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夜舟雙手用力推她,但手卻給龐七七抓住了,壓在了頭頂。
這個姿勢,陽頂天那天曾用來對付餘冬語,女人手給壓過頭頂,就沒了多少力氣,男人甚至可以用一隻手抓住女人雙手,把另一隻手空出來,那天陽頂天就是這樣,直接把餘冬語衣服撩了起來。
龐七七沒去撩舒夜舟衣服,就隻是吻她,舒夜舟臉躲來躲去,身子也扭來扭去,陽頂天突然發現,龐七七穿的也是白褲子,兩人這麼壓着扭來扭去,讓人有一種癢癢的感覺。
陽頂天看得興高彩烈,後來才猛然醒悟到不對,他是來幫舒夜舟的,可不是來看戲的,沒辦法,兩個大美人玩親親,實在是賞心悅目啊。
陽頂天口中數數:“3,2,1。
”
數完了,這才指揮那隻馬蜂,一口蟄在龐七七手臂上。
“呀。
”
龐七七一聲痛叫,猛一下坐起來,那蜂蟄得深,龐七七反應又快,給她反手一巴掌,打死在手臂上。
“哈哈,這下爽死你。
”
陽頂天一看樂了。
蜂針有毒,如果蟄一下撥出來,毒性沒那麼大,但如果在毒針撥出來之前打死,毒針紮在肉裡,毒性就要大得多。
龐七七的手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大起來,她嘴裡也不停的痛叫。
周圍人都慌了,那個小明星,以及另幾個女孩子全圍過來,嚷的嚷,叫的叫。
陽頂天趁機撥打舒夜舟電話,舒夜舟接通,陽頂天照先前說好的,道:“舒總,店裡有急事,你快回來。
”
“知道了。
”舒夜舟應了一聲。
這和先前說好的不同啊,陽頂天倒是愣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要怎麼接,卻聽舒夜舟突然問了一句:“給蜂蟄了,有什麼辦法沒有?
”
“啊?
”
陽頂天馬上明白了,舒夜舟終究是不死心,還想借機讨好龐七七呢。
“給蜂蟄一下?
那容易啊。
”陽頂天輕松的叫:“又痛又癢又腫是吧,不會弄的很麻煩,會弄的,一分鐘,全好。
”
“真的?
”舒夜舟叫了起來。
這時龐七七抱着手臂在痛叫呢,她穿的是一件無袖衫,雪嫩一隻膀子,這會兒腫得有平時兩個那麼大,傷口處還發紅,周圍的女孩子全都慌了神。
舒夜舟忙走過去,道:“七公子,我有個朋友,會醫術,說蜂蟄了很容易治,最多幾分鐘就可以消腫止痛。
”
龐七七痛得臉都有些變形了,急叫:“快叫她來啊。
”
“他是個男的。
”
“不管了。
”龐七七揮手:“臭男人也行。
”
陽頂天另控制了一隻蜂看戲,聽到這話,不由得大笑:“這假公子。
”
之所以是大笑而不是冷笑,主要還是龐七七太美,而且身材也看清楚了,非常完美,她平時應該是練武或者至少是練功的,身姿畢挺,加上英俊的面貌,真可以說是英姿勃勃,這樣的人,總是難以讓人讨厭的。
舒夜舟一直沒挂電話,随口就打給陽頂天:“陽頂天,你進來。
”
“好。
”
陽頂天應了一聲,到門口,按門鈴,一個馬尾女孩子開門,陽頂天發現,這屋裡有好幾個馬尾女孩子,個個身手矯健,目光生冷,估計是龐七七的助理或者保镖。
開門的馬尾女孩在陽頂天身上掃了一下,掃描一樣,還好沒來陽頂天身上搜身。
這馬尾女孩長得不錯,身材也好,穿的是青色的套裝,兇部緊繃繃的,這樣的女孩子要是來搜身的話,陽頂天絕不會阻攔。
馬尾女孩子讓到一邊,陽頂天進去,龐七七看到陽頂天,眉頭皺了一下。
陽頂天知道,她是嫌他不帥。
“還真是挑呢。
”陽頂天并不生氣,反倒是樂了。
舒夜舟叫:“陽頂天,你快幫七公子看看。
”
“就是這隻蜂。
”
卻是那個小明星,居然用她白白嫩嫩的小手托着死蜂給陽頂天看,女孩子一般都害怕小蟲子什麼的,她竟是不怕,也許演員敢于嘗試一切角色吧。
“嗯。
”
陽頂天看了一眼,點頭,眼晴卻去小明星臉上死命看了一眼,真人比電影裡更好看,皮膚更好。
“這是一種馬蜂與土蜂雜交後的蜂,毒性比較烈。
”
“你先給七公子治一下啊,其它的呆會再說。
”舒夜舟急了。
“治這個比較容易,隻是方法比較特别,隻怕這位。
”
陽頂天說着看向龐七七:“七公子難以接受。
”
“是什麼方法。
”龐七七先前叫,陽頂天進來她就不叫了,強忍着,聽到陽頂天這話,她皺眉看着陽頂天。
“很簡單。
”陽頂天道:“你自己就可以治,含着傷口,把毒針吸出來,然後用舌尖抵着傷口,人舌尖上有金津玉液,包治一切毒傷蟄傷。
”
“真的假的?
”龐七七有些疑惑。
“當然是真的?
”陽頂天點頭:“但這個說來簡單,一般人學不會,首先無法吮出毒針,其次,有些人腎不好,舌尖上無法分泌金津玉液,效果也就不好。
”
龐七七猶豫了一下,将信将疑,那個小明星道:“七公子,我來幫你吸。
”
說着走過去,捧着龐七七手臂,嘴湊到傷口,用力吸起來。
吸了好一會兒,擡頭,龐七七傷口卻越來越紅,也越來越痛,她終于忍不住叫了起來。
“原來你也會叫的啊。
”陽頂天暗笑:“嗯,聲音很好聽,要是落到我手裡,我保證讓你這假公子叫上三天三夜。
”
眼見無效,小明星還要吸,舒夜舟急了,道:“七公子,讓陽頂天幫你吸一下吧。
”
龐七七這時痛得厲害了,看一眼陽頂天,道:“你要是說假話的話,後果很嚴重。
”
“那我不能保證。
”
陽頂天搖頭。
他嬉皮笑臉的,龐七七眼一瞪,舒夜舟急了,忙道:“我來擔保,七公子,他醫術真的挺好的,而且會氣功,很神的。
”
說着轉頭看陽頂天,眼中帶着求懇之色,叫道:“陽頂天。
”
她沒有多說,但話中的意思,清清楚楚。
陽頂天心中歎了口氣,這硬氣的女人,碰上這冰冷的社會,都隻能低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