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出現在不可一世的白大公子的身上,顯然比出現在普通人身上更加具有沖擊力。
“噗嗤”
店鋪掌櫃雖然年邁,卻愣是沒忍住笑意,連忙轉過身去,不敢再看白錦懷。
幾個刁奴更是紛紛摘下帽子,往臉上捂,以為擋住了爆笑的表情,卻忘了自己瘋狂顫動的肩頭。
相比起來,韓姬雅卻沒什麼顧忌。
整個人笑得花枝亂顫。
她這一笑,遠處的徐東虎,近處的一衆刁奴,就連年邁地老掌櫃全都看得兩眼發直。
“夠了”白錦懷也是再三努力,才将自己的視線從那兩座雪山之中抽離出來,惱羞成怒地咆哮道:“臭小子,你隻會耍這些陰謀詭計嗎如果你是個男人,就該與我堂堂正正的較量一場”
“這大庭廣衆之下,打架似乎不太好吧。
”秦空漫不經心道。
白錦懷看死了秦空的修為不如自己,就想以此找回面子:“有什麼不好南山城裡誰敢管我白錦懷除非你承認你怕了我否則就拿出點男人的樣子讓我瞧瞧”
秦空咧嘴一笑,狡黠道:“我的确有點怕,不過我是怕你到時候丢人丢大了,再到南山城都擡不起頭來。
”
白錦懷聞言,越發生氣,怒道:“如果你真有膽量,就立刻應戰少在那裡耍嘴皮子當然你如果害怕,我也不會勉強你。
但是以後見了我,你都得乖乖點頭彎腰”
在實力上,白錦懷充滿自信。
他知道秦空已經成了種子新生,但撐死了就是初玄境三重。
而他自己則是初玄境六重的實力差距整整三重小境,勝負根本沒有任何懸念
“聽你這口氣,是鐵了心要和我打一場”秦空笑意依舊。
“就怕你不敢”白錦懷難得抓住了報仇的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秦空咧嘴一笑道:“行,要打也可以,但如果我赢了,你就要把配劍給我”
“這”白錦懷露出了猶豫的神色,一時間舉棋不定,足見那柄佩劍有着極高的價值。
抓住這個空當,徐東虎已經跑了過來,拽着秦空焦急道:“我們走吧,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就連店鋪的老掌櫃也忍不住小聲提醒道:“小公子,你快走吧要是真打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等一等我同意你的要求”但就在這時,白錦懷卻下定了決心,他可不想讓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了。
秦空撇了撇嘴,說道:“你先把劍取下來,我怕你輸了賴賬”
“咯咯這位小弟弟口氣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呢那霜雨鳄可是白家的祖傳寶劍。
你這樣較真,豈不是逼着錦懷哥哥與你拼命嗎”韓姬雅嬌笑着,朝秦空抛去了一個分外露骨的媚眼。
秦空淡淡一笑,自信道:“你覺得我的口氣大嗎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我的力氣更大”
“喲要真是如你說的那樣可一定要讓姐姐見識見識呢”韓姬雅覺得秦空很是有趣,精緻的紅唇自然地彎起一抹暧昧的弧度。
難免叫人将他兩的對話往另外的方向去聯想。
秦空笑了笑,問道:“看來你也不看好我,要不要也賭點什麼”
“姐姐一個柔弱女子,唯有這副皮囊還算拿得出手,就賭春宵一夜可好”韓姬雅媚眼如絲,有意無意地朝秦空撅了撅嘴那豔紅的嘴唇。
她心中根本不認為秦空能赢,下這樣的賭注也純粹是為了調戲秦空。
“随你的便。
”秦空聳了聳肩,好像對這個賭注很不感興趣。
韓姬雅稍稍一愣,對于自己的姿色她非常自信,當然她也的确有着傲人的資本。
尋常男人根本經不起她如此的誘惑。
而秦空卻偏偏對她如此冷漠。
一種淡淡的挫敗感,讓她的内心感到不快。
黛眉一挑,她的用一種迷離的眼神看向秦空,聲音也更加酥軟沙啞道:“那麼如果小弟弟你輸了,是不是也要陪姐姐一晚呢”
“不陪,我又不會輸。
”秦空搖了搖頭,擺出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韓姬雅頓時語塞,心中幾欲抓狂。
這一切白錦懷都看在眼裡,自己費盡心思讨好的女人,秦空居然不屑一顧,這讓他非常非常的不爽。
将佩劍摘下,往桌上一拍,白錦懷狠狠說道:“别再耍嘴皮子了很快我就會把你揍得親媽都不認識,找個藥罐子天天陪着你還差不多”
“來我先讓你三招。
”秦空再次勾了勾手指,滿眼戲虐,就像在逗弄一個孩童。
“用不着你讓這一招打不死你就算我輸”白錦懷怒極,緊緊握起了拳頭。
隻聽,他的指骨咔咔锉響,一條條青筋從手背上現而出。
他顯然實在積蓄力量,要在一擊之間擺平秦空
在他的意識裡,秦空實在太過弱小。
隻有以摧枯拉朽的方式取勝,才能将丢掉的面子完全找回來。
“小弟弟你可要小心了”看着白錦懷蓄力的樣子,韓姬雅也收起了三分媚态,用她微微沙啞的聲音提醒道:“這可是白家的成名玄技撼山炮拳,一拳之下,力量可以提升五成以錦懷哥哥的修為,可以打出接近于初玄境七重的力量”
“秦空小心啊那種力量可以把你打死”徐東虎大驚。
“小公子快躲撼山炮拳可不是鬧着玩的”老掌櫃也是捏了一把冷汗。
這兩人殚精竭慮,那一衆刁奴自然是眉飛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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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喚了,這小子還敢口出狂言讓我家主人三招我敢說這一拳就能要了他的命”
“對對對我家主人一拳就能把他打成渣”
“受死吧”蓄力完成,白錦懷斷喝一聲,将舉拳砸向了秦空的兇口。
“砰”
隻聽得一聲悶響。
氣浪猛然蕩開,令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往四周退讓。
當他們再回過頭來的時候。
卻看見白錦懷的拳頭已經不偏不倚地砸在了秦空的兇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