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卧底王妃,改造渣王爺

238.238求個明白

  秦家三兄弟互相看看,最後一緻将目光移向秦懷年,這種傷神的事還是交給老爹來做決定吧。

  秦懷年一眼掃過,直接否定了年齡最小的秦夜,秦夜心思不夠沉穩,去了恐怕鎮不住場,而秦慕武力值是沒問題,但那冷硬不善言辭的脾氣顯然也不适合去應對那群難纏的天冊司,最後還是得性情看似溫和實則張弛有度的秦遷出馬。

  又或者他自己親自前去該。

  作為秦家小分隊的核心人物,秦懷年覺得自己親自去一趟南楚才能更令趙鹹銘放心一些,小悠與幾個兒子也能少些麻煩蹂。

  秦遷似看出了父親的意思,先一步開口道:“二弟和五弟都不适合,還是我去吧,父親留在京城照顧莳花樓那邊的事,小悠不是在物色人選想組建自己的勢力嗎?
這事還需要父親多費心,反正去一趟南楚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莳花樓的事暫時用不着我.操心,物色人選也有花不謝去辦,這種事沒那麼快辦成,現在武王行蹤不明,不知道有什麼計劃,如果讓聖上發現他沒有去西北巡防,小悠就是知情不報,到時候就危險了,我去南楚還能讓聖上少關注你們幾個一些。
”秦懷年堅持道。

  趙鹹銘怕他們幾個聚在一起生出異心,一直有派人監視他們的舉動,憋屈的是,他們明知道有人在監視卻拒絕不了,否則就會引起趙鹹銘的懷疑,如果身為父親的秦懷年去了南楚,趙鹹銘應該放心不少。

  到時候小悠有什麼事,秦遷等人暗中行動也不至于處處受限。

  秦遷知道父親說的有道理,可這次南楚之行無異于把自己送到天冊司的賊窩裡,事情肯定不好辦,他不想讓父親多費心。

  他轉頭看向已經去逗弄貓頭鷹的秦悠,無奈笑笑,問道:“小悠,你說這次南楚之行誰去合适?

  秦悠趴在桌上懶洋洋瞅他一眼,有些為難:“這個……我也覺得父親去合适,可是又舍不得父親受苦,潛入别國都城打探消息何其危險,被抓住很難再有活路,你們誰去我都不放心。

  先前她與趙鹹銘一起落難時提出把秦懷年等人要到武王府不是沒有原因的,組建勢力需要訓練他們的教官,她自己無法親自擔任,便想将自己所學教給秦遷與秦慕,然後再讓他們去調.教下面的人。

  她才不會相信秦遷說的去一趟南楚用不了多長時間,即使查探清楚了皇後的事,趙鹹銘也會找别的理由将秦家人扣留在那裡。

  趙鹹銘是不會相信任何人的,他隻相信他自己。

  表忠心什麼的都沒用,他親眼所見才能令其放下戒心。

  秦悠的話說了等于沒說,還是沒決定出誰去合适,秦夜忍不住插話:“要不我去?

  他一直在等着老爹或者大哥出聲詢問他的意見,誰知等了半天沒人理他。
心裡那個憋屈啊,最小的秦小悠都有發言權,為毛他總是被忽略,難道因為老爹兒子太多了不值錢了?

  “你去能幹什麼?

  “你去了還不得被那群天冊司壓制的死死的,能成什麼事?

  秦懷年與秦遷齊齊出聲鄙視,這次父子倆倒是心意相通了。

  秦夜瞪眼,閉上嘴負氣的扭過頭,十足的傲嬌叛逆少年一枚。

  他也想為家人分憂做些什麼好不好,為什麼總是最後一個被想起,他也不比小悠差啊,哼,老爹和大哥都偏心,女兒是個寶,兒子就是根草啊,他怎麼這麼可憐。

  秦悠失笑,拿起一塊綠豆糕朝他砸去:“老爹和大哥還不是怕你去了那地方被吃的骨頭渣都不剩,天冊司與風羽衛互相排擠你又不是不知道,到時候你鎮不住場子鬧出什麼事,趙鹹銘降罪也是找你,怎麼着都是你吃虧,這事,沒那麼簡單。

  秦夜撇撇嘴,傲嬌的又哼了一聲。

  說來說去還是嫌他沒用麼,哪有這樣安慰人的,越聽越桑心有木有。

  “我和大哥一起去。
”一直不說話的秦慕也忍不住了,狗皇帝說派個人去協助天冊司督辦,又沒說隻能去一個,帶一個幫手有何不可?

