角:“我已經答應寶貝了……”
宋璟臉色陡然冷了下來,寶貝……
呵呵,喊得真是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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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染你丫還在那磨蹭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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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劇組都在等你了!
”韓野沒好氣的沖過來喊道。
一看到那丫頭跟那個賤人待在一起就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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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染跟看到救星似得,立即揮了揮爪子,“呵呵,馬上就來!
”
鬼知道她現在多想離開這啊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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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野不滿的掃了一眼站在門口堵着許小染的某個變态,哼,腿長得長了不起啊!
許小染靠着門邊邊跑了出去,某隻看着那丫頭一臉歡脫的樣子,心情真不是一般的郁悶。
……
……
片場。
陳凱旋親自檢查了一下道具組那邊的情況,确認沒有問題,這才叫各部門就位。
第46場,第1次。
出場人員:
蕭徹,蘇宛若,魏阙,帛泠,及群演樹人。
陳凱旋拿着擴音器:“1,2,3……Action!
”
鏡頭下,太極殿内。
皇帝帛泠高坐龍椅之上,因為連日龍提欠安,皇帝面色微白,一身玄色龍袍加身,十分威嚴的坐在那。
朝堂之上,諸位大臣跪了一地。
“蕭相結黨營私,擅弄專權,又與後宮來往頻繁,誅殺異己……老臣貌似奏請聖上,奪爵革職,嚴肅查辦,還請聖上允準!
”
“臣附議!
”
“臣也附議!
”
“微臣附議!
”
……
朝堂上,過半數的朝臣附議,衆人滿口一詞,将蕭徹說成罪惡滔天十惡不赦的大奸大惡之人。
蕭徹一人獨自站在堂首,連眼皮都沒擡一下,仿佛眼前一切,跟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
“蕭愛卿,你可有何辯解之詞?
”龍椅上,皇帝目光灼灼的盯着蕭徹問道。
蕭徹薄唇微勾,輕輕吐出一句:“臣,願意領罪。
”
話音剛落,舉朝嘩然,朝臣們個個不可思議的看向蕭徹,這還是那個擅長計謀的蕭徹嗎?
還是說,這又是他什麼陰謀?
皇帝面上也劃過一絲狐疑之色,正要開口,卻見一宮監神色匆忙的跑進來,“陛下,宸貴妃殿外候旨求見。
”
宸貴妃蘇宛若入宮之後,深得皇帝寵幸,如今已被封為宸貴妃,榮寵一身。
皇帝面色微冷,眸底劃過一絲嫉妒之色,冷哼一聲道:“罪臣蕭徹結黨營私擅弄專權鏟除異己,罪不可恕,立即打入天牢,等候處決!
”
“聖上聖明!
”
鏡頭一轉,太極殿外,蘇宛若一身淺白宮服跪在殿外,聽到殿内的聖旨,面上一點一點染上肆虐的戾氣。
緊接着,蕭徹被送往天牢。
天牢之内,四處布滿腥臭的味道,蟑螂老鼠滿地爬,關押的人犯喊冤聲不絕于耳。
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面上沒有一絲驚慌,安靜的坐在那,仿佛是在等着什麼似得。
他等的人,一定會來的。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男人面上漸漸展露出一抹深不可測的笑意。
“蕭相。
”大牢外,傳來蘇宛若低沉冰冷的聲音。
男人擡起頭,雖是一身落拓,卻并無半分頹然,“你終于來了。
”
“大業未成,我自然要來。
”蘇宛若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