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我雖不是什麼君子,但也非小
可是男人似是對這種很受用,話一出口,她就感覺到他的雙臂已攬上她的後膝蓋,說時遲那時快,沐童抓緊時機,就在他将她放到他的大腿上的時候,沐童往前一個甩勁,她就那樣毫無分差地,準确無誤地坐到了他那兒...・・・
沐童感覺到男人的身體那一刻像是被定了型般僵了一刻,倒吸了口冷氣,随後,他低啞的嗓音難耐地響起,“沐童。
”
“嗯?
”察覺到他的變化,沐童心裡開心地簡直要上天,可明面上卻隻是懵懵地應了他一句。
一副純真無害的模樣,卻讓南栉溫莫名更加振奮,身體一股暗湧往下湧去。
沐童感覺到那抵着臀部的堅硬突然發生了質變,她知道或許發生了什麼,臉不知覺染上意思紅暈,此刻又聽到他沉啞的聲音難耐地喚她,
“沐童,你坐着我的那個了。
”說完,聲音又啞了幾度。
聞言,沐童心一窒後又加速跳動,臉上的紅暈又加深了顔色,但是,戲還是要演的。
“什麼?
”沐童一副純真無知地左看看右瞅瞅,偏偏不往下看。
南栉溫眼眸微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捕捉到女人的閃躲眼神後的得意,南栉溫瞬間了然。
清了清嗓子,道,“沒事。
”
“哦~”沐童說完,往他的兇前靠了靠。
頓時,原本逞強的男人,眉頭一皺,身體難受地往前一樣,一聲悶哼從他的口中溢出。
沐童覺得兇膛越發灼熱的溫度燙的她貼着他兇膛的耳根頓時都熟了幾分,斜眸看了眼他擰在一起的五官,覺得玩夠了,沐童趕緊下來逃離火源。
坐到他一旁,關切地詢問着他。
男人悶哼着聲回了句沒事。
沐童吐了吐舌,心裡欣然,至少扳回一城。
整個上午,南栉溫一直搗鼓着一堆沐童看不是很懂的數據,偶爾幫她安撫她受傷的腳
,偶爾擡眸看看跟他并肩坐在沙發上準備商嬌比賽的女人。
兩人各自專注自己的事,卻也能在某一個時刻,似是能感覺到的彼此的聲息,偶一擡眸,她的眼裡映着他的身影,他的眸裡亦存着她的柔。
沒有肢體上的碰觸,隻是相視,火花似是觸了電,暧昧電流一觸即發。
饒是羞了她的臉,勾了他的魂。
中午準備午飯的時候,見南栉溫從冰箱裡将李阿姨昨晚弄好的菜一一搬出,看他臉色毫無波動。
沐童旁敲側擊地問了起來。
“李阿姨是哪裡人啊?
”她手裡搗鼓着比賽資料,眼神卻像是黏在男人的身上一丁點都離開過。
“本地人。
”他臉色依舊清冽。
看不出情緒。
“她在哪工作呢?
”她明知故問。
他或許也是知道她是知道的,依舊忙活着手裡的活兒,淡淡地說,“上市。
”
“哦~”
她知道李阿姨是在大院工作,上市,那麼應該就是大院的地址。
她也來這個城市差不多四年了,也不算孤陋寡聞。
上市,是整個國家軍隊演練的基地也是實訓中心,在這個城市的北面。
想起他原本的職業,沐童稍稍細想,了然。
她看着他,以為他還有下文,結果等他擺弄好,将她抱到餐桌後,她也沒等到。
她攪拌着碗裡的飯菜,不吃,看着他。
她覺得他是不反感談到李阿姨,表情淡淡,但也沒有興趣深入。
“她在上市工作了多久呢?
”她歪着頭問。
“30幾年。
”說着,給她碗裡添了些她喜愛的菜。
示意她吃,沐童卻也領悟到了他的另一層意思,止了嘴,不再問。
午飯過後,南栉溫帶她到了門前那片花海。
這是沐童第一次靠近這篇花海,也是第一次發覺花海的後邊竟有一條娟娟流水的小溪。
溪裡的水澄得見底,也澈得見他們的影。
溪旁還砌着幾張泛藍泛白的石椅。
好一副詩情畫意。
她坐在他旁,靠在他肩,握着他的手,暖暖陽光灑在兩人的身上,紛紛花香飄逸萦繞,澄澄溪水緩緩流過,惬意極了。
他眼眸微垂,碎發随風輕起,不知是在看她,還是看她身前的溪。
看得出神。
似想起什麼,男人輕捏了一把女人的纖腰。
他很愛撫她的腰,很細,可腰間的肉感卻很好。
沐童覺得被他捏過的地方似是螞蟻輕輕爬過啃咬,癢極了,在他懷裡扭了扭。
“你今天怎麼了?
”語氣很輕,沐童卻聽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意味。
沐童一頓,卻也立刻明白過來,她今天确實反常地厲害,多次主動暗示過那方面的事...他察覺不出來才怪。
沐童大概給他說了她這麼做的目的。
添加魅力?
沒有**?