  秦悠眼睛一亮:“幹脆老爹和大哥一起去得了,如此我也能放心一些。

  “我們不放心。

  “我們不放心。

  秦懷年與秦遷又一次統一了意見,異口同聲說的一個字都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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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秦悠無奈了。

  “我去。

  “我去。

  父子倆又是異口同聲……

  秦懷年狠狠瞪了一眼兒子,秦遷則淡定捧着熱茶暖手,不予理會。

  “算了,反正趙鹹銘沒說今天就得出發,你們父子倆考慮兩天也沒關系,或者實在決定不了去外面打一架,誰輸了誰去,就這樣,我先回别院瞧瞧,明天再過來。
”秦悠站起身對着他們擺擺手:“昨晚忙活一晚,肯定累壞了,都先去洗簌休息吧,什麼事明天再說。

  早晨從地宮出來他們就一路馬不停蹄趕到永甯鎮,剛安排好坐下來就收到趙鹹銘的書信,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

  經曆了一夜死裡逃生哪能不累。

  見秦悠眼睛下面已經有明顯的青黑色,秦懷年道:“别莊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不如在客棧休息好了再回去?

  他怕遇到什麼事秦悠沒有經曆應付。

  想到行蹤不明的宋微君,秦悠眼眸暗了暗,要不是秦懷年等人告訴她宋微君奏請西北巡防,她還不知道有這一出呢,而武王巡防的隊伍從京城出發的時候,宋微君卻正與她走在去地宮的路上。

  她雖然猜不透宋微君的意圖,但事情絕不是表面那麼簡單,以前她不在乎宋微君,所以也不在乎事情背後是否有不為人知的真相,但現在她管不住自己的心。

  她想知道,為什麼他非要除去她,她的存在并不妨礙他,甚至還能在趙鹹銘那裡為他打掩護,不是嗎?

  “……小悠?
”見秦悠突然不說話了,秦懷年奇怪的喚了一聲。

  秦悠回神,忙掩飾自己的失态:“沒事沒事,我還是先回去看看吧,事情不弄清楚我睡不着,白露白霜都還在别莊呢,有她們幫我,不會有事。

  告别了秦懷年等人,秦悠沿着走廊下樓,經過遮月的房間時腳步頓了頓。

  遮月送他們回來後沒有立即離開,說他暫時無事可做,也不知道宋微君在哪裡,在這裡等一等也未嘗不可。

  對于遮月一次次的幫助秦悠心裡很是感激,但想到他與宋微君的舊怨,心中又有些糾結,如果有一天兩人要打個你死我活,她該怎麼辦?

  站在宋微君一邊,那是恩将仇報禽獸不如,站在遮月一邊?
那是違背自己本心,苦逼……算了,事情還遠未到那個地步,以遮月單純淡漠的心性不太可能與宋微君結仇,找到兩人敵對的原因或許就能從根源化解這個艱難的選擇題。

  她隻是在門前略一停頓,猶豫要不要與他打個招呼再走,簡陋的房門便被吱呀一聲打開了,遮月那張俊秀蒼白的臉出現在門邊,短發細碎的垂在頰邊,若不是黑色曼陀羅的存在,這就是個柔軟又乖巧的好少年。

  “遮月,怎麼還沒休息?
”秦悠放軟了語氣,盡管他看不見,仍彎起唇角露出微笑。

  遮月無焦距的眼眸動了動:“聽到了你的腳步聲。

  “不會是我把你吵醒了吧。
”她倒是忘了,遮月的感知力可是超級變.态的。

  這本是一句玩笑話,遮月這種常年不與人接觸的小單純卻當真了,連忙解釋道:“不是,我一直沒睡,與你沒關系。

  秦悠摸摸鼻子,有種自己是欺負小朋友的怪阿姨的感腳,為了掩飾尴尬,她轉移了話題:“沒睡正好,我正想跟你說一聲呢,我先回别莊一趟,明天早上再回來,你趕快睡去休息吧,餓了就叫樓下送些飯菜上來。

  “哦,”遮月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但仔細聽仍能聽出那一絲小小的失落,見她轉身要走,他猶豫了一下道:“我能找到他。

  秦悠一怔,随即明白他說的是他能找到宋微君,笑着搖搖頭道:“我回去并不是為了找他,而是找一份……解釋。

  不管宋微君是什麼意思,她隻想給自己被擾亂的心找一個交代。

  動心也好,死心也罷,她的心都需要一個解釋來安撫。

  遮月臉上難得出現似疑惑的表情,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囑咐她:“去吧,明天會下雪,出門記得帶傘。

  北方的冬天來得總是特别快,這兩天氣溫下降的厲害,也到了該下雪的時候,隻是……秦悠擡頭看了眼逐漸西斜的太陽,天氣晴好,一點也不像會下雪的樣子。

  别莊的管事是個和沈路差不多的半百老者,身形微胖,看起來很輕易親近,見到秦悠自己回來了,心中狠狠松了口氣,聽到門房來報趕緊屁颠屁颠去迎接了。

  王爺交代過,若王妃過了今晚還沒回來,就得派人出去找,把梁國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出來,現在王妃自己回來了,省了他興師動衆的苦差事。

  “見過王妃。
”管事帶着一衆人給秦悠行禮,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秦悠原本沒想搭理他,覺擦到他的神情不對心中一動,擡手讓他們免禮,試探道:“見到本王妃獨自回來你似乎一點也不奇怪,不問問本王妃王爺去了哪裡?

