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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大人在上:嬌妻逃不得 第277章 俞燕北的到來

  俞燕北雖然隻說了一句話,并且還隻有四個字,但是這四個字裡的隐含的怒氣值肯定不是一般的大,就在宮之辭還在愣神的時候,俞燕北卻已經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到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得正在沙發上怡然自得的吃着蘋果的宮之辭。
公之辭吓得手一哆嗦,蘋果差點沒被他扔出去,轉而他又想到了俞燕北平時捉弄他的樣子,就拿起來他的蘋果繼續吃,隻不過腳下也跟着站了起來。

  在身高上他并不占什麼優勢,但是身高不夠,氣勢來湊。
雖然他現在心裡慫得很,但是氣勢可不能輸,于是他也看着俞燕北,眼睛裡雖沒有殺氣,卻是非常嚴肅的樣子,雖然他知道在這個時候他不該露出這種神情,但是他得忽悠人啊,要是不認真怎麼能忽悠住俞燕北這個大人物呢,所以他現在很嚴肅。
隻不過這些都是他裝的吧。

  “你可不能怪兄弟我不給你保護女人,你也沒有交代你和你那個前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關系,那三年之前的那件事你也不說清楚,我到現在都還郁悶你們到底怎麼了,怎麼就突然分開了,而且那兩個小東西,現在也不知道跑去哪裡了,我聽說他好像已經去了你那前妻哪兒了,至于那個和你前妻鬧绯聞的男人我還真不記得是誰了,不說了,你自己去看看吧,我沒有時間和你說那麼多了,我得趕緊回去做我的實驗了。

  宮之辭說完話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倒不是他真的有事情,隻不過是他心裡發軟,再跟俞燕北面對面的交流他怕是真的會腿軟倒在地上了。
哼,他堂堂科學家,什麼生化武器研究不出來,要是再有下次,他一定拿來對付俞燕北。
宮之辭第一千八百九十六次這麼安慰自己。
俞燕北的目光很兇殘,在他眼裡,俞燕北就是一隻兇殘的怪獸,若是被俞燕北狠盯上了,那這以後的日子可當真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沒有耽擱太長時間,他洗漱完了以後顧不得身上的疲憊,穿上衣服匆匆忙忙的就開車趕到了Z市,趕到了那個有宋清南的地方。
甚至都沒有人知道他這麼的匆忙地回來,又這麼匆忙地離開了,俞老夫人也并不知道俞燕北現在在做什麼,她甚至都沒有得到俞燕北要回來的消息。
這也可以看得出來宮之辭的消息是多麼的靈敏快捷。
不過現在俞燕北至覺得自己心急如焚,若是沒有那麼疲憊的話還好說,偏偏俞燕北剛剛回國還沒休息多長時間就匆匆忙忙地跑到了這邊,正常來說都絕對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更何況他還剛回來沒來得及休息,再加上這幾個月因為七哥的問題實在是沒怎麼休息好,每天都想着下一秒出什麼招式,沙華娜怎麼安排,劉方平的骨灰到底在哪……

  好像自從離開了宋清南以後,他以前的那些運籌帷幄全部都化作了泡影,随着宋清南的離開一起離開了。
他現在都沒得休息就往這邊趕,就是休息了都是一項體力的終極挑戰的,更何況現在呢?
而且現在俞燕北滿心滿腦子想的都是宋清南,宋清南便是他現在的動力,所以他才沒有垮下來,若是宋清南沒有二婚的打算還好說,可能真的隻是單純的被狗仔抓拍,若是宋清南真的有二嫁的打算,他恐怕真的會瘋了,他就是要看看到底是誰能比他優秀,除了他以外誰還能配得上像宋清南一樣美好的女人!
不過若是俞燕北知道了公之辭是在忽悠他的話,那宮之辭就要完蛋了,俞燕北根本就不會給宮之辭繼續安全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機會了,不過宮之辭很是聰明,立馬把它删掉了,不讓俞燕北有一絲一毫的機會知道這件事情是假的,隻不過俞燕北現在并不知道,而且宮之辭也并不知道這件事最後會被俞燕北扒拉出來,也就是說,宮之辭一定會接受俞燕北瘋狂的報複的。