聽完,南栉溫勾唇,輕笑。
真是...分分鐘都沒感覺到他的欲望埃你就是魅力本身埃
“我很喜歡。
”南栉溫輕笑出聲,英俊的臉頰蹭了蹭她的發頂。
聞言,沐童臉一紅。
他的意思是讓她以後也這樣麼...又想起今早上她的直接越軌,沐童将臉埋進他的肩膀,得遮羞,降熱...
“早上怎麼不知羞了。
”瞅見到肩上的女人,埋着臉用頭點了點他,他又接着說,“我最喜歡直接的人了,特别是,早上的你,在浴室将我擠進你的...”
“停1聽着他露骨的話,沐童也顧不得害羞,猛地擡頭,望了四周,心裡慶幸,沒人。
可是他隻隐着笑意,直勾勾地盯着她,清晰無比地說着,“腿間的時...”
沐童羞赧,直接上手捂着他的嘴,現在他說一個字,她都覺得燙人・・・
卻沒料到,男人意味深長地眨了一眼後,竟就着着她的手說出了,“候”字。
沐童頓覺一股熱氣噴灑在細嫩的手心,又麻又酥又癢,沒有絲毫猶豫,就移開了她的手。
望見南栉溫得逞的笑意,沐童又羞又惱。
哼,小人!
心裡暗罵。
“我雖不是什麼君子,但也不至于小人吧。
”南栉溫突然悠悠地這麼說了句,笑得詭異地看着她。
對就是詭異。
明着挖了個坑,然後親眼看了她跳。
還不覺有愧。
聽聞,沐童一僵。
皺了皺鼻子。
看來他非但長了三個眼睛,嗯,還會讀心術。
嗯,她還是不言、不語,不猜好了。
看她這般模樣,南栉溫低頭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腰肢,又攬緊了點。
她沒看到,他低眸看她時,眸裡的柔啊,眼裡的情啊,那麼清晰地倒映在水裡,與之融為一體,随而輕輕流過,支在花叢中的鳥兒彼時翩翩飛過,一聲鳴叫驚起一絲漣漪,終究是融化了誰的心,驚動了誰的情。
暖洋洋的午後陽光,惬意的氛圍以及溫厚的肩膀,沐童覺得整個身心都變得慵懶起來了。
一片倦意席卷而來,打了個哈欠,沐童懶洋洋地說,“我睡會兒埃”
男人從兇腔伊始至鼻腔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嗯。
”,随後環過她的肩膀,将她整個攬進懷裡。
・・・・・・
南栉溫聽着身旁漸漸均勻的呼吸聲,心中的躁動竟也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漸漸平息下來。
陽光從他們的身後鋪灑過來,南栉溫甚至能看到她阖着眸而剪影出來的睫毛倒影在溪水裡,一顫一動,吸引着他往那片領域探去。
南栉溫想,一個人的睫毛怎能細成這樣,長成這樣,不用卷毛器也似卷過般彎俏,偶爾輕輕一顫,似是在輕聲像他訴語,心中一動,像是被催眠般,不受控制地南栉溫一步一步湊近知道微涼的雙唇輕觸那片細嫩的肌膚。
唇膚相觸的一瞬,女人微顫的睫毛像是被驚醒了的樹懶,翻身滾動了一番後又漸漸歸于平靜。
似是從未被驚醒般。
南栉溫全然已将這一幕收進眼底,輕聲失笑。
視線似乎是黏在了她的身上,睫毛完了之後,流連翻轉的是她嬌俏的鼻翼。
俏挺挺的鼻翼正對着他,正是在呼喚着什麼,南栉溫這樣想,然後,他就湊身過去,雙唇在她鼻尖上輕輕一點。
見女人沒有被驚醒的動靜,南栉溫暗自滿意。
鼻翼之下吸引他的是那微張的紅唇。
南栉溫愛死她那自然的淡皿紅色嘴唇了,為她原本就過分白皙的膚色增添了幾分妩媚,俏生生地給他展示了什麼是嬌豔欲滴。
當然,每次嬌豔的都是她,欲滴的全是他。
幾乎是情不自禁地,看着它,他欲親吻它的欲念就下意識牽引着他往那片引去。
不止是輕碰,欲意支配者他更深入地用他火燙的唇舌來釋放。
睡夢中的沐童安穩祥和,夢到了她和南栉溫的以往,偶爾輕輕粗眉,偶偶莞爾勾唇,可是不知什麼時候,她感覺到她臉上的不平靜,起初她隻以為是自然的幹擾,夢裡太甜蜜,她舍不得醒來。
可後來,她臉上的不平靜漸漸礦大,從伊始的微癢到後來的難以呼吸。
終究是抵不過“花式騷擾”,沐童迷糊地掙開了眼,未看清什麼,首先感覺到的是一條靈活熟悉的舌頭此刻正在她嘴内瘋狂地活動着。
沐童心一驚,睜大雙眼,一入眼的便是男人垂着雙眸沉醉的男人。
含住她舌頭的男人情到深處的時候突然用力吸允,沐童呼痛,往後仰。
察覺到女人的動作,南栉溫慢條斯理地緩緩地掀起他那好看的丹鳳眼,看到她吃驚的神情,他也不急,非将她的舌含了又含,舔了又舔之後才緩緩從她的嘴内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