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杜耐克?
杜耐克是什麼?
她的身子嬌嬌.軟軟,散發着勾魂兒的淡淡體.香,望着歪靠在自己懷中,睡裙領口散亂的人兒,男人雙目噴火,猶如發狂的禽獸,直想将她一口給吞了!
被他啃、吮得紅腫雙.唇,嬌豔欲滴,那樣暧昧,教他抓心撓肺的。
她被他望得心裡猶如小鹿亂撞,面頰羞得更紅了。
自受傷癱瘓後,二人之間最親密莫過于吻,可能由于雙.腿無法動彈,有點自卑心理,才會覺得羞怯吧,不由得垂下頭。
殊不知這嬌羞模樣,更勾起了禽獸的欲念。
他低低吼了聲,不客氣地拉開了那衣領,埋首進去,一隻手緩緩下移……
她下.半.身毫無知覺?
在聽到她那無法抑制的嬌.吟時,他是那樣歡樂,激動得愈加熱皿沸騰。
“有感覺的,是不?
”春光旖旎,他來到她的頰邊,灼熱男性氣息噴灑在她的唇.瓣,聲音沙啞,問着。
“嗯……司令,不要了……休息吧……我……”她低低喘着粗氣道,那兩條腿,一動不能動,委實不方便。
“咋了?
怕累着?
不怕,我柔着點兒!
乖,不少時間沒要你了,我這兒疼得緊!
”說話間,捉着她的柔荑,往下按去。
她心頭着實被一燙,下意識地收回手,他不許。
她還是一副很為難的模樣,他好聲好氣地勸着、心肝寶貝地叫着,還說什麼多“運動”有助于她康複鍛煉!
分明就是歪理!
為他的獸行找借口罷了!
她在心裡嘀咕,又不忍真不配合,嚷着鬧着叫他把燈都關了,才肯配合。
他意識到,她可能在因為那雙“休眠”了的玉.腿而自卑,心裡那個疼惜,細細地從她玉.足吻起,一路向上,耐心到了極緻,似要喚醒那雙沉睡的腿.兒似的。
其實,她雙.腿能動與不能動對他來說沒啥區别,以前好着的時候,不也常被他當木偶似地玩兒?
――
“喲,你可不能再懷上!
”黑漆漆的房間内,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說這話時,他一定在皺眉頭。
不能盡興。
待氣息平複,黑暗中,隻聽他道:“回頭問杜老四要點那啥來着,投耐克!
對,是這麼叫的來着,投耐克!
聽說用那玩意,女人也不用吃藥。
”
“投耐克?
是什麼?
”她也從那股子空虛中恢複過來,沒那麼難受了,好奇地問。
他嘿嘿一笑,“乳膠做的套子,避.孕用的”後面的話,教她害臊,打斷他,不許他再說。
“不許問他要!
也不覺難為情!
”她嗔道。
大老爺們“嘿嘿”地笑了,“老爺們之間有啥好害臊的!
”
“那杜先生,怎沒見他一個妻妾過來?
”閑聊道,對杜如墨不甚了解,隻知道他妻妾成群。
“他哪還有一個妻妾!
離的離,休的休!
這混蛋也怪倒黴,抗戰的時候,原配被扶桑鬼子殺了,二姨太得病死了,三姨太跟鬼子搞一起,被他發現,直接宰了!
也是那時候混了黑道……四姨太好像也被他休了!
”他說道。
槿兮聽着有點亂,心想這杜如墨的私生活真是精彩,到底是花心,不得好姻緣。
“傷口那疼麼?
累着沒有?
”幽暗中,男人柔聲問道。
“不疼呀,若是能感覺到累,那便好了……”低低道,聲音裡透着絲絲幽怨,怨這雙不争氣的腿.兒。
“不急!
急啥!
可能是老天爺啊,看你以前總愛亂跑,現在懲罰懲罰你,不讓你再亂跑!
”他幽幽道,躺了下去,拉上被子。
說話間,那手又在不老實,他說,還沒教她歡樂。
她哪拒絕得了。
好在,特别喜歡這樣的溫柔、旖旎……
――
主宅門口的台階被加了轉頭、水泥砌成的平滑坡道,方便輪椅進出。
怕她偷偷跑出去似的,他特意交待,宅子外的台階不做。
她平時可以自己轉動輪椅到前後院裡,賞賞花,畫畫速寫,最多的時間是教念兒畫畫,教她驚訝且不可思議的是,這與她沒半點皿緣關系的小念兒,在畫畫上很有天賦。
比她那任性頑劣的小閨女有天賦,樂兒五六歲了,她也沒發現她有什麼天賦!
正教念兒畫畫,前院傳來動靜,玉嫂過來,為她推輪椅,說是高太太來了。
高太太與她很投緣,也是蘇城人,本姓許,比她年長四歲。
這不,又帶來了幾匹絲綢給她挑,還帶了名丫鬟,要為她量尺寸,說是認識從内地來的老裁縫師傅。
她上次來,也是帶了東西,她不好拒絕。
後來,讓管家買了些禮物送高官官邸去了。
有來有往,叫禮;有來不往,便是受賄了。
回頭傳到官場人耳裡不好聽,她不能給司令添亂。
實際上,每天都會有人想送禮來,蕭司令已放過話了,家裡不招待客人!
高太太是例外。
“高太太,您能來看我,我便開心極了!
怎又與我客氣?
!
這些绫羅綢緞,面料絲滑,刺繡精緻,是上乘料子。
可您看我這腿,再好的料子,再美的衣服,我這樣穿上一天,那褶子抹都抹不平的呀!
送我是浪費了,快帶回去!
以後,人來便好!
”她笑着道,委婉謝絕。
那高太太豈是輕易就被她說服的,槿兮隻好拿蕭司令出來壓她,說是這麼做,傳出去,不利于兩位先生在官場共事。
瞧着高太太這處事方式,也可從側面看出,清灣省官場先前腐敗風氣挺重的。
她也提了給顧傾城介紹名媛之事,說了他的基本情況,請她幫忙看看。
周太太極熱心道,這事兒包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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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軍營忙了幾日,蕭司令早出晚歸的,今晚倒早了不少,飯後,仔仔細細地伺候她一番洗漱。
她了解他的性子,他剛要親她,她便要求關燈。
“怕我嫌棄你不成?
”他沒好氣道,不肯關,轉而又溫柔似水道:“乖媳婦,不看着你,我這還有啥興緻?
”
說着想起什麼,下床去拿公文包,從裡頭掏出一隻紙盒,扔床.上。
紙盒上全是英文,她好奇地拿過,念叨:“Dure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