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俞燕北報仇2
俞氏的生意覆蓋面積很大,甚至整個國家都需要這個跨國際公司,如果俞氏倒閉了的話,整個國家的經濟都會受到一定的不可忽略的影響。
俞燕北敲了敲桌子,很顯然,現在這種情況就是那背後的人準備占領整個國家,甚至用古代的話來說就是“謀權篡位改朝換代”,不過這人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俞燕北想了想,要麼就是這個人腦子有毛病,故意針對他,要不就是這人對這個畫家的背後的人有意見,他不過是充當了個攔路虎,順便也就被連累了而已。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像他所想的傾向于後者的話,很顯然,這個人絕對不是單純的針對他,畢竟他在歐洲非洲甚至是南美都有一個栖息的地方,總歸不會餓死,更何況他還有一定的身份地位。
那麼他不過是些幕後之人的一塊石頭,阻礙了他而已。
那他的猜想就是偏向于後者,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就不單單是他這麼簡單了,肯定會上升到政治動亂,是關乎國家的事情,他不能小看了。
雖然他并不在意這的市場,但是對他來說,能留住的還是得留住,畢竟歐洲和非洲不過都是他開辟出來的市場,而國内卻是俞氏祖祖輩輩的生活的地方,是俞氏所有人的故鄉和根。
能保住俞氏在國内的市場的話,他就盡量保住,畢竟對于俞氏家族的大部分人來說,國内才是他們的根本,而歐洲和非洲那一片土地,不過是俞燕北個人的成就罷了。
俞燕北看着七哥身邊的人傳來的簡訊一次比一次都要糟糕,他忍不住翹起來嘴角,想着七哥現在心裡想的什麼,他就覺得很開心。
畢竟像現在這種絕望的生活,七哥恐怕早就已經體驗過了吧,不過不管他體驗過還是沒體驗過,現在折斷他可是混不過去了。
沒錯,正如俞燕北白所料,七哥現在急的焦頭爛額的,但是常年的心機讓他并沒有立刻表現在臉上,不過對俞燕北來說,現在七哥那邊的情況這麼糟糕,七哥的底牌他也摸的差不多清楚了,如果說七哥一定要分出來一個勝負的話,那麼七哥現在的心裡肯定是着急的,隻不過他不想表現在臉上,還想給他們那邊的人做一個定心丸。
不過俞燕北顯然不會這麼好心的讓他達成自己的目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俞燕北不會再管七哥這邊的事情的時候,俞燕北卻突然親自到了七哥的防空洞裡。
“這些日子不見七哥過得還不錯吧,我看你是每日都生活在水中,倒是很有閑情雅緻。
時不時地玩玩水也符合七哥。
”
七哥心裡恨得要死,但他知道,俞燕北現在的手中有足夠拯救他的東西,不過是看俞燕北願意不願意拿出來罷了。
可是七哥知道想俞燕北這種奸詐的商人,怎麼可能沒有好處就拿出來自己的東西呢,所以他倒是也想好了該用一個什麼樣的理由去做。
不得不說,七哥雖然作惡多端,但是對于一些人情世故上的事情,他還是了解的不錯的。
更何況,他是一個這麼聰明的男人。
在海上混迹的這麼多年,成為太平洋這一小段地方的海上霸主,若是沒有兩把刷子,恐怕早就死在敵人的炮火裡了。
不過他心裡也清楚,既然現在這個情況是燕北弄出來的,那麼想讓俞燕北拯救他那真的是很難,但是不管有多難,他都願意試一下,畢竟争取過才知道有沒有可能,不是嗎?
“俞總有事我不必藏着掖着了,有話直說。
”
七哥顯然很不耐煩應付商人的這一套,雖然心裡知道這次是他有求于俞燕北,可是内心的抗拒還是拒絕他先低頭服軟。
不過俞燕北卻是不在意這些的,畢竟在他看來,這件事情是七哥主動有求于他,若是他太主動了,豈不就成了被動的一方嗎?
“那倒也是不必了,早聽聞七哥這裡有趣的很,所以這才來啦看看,沒想到七哥竟然是這種過河拆橋的人,看來是俞某的錯了。
”
說這,俞燕北就站起身來了,準備要離開這個地方。
過河拆橋?
到底是誰先拆的橋?
七哥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都搬出來了,但是他還偏偏不能說什麼,這種感覺真的是刺激的很。
七哥雖然是這麼多的海上霸主了,喜怒不形于色也是早就已經練出來的了,現在這麼說倒是有些不太一樣了,不過他現在想的并不是這件事,反而是更偏向于自己的感性,愣是沒起身挽留一下俞燕北。
俞燕北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就站着七哥現在的這個狀态,就算她活着又出去了,恐怕也不太能勝任海上霸主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職位了。
畢竟一個不被情緒左右的小小的舉動他都無法控制,那麼俞燕北也就敢斷定七哥的海上霸主恐怕是要做到頭了。
不過俞燕北心裡還是很穩的,畢竟七哥有求于他,這是一定的,也是必須的,除非他舍得舍棄這麼多人和他自己的生命,否則的話,他一定會來找俞燕北。
畢竟俞燕北現在已經摸清楚七哥的底細了,若是還不知道七哥幾斤幾兩沉,那他心和俞氏家族的掌舵人也就白當了。
不過現在的七哥越是覺得自己牛x,越是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氣,等到他來求助于俞燕北的時候俞燕北也就有了更多的束縛他的理由。
劉方平的骨灰他是絕對得帶走的,不摻雜任何的異性一點的利益,隻是單純地處于一個孝子之心。
七哥眼睜睜的看着俞燕北離開了自己的防空洞,說句實話,心裡是有一點無法接受的,畢竟他以為想俞燕北這種人絕對不可能忍得住,隻要俞燕北一動手,到期後他的這邊的人就有理由抓住他了,他在威逼利誘兩下,他想要的物資還不是手到擒來?
七哥果然是把現實想的太過于美好了,以至于他有些找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