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殺!
織越每一招都是沖着他的命去的,隻是每一次他雖然不能完全避開,隻是将将就能躲過一劫。
“你!
”
那首領沒想到自己竟然狼狽成了這個樣子,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首領是怎麼當上去的,竟然還不如一個女娃子的身手了。
那受傷的屬從見此情景,更加着急。
眼下隻能将那個女人給拿住先,别無他法。
“休想!
”李翠娘揚起自己的頭,“想要傷害塵娘,你就先問問我們母子倆答應不答應!
”
“你們不要命了?
”這愚蠢的村婦,難道她以為他們母子倆會是自己的對手嗎?
“快讓開,你們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
雖然幹這一行确實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但是他還是不願傷及無辜。
“那加上老夫,如何?
”老先生看着這年輕小夥子,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包白色粉末來,朝着他猛地灑了過去。
“啊啊啊!
”
那白色的粉末被灑到了眼睛裡,産生了火辣辣的疼。
老者急忙帶着塵娘跟李翠娘母子倆到了内堂之中,那首領見人跑了,而眼前的女娃子更是招招殺機,讓他不得脫身,真是煩惱至極。
“好一個女娃子,不知道你這身功夫到底是誰傳授的?
”她是正宗的名門閨秀出身,怎麼可能會有功夫呢?
“哼,如果不是你們追殺,我用得着練就一身功夫嗎?
我娘都已經吃啥至此了,你們還想要如何?
”
織越不悅的說着,這些人,就是太貪心了。
有的人,做了龌蹉的事情,就是想着斬草除根才能給徹徹底底的瞞住世人。
“隻有死人才能永遠的閉上嘴!
”
那首領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陰狠,橫豎要将這奶娃子給弄死了,這才能将那個女人給帶回去。
織越哪裡會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隻是有她在,那就永遠不會讓人傷害娘親的。
她十分不喜歡那種大眼瞪小眼的感覺,手裡抽出短刀,很快就攻了過去。
她以前出任務的時候,不是說她的身手有多麼的好,而是她的速度,那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近身搏鬥,根本就吃不了任何的虧。
織越以一種極其飛快的速度,在那首領面前飛速的旋轉着。
那首領提起長劍,卻不知道該砍向何處。
“受死吧!
”
織越的臉,忽然清晰的出現在他的跟前。
他還沒來得及提起長劍,那短刀就往他的心髒上狠狠的插了下去。
轟!
那男人的身體應聲倒地,吓得那個第一次跟着出差的人瑟瑟發抖。
首領,他,就這樣,死了?
下面下一個,是不是輪到自己了?
他下意識的都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希望自己不會死的太痛苦。
但是織越卻并未打算對他動手,她那一雙下手一把就捏住了他的臉。
這場景,怎麼看怎麼怪異,一個成年男子竟然被一個幾歲的奶娃子給威脅了。
“回去告訴那個人,我娘和我都還好好的活着,她要是再敢亂來,我們保不齊就什麼時候回去了,到時候她做的那點肮髒事情,用不用别人提醒她,她自己看着辦吧!
”
“聽明白沒?
”
他的頭如同搗蒜一般,飛快的點着。
織越放開他後,朝他身上狠狠踢了一腳。
“滾吧!
”
“帶着他的屍體一起滾!
”
她可十分不願意處理這東西,也不能讓人家老先生處理這地方。
這老先生剛剛出手相助,讓她的心裡十分感激。
“老先生,叨擾,請受四娘一拜!
”
織越認認真真的跪在地上,朝着那老先生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那老先生倒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織越,他是醫者,有好生之德。
隻是這女娃子年紀不大,卻招招狠毒,奪人性命。
可是她卻十分的感恩,對他這老頭子又是這般的恭敬。
雖然矛盾,可是這女娃子心性還是不錯的,像極了當年那人。
“起來吧!
”
老先生将她扶了起來,将一包草藥塞到了她的懷裡。
“既然無事,便早些離開吧!
”
織越看得出來,這老先生常住在此,似乎也是不願意讓人擾了他的清淨。
“老先生,若是他日這夥人尋來――”織越想着的是他的安危。
“無妨,他們動不了老夫。
”老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淡淡的說着。
織越聽到他說這話,明白他也不是白混的,立馬起了身。
“我們這就走。
”
織越進了内堂,将塵娘給帶了出來,扶上了牛車。
隻是上車前,塵娘卻一把抓住了織越的手,“夫君,你為何不信我?
”
織越的眉頭緊鎖,娘這是被傷了太深了。
而那個被她叫做夫君的人,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她不用想也知道。
“靖兒,越兒,是你的親骨肉啊!
”
李翠娘大概愣住了,到底是多麼絕望,才能讓塵娘喊出這樣的話來。
隻是她這也是第一次聽到塵娘說完整的話來,這是不是意味着塵娘已經完全好了?
就連織越也是這麼認為的,不知道娘親這次發燒後,會不會想起以前的一切?
其實,她倒是甯可娘親像以前一樣癡癡傻傻的,至少活得開心,不用去想起以前那些傷心的事情。
如果她想起了以前她這個女兒做出來的一些事,還不知道該有多麼傷心。
織越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穿越來的太晚了一些,老天爺真是不公平,既然遲早都要讓她成為她,何不早早的讓她來?
她的眼眶突然紅紅的,原來她竟然還會掉眼淚。
“娘,我們,回家了。
”織越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緊緊的握着她的手。
“翠娘嬸,我們走!
”
這天色早就黑了,這一路上趕車十分的不方便。
她們必須盡早趕回去,以防出什麼意外,她既然放走了那人,那就要防止那些人卷土重來。
拿了一個火把子在前面引路,她們趕着牛車颠颠簸簸了好久才回到村子裡。
隻是一進門,那男人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回來的正好,”他一腳踩着一個,就像是踢皮球一樣踢到了織越的腳下,“有東西要讓你處理處理。
”
大約是想着李翠娘不在家,這夥人大着膽子竟然摸進了她家裡,卻不想被蕭瑟抓了一個正着。
“這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