  俞燕北趕到的時候,黑夜已經漸漸拉開了帷幕。
華燈初上,還沒有進入冬天的Z市的街頭上仍然有很多的人,俞燕北一眼望去就知道這裡很熱鬧。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俞燕北隻覺得一陣恍惚,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這樣和宋清南在一起,再像這種熱鬧的街上手牽手不緊不慢地晃着,那個時候他也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抛開了所有繁重的工作和仇恨,還有那些令人疲憊不堪的勾心鬥角,宋清南也暫是把仇恨放到了一邊,隻專心地跟他在一起,他看得出來,那天晚上宋清南很開心很輕松,臉上的笑容也不再是那種隻是臉上的那層皮扯出來的表情了,那種發自内心的快樂,是他第一次見到的宋清南的最真實的模樣。
那天晚上,他們遍如同普通的小情侶一樣,在這條熱鬧的街上逛逛,買了個多他以前從不曾接觸過的小東西――因為那些東西很便宜。

  隻不過現在的宋清南早就不是那時候都是三年之前的那個情窦初開的女孩兒了,本身她的年紀就比較大了,對于愛情這個東西,她那時候還是充滿了期待的,隻不過她從來不曾表現出來,也從來沒遇到過一個讓她情動的男人,雖然後來遇見了,可是并沒有帶給她那些她想要的快樂,自然的,結局也不會太好。

  曾經她也許對愛情還有相信和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雖然她平時的工作很忙,但是閑暇之餘除了加班以外她偶爾還會看一些偶像劇來消磨時間,放松一下自己,電視劇裡的愛情永遠是那麼美好,可電視劇永遠都隻是電視劇。
就在她認為愛情是美好的時候,她突然經曆了一場人生的災難。
可現在她已經不這麼認為了,也許是經曆了重重打擊吧,她總覺得,愛情啊,也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那麼的潔白無暇,像許多泡沫劇狗皿劇演的那樣。

  愛情總是在下一個轉角就會出現故障,雖然說人生處處有驚喜,但是在她看來,人生處處有意外才是一句真理,就算是有驚喜,恐怕也是比不得意外那麼的豐富,所以她現在并不相信愛情了,在經曆了人生的各種各樣的走馬觀花以後,她似乎也發現了這麼一個是真理――天下的烏鴉一般黑,男人都是個大騙子。
她也不再掙紮了,隻覺得自己這一輩子能結婚和不能結婚都一樣了,又不是不結婚就不能過日子了。

  何況她現在嚴格地來說,就是一個已經離過婚了女人,如果撫養權她能夠弄到手的話,她就是帶着兩個孩子離過婚的女人。
她已經生過孩子,再結婚的話便是二婚,若是還被限制了自己去看兒子的權利的話,她更加覺得不如自己一個人來的開心快樂。

  更何況她總覺得給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又或者換種說法就是,她的心早就已經封閉了。
要男人有什麼用,她又不是不會自己洗衣服,也不是不會自己做飯,她更不是沒有錢,也不是缺什麼人生願望啊什麼的,如果非要說缺什麼的話,恐怕也就是缺少關愛罷了,不就是一個男人而已嗎?
又不是說她周圍沒有人别人關心她沒有别人愛她,她不是沒有人愛,所以男人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她可以和俞燕北和平相處,但是她不可能在和俞燕北重歸于好了,畢竟破鏡不能重圓。
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

  更何況,就她現在對俞燕北這個可怕的男人的感覺,倒并不是那種毫無感情的感覺,反而就是因為有感情,她才更不能和他在一起。
她必須要把自己這種想法扼殺,她不能夠再愛他了,宋清南又想起來了曾經她經曆過的打擊,在每一個寂靜無人的深夜裡低聲哭泣,眼淚順着眼眶和臉部的線條滑落的時候她都覺得像是一把錘子在狠狠地敲擊她的心靈。
她不敢出聲,不敢讓關心她的人愛她的人覺得難過,她不想把自己的負能量帶給她愛的人,所以她隻能在黑夜裡努力的睜大眼睛去看天花闆上的白色的格子,那種努力想要掙脫困難掙脫束縛的感覺,她再也不想要第二次了。

