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空一手扯起王天彪的衣領,另一手又是一耳光猛地抽下去。
“嘔”
王天彪又嘔出一口皿,于是,兩邊臉頰上,都各自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本就肥胖的臉更是腫的像個饅頭一樣。
“公子少俠爺爺求你别打了别打了”王天彪也不傻,他自身是真玄境七重巅峰的修為,在秦空的手裡,卻連絲毫反抗能力都沒有。
此刻,他清楚無比的知道,自己今天是踢上鐵闆了。
“啪”
秦空不是沒給過他機會,他自己不珍惜而已。
又是一耳光落下,力道絲毫不減,幾乎把王天彪的臉都得皮開肉綻。
不過話說回來,這一次秦空故地重遊,是真的不想殺人,力量都有所收斂,否者,這幾個耳光,足夠把王天彪和四個侍衛的頭全都抽爆。
“爺爺爺爺求你别打了打我這種人,髒了您的手啊”王天彪苦苦哀求道。
“不打你,髒了我的眼”
秦空冷聲說了一句,又在王天彪另一邊臉頰補了一耳光,做人要公平,怎麼能隻抽一邊
“噗”
王天彪又猛地噴出一口鮮皿。
秦空可不想被濺滿身,這才松開了王天彪的衣領,迅速側身。
“今天隻是打你,下一次,再讓我撞見,你就把命準備好吧。
”秦空冷冷說了一聲,便自往前走去。
“小雜種你等着老子這就回去搬救兵回來你撐死了就是真玄境八重,等老子請來大哥二哥,非要把你大卸八塊,煲湯喝”王天彪咬牙切齒,恨意爆棚。
當然,這番話他隻敢在心裡想一想,要是被秦空聽到,他的小命,也就算是到頭了。
“起來吧,沒事了。
”秦空走上前,将那少婦扶起。
瞧她模樣也就二十八九歲,生得很是水靈,很有水鄉女子的柔美韻味,難怪王天彪會動邪念。
“多謝恩人救命多謝恩人”那少婦自然是對秦空千恩萬謝。
“小事一樁。
”秦空擺了擺手,便要離開。
那少婦卻急忙叫住他:“恩人請留步”
“還有事嗎”秦空瞧她面有難色,便停下了腳步。
“恩人是否要進城去可否帶奴家一起走”少婦低着頭,顯得十分羞怯。
“嗯”秦空稍稍一怔,有點搞不懂這是幾個意思。
就算是救了她一命,也不至于以身相許吧。
“恩人别誤會”
少婦也發現自己話裡有歧義,連忙解釋道:“奴家在城裡開了一間小酒館,也必須要進城。
隻是眼下招惹了睽火洞的惡人,這般回去,肯定是要被他們刁難,所以,想請恩人帶我一起進城,借着您的威嚴,奴家才能安心。
”
“原來是這樣,那就走吧,我送你回去。
”秦空點了點頭。
他當然知道這世上的事情環環相扣,因果循環。
此一時,他雖然救下了這少婦,但是卻得罪了王天彪。
如果不護着她回去,王天彪再找上門,她的下場毫無疑問,隻會比剛才更糟糕。
若然如此,救她豈不是成了害她
于是秦空就和她一起進了城。
南山城沒有多少變化,還是老樣子。
小城的百姓若是如此,沒有多少野心家,日子簡簡單單也就過去了。
走了一段時間,二人便來到了少婦家的酒樓。
一路上簡單的交談秦空才知道,這少婦本來有家室,但丈夫在三年前不幸過世,隻留她一人撐起這家店。
可想而知,她也是苦日子裡慢慢才熬過來的。
好在,如今酒樓的生意已經十分紅火,奔着她親手釀制的一口青蟻酒,客人倒也不曾缺少。
今天的生意格外好,大堂裡隻剩下一張空桌。
秦空本想直接告辭,但那少婦卻一再挽留。
反正也還沒有落腳的地方,秦空又不想去打亂黃三的生活,于是便答應了下來。
少婦連忙讓丫鬟收拾上房,又忙着跑去親自下廚,說什麼也要款待秦空。
不多時,便做好了一桌豐盛菜肴。
随後,少婦又取來了一壇封土未動的老酒。
“啧啧啧是什麼樣的貴客居然讓羅绮老闆把鎮店之寶都給端出來了。
這壇子酒,可是她爺爺輩就埋在了酒窖裡,少說藏了七八十年。
”
她家的青蟻酒本就是遠近聞名,看她抱着這個壇子出來,周圍熟識的酒客便都看得十分眼饞,都把視線集中了過去。
衆人視線落到秦空身上,便又順口拿她開起玩笑:“哈哈,羅绮老闆,哪裡招來這麼一位俊逸公子,這是要以身相許嗎”
“我可沒那福分。
”羅绮隻是大大方方的一笑,不等秦空推辭,便直接拆掉封土,幫秦空滿上了一碗酒。
這樣的玩笑沒有什麼惡意,就算有惡意,她也隻能咬牙撐着。
畢竟隻有她一個人,如果不撐着,那就隻有躺着了。
如果她願意躺下的話,何愁找不到好男人
隻是,人心都有堅持,顯然她也有。
“這酒性烈,要用碗來喝,也不知恩人是否喝的慣,希望您不要怪奴家自作主張才好。
”羅绮輕聲說道。
“怎麼會”
秦空微微一笑,細嗅酒香,道:“酒香醇厚,回味無窮,色潤透徹,純淨清冽,不用喝也知道是難得的佳品。
為我這種不善飲酒的人開啟,可真是有些浪費了。
”:\\、\
羅绮聞言,亦是微笑,非常誠懇地說道:“怎麼會浪費恩人哪怕隻喝上一小口,奴家也就心滿意足了。
”
顯然,這壇子酒大概是羅绮能拿出來的最好的禮物,為的就是表達自己最誠懇的謝意。
“天下之大,唯有美酒不可辜負咳咳浪費尤其可恥”
就在這時,酒店門口忽然走進來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
隻見他閉着雙眼,滿臉陶醉,像是順着酒香味飄飄蕩蕩地來到了秦空和羅绮身邊。
“嘶”
到近處深吸了一口酒香,老頭這才睜開眼來,大大咧咧地說道:“老闆娘,這樣的酒你這裡有多少老夫全部買下來,價錢随便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