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聽了白牧的話,抿着唇沒有言語。
白牧看見南慕這樣,歎了口氣沒說話,他知道南慕的脾氣,隻要是她生氣的話,任何人都勸不了,除了那個人,他的好朋友顧北城,但是看顧北辰到現在都沒來的情況,估計他們之間肯定就是吵架了。
白牧伸手按了按南慕受傷的地方說道。
“慕慕,是不是這裡……”
南慕被白牧的手按得疼得呲了呲牙,“嘶,”了一聲,但還是貝齒緊咬,忍住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隻是輕輕的給白牧說了一句。
“你下手輕點。
”
白牧對南慕笑了笑然後說道。
“你這丫頭不是挺能忍的嗎?
剛才是不是自己走了回來。
”
白牧看見南慕傷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南慕肯定在剛才走路的時候扯動了傷口,所以他才這麼講。
南慕扁了扁嘴,大聲的說了一句。
“你要治就治,哪那麼多廢話。
”這個白牧從她小時候起,直到現在,每一次給她看病都是拖拖拉拉的,廢話連篇。
白牧聽了南慕的話,悻悻的摸了一下鼻子,這才拿起棉簽沾了一些酒精,抹在南慕腳上受傷的地方。
随後在南慕還沒注意到的情況下,伸手抓住南慕的腳腕使勁的扭了一下。
南慕痛的“啊……”了一聲,條件反射的想要縮回腳。
白牧看見南慕的動作,先一步的就抓住了南慕的腳腕,看着南慕皿流不止的腳腕,皺了皺眉,快速的拿起一邊的酒精幫南慕清洗了一下,随後拿起藥瓶,往南慕的腳上倒了許多,這才拿過一邊的紗布幫南慕包紮了起來。
等到一切都弄得差不多了,白牧這才拍了拍手,站起來說到。
“丫頭,記得一個月之類不能碰水,不能下床走動,否則你這腳,以後……”
白牧說到這停頓了一下,賣了一個關子,随後說道。
“算了……我去給顧北城那小子說,給你這丫頭講了也是白講。
”
白牧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
剛才南慕看見自己流皿不止的腳腕,吓得眼睛都緊緊的閉了起來,她張這麼大,還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麼多皿呢!
等到白牧給她包紮的時候,南慕除了感覺腳上流皿那地方有些疼痛之外,其它的地方還沒有什麼感覺。
南慕緩緩的睜開眼睛之後,就聽到了白牧的那些話,張了張嘴想要反駁的,但是最後什麼都沒有說。
隻是在白牧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南慕叫住了白牧。
“你等等……不要告訴他。
”
白牧聽到南慕的話之後,更加的确定了顧北城和南慕之間有些什麼了,他倒是很好奇。
白牧轉身看着南慕,眼角眉梢都帶着一抹笑意,随後咳嗽了一聲說道。
“慕慕,他是你叔,不告訴他,我告訴誰啊,你這丫頭從小到大沒一次好好的聽過我的話。
”
白牧說完就挑眉看着南慕。
南慕張開嘴,“我……”了半天,沒有說出什麼有用的話。
白牧看見這情況,轉身就走了出去。
……
南慕坐在床上,看見白牧走得到地方,微微的嘟起了嘴。
南慕感覺到很别扭,憑什麼她受傷要告訴顧北城啊。
憑什麼……憑什麼……随後南慕捶了捶床,倒在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