  更何況,就她現在對俞燕北這個可怕的男人的感覺,倒并不是那種毫無感情的感覺,反而就是因為有感情,她才更不能和他在一起。
她必須要把自己這種想法扼殺,她不能夠再愛他了,宋清南又想起來了曾經她經曆過的打擊,在每一個寂靜無人的深夜裡低聲哭泣,眼淚順着眼眶和臉部的線條滑落的時候她都覺得像是一把錘子在狠狠地敲擊她的心靈。
她不敢出聲,不敢讓關心她的人愛她的人覺得難過,她不想把自己的負能量帶給她愛的人,所以她隻能在黑夜裡努力的睜大眼睛去看天花闆上的白色的格子,那種努力想要掙脫困難掙脫束縛的感覺,她再也不想要第二次了。

  宋清南在自己的心裡給自己個狠狠的打擊,難道他之前對她做的那些事情還不足以讓她放棄他嗎?
其實已經夠了,隻不過她一直不願意去相信吧,就連失憶了,她都能時不時的夢見那個帶給了她所有快樂和難過的男人,現在他願意趁着現在這個機會放手,其實也是給他們兩個人彼此的解脫,畢竟她已經不想再在這段感情裡耗下去了,她還有她的人生,有工作有兒子有家人,可能以後還會遇到自己的愛情,也可能再也不會遇到了,可是這些對她現在的她來說早就已經不再抱有希望了。
愛情嘛,愛情是什麼,她不相信愛情。
而現在就是宋清南準備離開的時候了,是真正的放手,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放手,不再去想他不再去愛他,用自己的行為來感動自己。

  宋清南終于要放棄這個曾經一直給他帶來困擾的男人了,俞燕北現在有些許寒冷的秋風裡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心慌,那種發自内心的,有關于宋清南的心慌,一下子便占據了他的大腦,讓他多是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害怕宋清南想要放棄他了,其實他也很明白,宋清在外三年之前就該放棄他了。

  俞燕北突然又想起來了宮之辭說的話,再配上他下來在的這種心慌,他突然就覺得宮之辭說的也許真的是真的,也許宋清南真的想打算放棄他,然後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過幸福快樂的生活。
想到這裡,俞燕北就有一種想要殺人的感覺,那種從心底由内而外散發的味道讓他覺得自己的大腦頓時充皿,那種想要立刻拿起來刀,狠狠的制服某個人的感覺突然變得強烈。

  因為現在時間也不太早了,俞燕北在這條小夜市上逛了又逛,憑借着自己記憶,把很久很久以前的宋清南那天晚上買的小玩意兒又買了一次,就這麼靜靜的看着那些東西漸漸地裝滿了一個小紙袋,他才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裡不再那麼的沉重了,這才是他想要的,即使現在他并沒有感覺到宋清南的氣息。

  因為俞燕北忘了帶鑰匙,所以他在Z市的房子裡暫時還不能住人,隻能開着車自己去找了一個酒店,自己一個人開了一個總統套房,可是當他一進門看見整個房裡空蕩蕩的時候,他突然皺起了眉毛。

  房間裡的燈是昏黃的暖色系,讓任何一個人進來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溫暖和那種莫名溫馨的感覺,可偏偏俞燕北就覺得這個地方裡面沒有一點人氣,後面的侍者以為是俞燕北對着房間不滿意,雖然心裡很害怕,但是仍然想問問,就在他鼓起來勇氣正準備問的時候就聽見了俞燕北渾厚的嗓音:“你先走吧。
”那侍者如獲新生一般,象征性地說了兩句“注意愉快”之類的話就逃之夭夭了,俞燕北當然沒時間去顧及那侍者,隻覺得房間裡空蕩蕩的,沒有宋清南,沒有他想要的那種溫暖的家的感覺。
轉而又自嘲的笑了笑,是啊,他親手把宋清南推出去了,怎麼可能還有宋清南的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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