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那小子的身體難道是精鋼玄鐵澆鑄的嗎栾副堂主的一刀,竟然連他的皮肉都無法斬破。
”
“太他媽的可怕了這究竟是個什麼怪物”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太匪夷所思。
人群之中,已經沒有一個能夠保持鎮定的。
當畫面定格。
秦空的左掌,正撐着那恐怖的戰錘,而握着戰錘的林琮,腦袋已經搬家。
秦空的兇口,正抵着那迅猛的一刀,而刀鋒不得寸進,相反,秦空右手中的暗金長劍,已經掃向了栾罔正的咽喉。
那一劍迅猛無匹,仿佛隻要下一瞬,就可以叫栾罔正人頭落地。
就在前一瞬間,周圍的人群還認為秦空必死無疑。
但是,僅僅一瞬過去,眼前的畫面,卻讓他們無一例外的瞳孔瑟縮,身軀巨顫。
這一幕無法用常理衡量,更加超出了他們的思維的承受能力。
“小賊住手”
直到譚久休一聲怒吼,暴跳而起,衆人才如夢驚醒的晃過神來。
“飒”
然而,秦空豈會住手
烈雷晶劍劃出一道犀利的弧線,暗金龍炎與雷電交輝閃耀,綻放出陽剛霸烈的劍意。
栾罔正,人頭落地。
僅僅瞬間,兩顆人頭落地。
對于如今的秦空而言,真玄境八重中前期的對手,已經對他沒有任何的威脅。
“太可怕為什麼會有如此可怕的怪物我們強大無比的兩位副舵主,不但傷不到他絲毫反而在瞬間就被他直接斬首這還有沒有天理了我們完蛋了我們都要被這個怪物殺死”
周圍的人群全部都陷入了毛骨悚然的恐慌之中,人類對于未知的東西,總是從滿本能的畏懼。
“閉上你們的臭嘴老子還沒死呢”
就在這時,譚久休發出了憤怒至極的吼聲。
于此同時一股暴烈異常的金之真元,就在他的身邊升騰起來。
能量波動達到真玄境九重,就好像他此時的心情一樣,給人非常恐怖的感覺。
他此刻非常懊惱,如果剛才那一瞬間,是他親自出手,一定可以救下林琮,栾罔正也不用送死。
可就是因為一刹那的大意,他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直接就葬送掉了他的左膀右臂。
“小雜種,你用不着裝神弄鬼,老子看得出來,你是玄體擁有者在戰域,這并不少見你的力量撐死了就是真玄境八重的巅峰,我說的沒錯吧”譚久休眉心猙獰,雙眼如冰錐,仿佛要用眼神,将秦空刺穿。
“你說的沒錯。
”明眼人面前,秦空自然不會去隐瞞什麼,當然,也沒有必要攤出所有底牌,于是他戲虐地笑道:“我就這點力量,你還在等什麼快來殺我吧。
”
“哼你這小子有恃無恐,必然暗藏奸計,别以為我會上當”譚久休眉心一皺,變得警惕起來。
他之所以能夠當上舵主,除了修為更高之外,腦力和定力都不錯,面對秦空的挑釁,反而變得更加冷靜了一些。
“嘩”
就在這時,城鎮的遠端,一艘龐大的飛艦騰空而起。
這是事先約好的信号,表明劉恒已經成功的救走了所有人。
看到這一幕,秦空懸着的心也安定了不少。
“媽的果然有陰謀”
而譚久休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巨變。
這一邊被秦空一個人牽制住,對于那邊的情況,他沒有絲毫察覺。
人質一旦被就走,黑龍會安排給他的任務就等于徹底失敗,他這個分舵舵主毫無疑問将要受到重罰。
一想到這裡,譚久休就氣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在飛艦的甲闆圍欄邊,流雲城百姓們那一雙雙充滿驚訝的眼睛,也都完全聚焦在這個方向,聚焦在一個他們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之上。
說熟悉,是因為流雲小城就這麼一畝三分地,這些百姓們完全都是看着秦空長大的人。
而陌生則是因為,那個昔日人見人欺的廢物,今日竟然僅憑單人獨劍,便牽制住了整個黑龍會分舵的人員。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昔日作威作福的兩個副舵主,都已經身首異處,雙雙喪命。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流雲城百姓不敢相信。
那個渾身霸氣彌散的年輕人,竟然就是秦空。
“我不是在做夢吧他竟然是秦空真是人不可貌相,我們過去真是狗眼看人低”
“我們不僅輕看了他的資質,還輕看了他的人品以他今時今日的成就,我們這些人對他來說,隻怕連蝼蟻都不如可他卻願意對我們伸出援手”
“是啊這樣的兇襟氣度,實在叫人歎服我們小小流雲城能出這樣一号人物,實在是莫大的榮耀啊”
百姓們都紛紛發出由衷的感歎。
秦空的修為讓他們震撼,秦空的人品更讓他們拜服。
從這一刻起,秦空已然在他們的心目當中,确立下了一個高入神壇,不可撼動的絕對地位。
“所有人聽令這小子交給我你們乘上飛騎去截住那艘飛艦,要是讓人質跑了,你們就全都不用回來了”
這時,譚久休大袖一揮,下達了非常嚴厲的指令。
他隻有一個想法,這一批人質,絕對不能丢失。
“遵命”
于是,周圍的數百人便紛紛乘上飛騎,沖天而起。
對付秦空,他們是萬萬不敢,可是對付流雲城的那些普通老百姓,他們卻是信心滿滿。
“都是些欺軟怕硬的懦夫”秦空十分不屑地瞥了一眼那些家夥,嘴角又隐隐勾起了一抹邪魅般的冷笑,道:“在地面上,你們還有藏身之地,到了空中,則隻有死路一條。
”
“小雜種你的對手是老子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敢分心”就在這時,譚久休發出怒吼,趁着秦空分神的瞬間,他整個人便已經撲殺了過來。
“嗖”
隻見銀光大作,耀人眼球。
譚久休手持一杆銀色戰斧,當空劈落下來,銀色的真元仿佛是從天而降的一道天幕,要将這空間都給斬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