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顔肖的本質也是一個衣冠禽獸,蘇杭被頂在牆上,感覺到顔肖在用牙要那幾根繩子,沒一會就咬開了,兩片蕾絲瞬間掉落,她到底穿這個東西有什麼用?
顔肖一隻手掐着她的腰,一隻手在她兇前留連,就像有意在逗她,隻是劃過頂端,不進攻,也不後退。
她能感覺到顔肖在一點點的吻她的脊椎,一點點往下,直到下面的繩子也被他咬開,握着她的臀,她要被顔肖搞瘋了,他在舔哪裡啊。
“顔,顔肖,呃。
”話還沒說完整,蘇杭就忍不住顫抖起來,真是丢人啊,蘇杭想。
顔肖重新站起來,轉過蘇杭,認真的在吻她,蘇杭本來是拒絕的,畢竟他剛剛吻過那裡,不過顔肖顯然已經是瘋了。
當顔肖含住她的頂端,并且用牙齒細細的啃咬的時候,她覺得頭皮發麻,有一點疼,卻又很舒服,全身的皿液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蘇杭的思緒已經飄了,直到顔肖沖進來的時候,她才重新回過神來。
雖然她剛剛就已經很濕潤了,但是這種突然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縮了縮。
“放松,夾這麼緊我動不了。
”剛才蘇杭那一下,他差點就交代了。
蘇杭情不自禁抱緊他,如果說人的一生總有一個人會讓自己沉淪,那讓她沉淪的人一定是顔肖,也隻能是顔肖。
緊緊的抱着他的肩,指甲不小心劃到他,他撞的更深了。
兩個人回到床上的時候,顔肖已經出來過一次了,隻是夜才剛剛開始,兩個交纏在一起的人,并沒有要分開的意思,無論男女。
這一晚,蘇杭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真的是漲姿勢了,還有,顔肖原來很會叫床嘛,這聲音顯然比她大多了,害她差點笑場。
一夜旖旎,隻有外面的風和他們一樣不停歇,直到淩晨。
要不是最後蘇杭哭着求他,估計這一晚都别想睡了,蘇杭也覺得丢臉,最後竟然被做哭了,可是顯然顔肖是滿意的。
第二天,直到中午,蘇杭還沉浸在夢裡。
夢裡,她在吃桃子,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碩大的大桃子,又香又美,甜甜哒,特别好吃。
腰那裡突然感覺癢癢的,是誰在打擾她的美夢,桃子還沒吃完就被癢醒了,蘇杭一時反應不過來。
拍掉在自己腰上作亂的手,“煩不煩啊你,我正吃桃子呢,還沒吃完就被你弄醒了。
”
“吃什麼桃子,要不要吃香蕉?
”真不怪蘇杭往歪了想,因為顔肖真的笑的太賤了。
“滾。
”
蘇杭想翻個身繼續睡,結果,實在太酸了,渾身都酸疼酸疼的,就跟打了一場仗一樣。
氣呼呼的回頭瞪他,罪魁禍首卻一臉無辜。
顔肖去給她做飯了,蘇杭忍着酸痛下床去廁所,看到還在地上躺着的兩片蕾絲,忍不住踢了一腳。
上完廁所,蘇杭想洗個澡,剛脫下衣服,就驚呆了,這渾身的吻痕,昨晚是有多激烈?
連背上都有,捂了捂臉,怪不得今天身體會這麼酸疼。
洗完澡,顔肖湯也熬好了,蘇杭坐在桌子前大口大口的吃飯,她現在需要補充能量。
顔肖看到她領口的吻痕,臉上也覺得發燙,昨天好像是太激動了。
“晚上想吃什麼?
我給你做。
”
蘇杭眼皮都沒擡,埋在碗裡出聲:“幹嘛?
良心發現啊?
”
“嗯,你吃的好,我才能吃的好。
”
“大爺,你饒了我吧,我這小體格,經不起你夜夜折騰啊,我一會就把那兩片布扔了,你看到那個容易變身。
”
顔肖笑着揉了揉蘇杭的腦袋,“乖,那兩片布是無罪的。
”
蘇杭瞪他一眼,開始報菜單,她要次油焖大蝦,要吃排骨,吃多多的肉!
下午顔肖去買菜了,蘇杭用了顔肖的電腦導照片,删了一些崩圖,留下一些滿意的準備打印出來,想着把垃圾桶清空一下,卻在垃圾桶裡看到一個文件夾,是那個叫“yuan”的文件夾。
之前她是不知道是什麼,還有密碼沒有注意過,現在想想,這個八成跟黃緣有關吧。
蘇杭内心掙紮了一下,突然想看看這個文件夾裡到底有什麼,可是,既然是垃圾桶裡還沒來得及清空的文件,那是不是說明顔肖已經在做了斷了,她打開看是不是不好呢。
蘇杭本來已經合上電腦了,可是耐不住好奇心作祟,她實在太想看了,忍不住恢複了文件。
她試了試開機密碼,沒打開,沒想到的是,卻用文件名“yuan”打開了,竟然這麼簡單?
她一個小黑客,要想破解一個普通的密碼太簡單了,她之前沒有那麼做是因為尊重。
映入眼簾的是黃緣的臉,怪不得文件名叫“yuan”呢,看來兩個人之前真的很甜蜜呢,應該是一起出去玩的照片吧,全部都是男朋友角度照的照片,那時候黃緣真的看起來單純又美麗呢。
蘇杭是有點難過的,總是這樣,剛剛甜蜜沒多久,顔肖就會讓她難受,不管是有意或無意。
内心掙紮了好久,蘇杭決定當作什麼都沒看過,默默的删掉文件夾,關了電腦,回房間睡覺。
好像隻有睡着了,才能說服自己忘掉的一切。
更何苦顔肖已經删掉了,她又何必自尋煩惱。
在床上自己催眠自己,說服自己沒有看過那個相冊,到最後,自己都相信了,她今天什麼都沒看到過,她隻是導了一些照片而已。
顔肖回來的時候蘇杭是真的睡着了,眉頭微微皺褶,顔肖忍不住用手指撫了撫,是不是做了什麼夢,看起來怎麼這麼不安。
顔肖去做飯了,他不知道他出去的這幾個小時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這竟然在未來埋下了一顆炸彈。
蘇杭沒有睡太久就醒了,真的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跑到廚房幫顔肖打下手,遞個盤子,拿個抹布的,順便還能偷吃一口剛出鍋的大蝦。
所以說,要想粉飾太平,總要有一方當個傻子,不管是真傻還是假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