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
”
村長激動的看着眼前的秦風,他難道就不嫌棄嗎?
“不行!
”
村長夫人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她的女兒,那是絕對不可能嫁給秦風這樣的窮人家的。
尤其是秦風還是人家的仆人,這要讓她如何的接受?
難道要讓自己的女兒也成為别人的仆人嗎?
“你給我閉嘴!
”
村長惡狠狠的看着自己的婆娘,都是她做的好事,如果不是她的話,他們也不至于受到這樣的侮辱。
“當家的,玉娘是我的心頭肉,這要是嫁給他這麼個不知道是誰生的東西,玉娘能過什麼好日子?
”
村長夫人十分刻薄的說着,她見着秦風就是不舒服。
秦風哪哪兒都配不上自己的閨女,這樣的男人,要讓她如何放心?
秦玉娘眼淚汪汪的,其實這樣的她,是如何配得上風哥?
風哥是那樣的好,他值得更好的女孩子。
村長一時間也為難起來,其實秦風的身世,他也是清楚不過了。
就是一個私生子,還是餘人私通的,要是玉娘跟了他,那就是這輩子都擡不起頭來。
但是眼下,除了他,還有誰會願意來娶自己的玉娘?
秦風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堪,但是他是真心想要對玉娘好的。
“我我,”
秦風着急起來,他将身上所有的銀錢都掏了出來。
叮叮咚咚的,銅闆在地上滾來滾去的。
“這是我身上所有的錢了。
”
秦風誠懇的說着,這些日子跟着主家,她沒虧待過自己。
他根本就花不了錢,都存下來了。
這一看,秦風身上竟然足足有二十多兩銀子。
村長夫人一時間眼紅起來,他哪裡來這麼多銀子?
這銀子都快趕上他們家三年的收入了,沒想到村子裡的傳聞都是真的,跟着那個女娃子是真的能過上好日子。
可是就算是他将錢拿出來了,他們也不能點頭。
“我還要再看看你的誠意!
”
村長夫人傲嬌的說着,但是一雙手卻很誠實的将地上的銀錢給撿了起來。
“這樣的誠意,夠了嗎?
”
織越不知道什麼時候,帶着身後的媒婆走了進來。
這朱媒婆是方圓百裡内遠近聞名的媒婆,隻要是她一手促成的婚事,沒有一樁事不圓滿的。
真是沒想到,她竟然能将朱媒婆給請來。
當初錢員外家去請朱媒婆可是請不動的!
“主家!
”
秦風驚訝的看着織越,他确實是沒想到主家能請到朱媒婆來。
而且主家的手裡竟然那這一套大紅色的鳳冠霞帔,還有一套體面的頭面。
秦玉娘已經感動的合不上嘴了,風哥的主家,這也太好一些了吧?
朱媒婆笑嘻嘻的将秦風的生辰八字遞上,講了不少的好聽話。
村長這會兒樂了,開心了。
有這樣體面的人給玉娘做媒,村子裡的人,還能說什麼?
這是他們村子裡的光榮,現在還有誰能請到朱媒婆來做媒的?
“這事就這麼成了!
”
村長一拍自己的大腿,激動不已。
秦風那小子都能請到朱媒婆了,還有什麼是他不滿意的?
村長夫人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男人那滿臉激動的樣子,也不好說什麼。
秦玉娘的臉都紅了,她真的沒想到,自己能夠成為風哥的新娘。
――――
“主持,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将婚事退了,可否告知信女,那貴人在何處?
”
錢夫人激動地說着,媒人可是說,将那事被辦妥了。
“三日後,貴人自會上門。
”
主持已經完全按照那位說的做了,出家人,做了一回俗人。
但是那位施主給善緣,已經足夠他說這樣善意的謊言了。
況且那位施主說她會補上這段緣分,其實說起來,還是錢公子與那位女施主的緣分不夠。
錢夫人聽完這話,就仔仔細細的吩咐了府内上下都盯好了,絕對不能怠慢了貴人。
新婚後的秦風聽到主家說要去錢員外府上,驚得是一臉不安。
他實在是想不出來,主家跟錢員外家,似乎并無關系。
而且錢員外的夫人,那是金府那位的遠房表姐。
雖然是遠房的,但是占着這金府的名頭,也沒有人敢欺負她。
主家這次去,這不是往人家的槍口上撞嗎?
要是讓東家受傷,他那是萬死難辭其咎。
“圓了你的願了,也得去還願才是。
”
她都答應了人家主持了,就得去看一眼。
圓了他的願?
秦風想到了玉娘,難道是因為這件事情嗎?
他存了一個疑問,跟着織越來到了錢員外家。
錢員外家現在是聽了這大夫人的話,裡裡外外加緊看守着,就是為了迎接着貴人。
“來貴人了,來貴人了!
”
這看門的幾個,老遠的就看到了一輛馬車駕了過來,都紛紛大喊了起來。
秦風是叫這些人的架勢給吓到了,他們怎麼會知道主家要來的?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
“咦,怎麼是個女娃娃?
”
在衆人期待之下,下來的竟然是穿着一襲粗布麻衣的女娃娃,這讓人如何的信服?
這絕對不是貴人!
“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
“看差了,看差了!
”
秦風聽了這話,十分的生氣。
“主家,咱們走。
”
原本就對這錢員外家的沒什麼好感,現在更是了。
這下人都這麼的猖狂,就别說是主人家了。
織越頗為頭疼的看着秦風,秦風什麼都好,就是這護主的毛病,實在是太大了。
秦風是容不得别人說她一句不好的,也不允許任何人瞧不起她。
現在這情況就是,人家說了她不是貴人,他就立馬生氣了。
說實話,人家都這樣瞧不上她了。
其實她也不願意來上趕着,但是這也是拆了人家的姻緣。
“在附近找個茶館,喝口茶吧!
”
正好也聽聽,最近是不是有什麼新鮮事。
秦風氣鼓鼓的,似乎為織越的決定有些不滿。
可是主家的話,他是絕對服從。
這主仆倆,在茶館坐定,點了一壺鐵觀音,上了一點點心。
正巧,就趕上了說書的。
“趕巧,各位客官,今兒個先生我啊,剛聽着了一個新的消息,正巧給各位說道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