  這家夥能坐上管事之位,肯定也是宋微君身邊挺重要的親信,說不定知道些什麼。

  管事不疑有他,利落答道:“回王妃,王爺帶您離開之前就交代過,說您今天會回來,奴才已經等您一天了,您院子裡已經備好熱水和吃食,王妃請……”

  秦悠心中疑惑更深,宋微君早就知道她能回來?
這麼說來遮月的出現也是他算計好的?
若真是如此,那麼他的心思未免太可怕了,隻是他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

  想到他一到冬天就“冬眠”的習性,秦悠捏了捏衣角,這個時候他不找個地方好好睡覺,究竟有什麼重要的事非做不可,巡防又是怎麼回事?
西北苦寒之地入冬之後風雪不停,去那裡不是找死嗎?

  秦悠邊随着管事往裡走邊道:“王爺有沒有交代過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管事笑着搖了搖頭:“回王妃,沒有,不過王爺身邊有宋侍衛以及二十親衛跟着,不會有事的,王妃安心休息便是。

  嘁,誰擔心他……

  秦悠抿了抿唇,心中翻了個白眼,又問:“可本王妃今天回來的路上怎麼聽到有人說王爺請旨去西北邊營巡視邊防了?

  “的确如此,不過跟随隊伍去巡防的卻不是王爺本人,這件事王爺自有安排,奴才也不是很清楚,不如等王爺回來王妃親自詢問王爺好了,奴才隻是下人,萬不敢打聽王爺的安排……”管事為難的解釋。

  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秦悠不再多言。

  還沒進院子就遠遠看到明惠以及白露白霜齊齊奔了出來,看到她都很激動,仿佛她剛剛闖了龍潭虎穴九死一生歸來似的。

  “奴婢見過王妃,王妃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
”三人給秦悠見禮。

  秦悠心中微暖,笑道:“都起來吧,說的好像我一定會遇到危險似的,對了,怎麼沒瞧見明錦?

  明惠眼眶微紅:“回王妃,明錦受傷了,說起這事,還得慶幸王爺早先把您帶走了,今天早些時候院子裡突然闖進幾名黑衣人,打傷了明錦後帶走了雨側妃,如果當時在房間裡的是您,被抓走的就可能是王妃您了。

  秦悠心中有什麼快速閃過,一件件事情串聯起來,似乎她離真相已經越來越近了:“這處别莊不是很安全嗎?
怎麼會被人闖進來?
還有,雨側妃怎麼會在我的院子裡?

  跟自己身邊熟悉的人說話秦悠便省去了“本王妃”這個繞口的自稱,說話也變得比較随意。

  “回王妃,闖進來的黑衣人武功很強,傷了不少莊裡的侍衛,一招就把明錦姑娘打成了重傷,好在他們目的不在殺人,抓了雨側妃之後就快速退走了,不過從幾個被我們殺掉的黑衣人來看,這些人似乎并非中原人,内裡穿的的服飾與發色跟西域人有些相似,具體來自哪裡還在調查。
”這次為她解答的是管事,這些都是他着手處理的,對此比較清楚。

  怎麼又和西域人扯上關系了?
秦悠覺得剛捋順了一些的事情又混亂了。

  “王妃,外面天冷,不如我們進屋細說,熱水随時備着,不如讓奴婢服侍您沐浴解乏。
”白露細心的發現秦悠眉眼間有絲淡淡的疲倦,心中疼惜。

  這麼一說秦悠才感覺到身上的寒冷,邊走邊道:“好,準備水沐浴吧,明惠你繼續跟我說說剛才的事。

  白露正要告退,明惠卻道:“王妃,還是讓白露告訴您吧,她當時也在場,奴婢去為您準備浴湯,奴婢懂得幾個舒緩筋骨的藥方,加進浴湯裡能更有效的緩解您的疲乏。

  秦悠聞言松了口氣,還以為白露白霜的身份暴露了呢,笑了笑道:“去吧,白露留下來就好,白霜你去守着明錦,有什麼需要盡管說,你們四個都是我身邊的人,少了誰都不行。

  四個丫頭心中對彼此都有些芥蒂,這是秦悠不想看到的,這一安排無疑将幾人之間的感情又增進了幾分,明錦明惠雖然不是她身邊的人,但也不會害她就是了。

  明惠與白霜各自領命而去,白霜便開始向秦悠細說她離開之後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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