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傾世盛寵:大帥的新娘

第224章 :夫人,司令病了(2000)

  她以為他死了,他卻還活着,五年了,才出現在她的面前,還是那般無情,原以為,他漂洋過海來找自己,是因為……那個無情、自私的男人,隻是想問,他的孩子還在不在……

  “你很失落,是不是?
以為你的前夫來找你,是要與你重歸舊好,結果卻是這樣,你在失落!
”顧傾城受傷地問,且笃定地說道。

  “說好的忘掉的,他一出現,你就像變了個人!
”他眼眶亦泛紅,心口堵着,“他究竟有什麼好?

明明對你無情至斯!

  顧傾城一通發洩完,邁開大步便走,槿兮立刻追了上前,從他身後将他抱住,“對不起!
我錯了!
我隻是,震驚!
我以為他真的死了,他突然出現了,我震驚,我……”

  好在,她的道歉,她的解釋,一下暖了他涼了的心窩,顧傾城轉身,沖她溫柔一笑。

  “是我不好,沒能體諒你的心情!
這個時候,你該去休息,靜一靜,别忙招呼客人了!
”他柔聲道,牽着她的手便走。

  “嗯!
”她心裡現在還在劇烈起伏着,滿腦子都是蕭慕白的身影,他拿着手杖,走起路來不像是殘疾,她不知為何,也許隻是在趕時髦,西方紳士都喜歡拿着一根手杖出門。

  “對了,你怎麼突然來了?
最近不是很忙的嗎?

  顧傾城白了她一眼,“還好意思問,對我一聲不吭自己回來了!
”他指責她道。

  “我與管家說了的。
”她輕聲回答。

  “那能一樣?

”顧傾城沒好氣地反問,槿兮垂下頭,“隻是不想打擾你的公事。

  ――

  她回到家中,顧傾城給她空間,讓她一個人好好冷靜冷靜,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他便要出去。

  “顧先生!
你别去找他好嗎?
”她跑到門口,對已經走到門外的顧傾城揚聲道,她擔心他會去找蕭慕白,說些為她出氣的話。

  “你怕我去,打他一頓?
罵他一頓?
”他反問,他是想去找那個男人,她的前夫,但不夠光明,也顯得他不自信。

  他有何不自信的?

  他對她那麼好,那麼愛她!
反觀那位蕭司令,給她什麼了?
盡是傷害!

  槿兮無言。

  “放心,我不去找他!
我給你買你愛吃的那家甜品去!
”他笑着道。

  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吃一點甜品,甜食,會使人愉悅。

  無微不至的顧先生!

  她躺在床上,閉着眼,滿腦子還是今天剛見到他時的場景,夢一樣,不,夢裡,他都沒出現過……

  久違的心絞痛的感覺襲來,她翻身趴在枕頭裡,淚水恣意地流下。

  該慶幸,他還活着的,起碼,平兒樂兒是有親生爸爸的……

  此外,他還是英雄!

  今日,她在他面前,沒有失态,她是一名成功的女畫家,她的身邊有愛她的深情多金的未婚夫陪伴,她做到了,讓他刮目相看,也算争了一口氣。

  可為何,那已經痊愈的心口,突然又空落落的……

  也許是因為,她還沒好問出那個問題吧。

  ――

  蕭慕白回到房間,無力地癱倒在床上,閉着眼,滿腦子都是功成名就的她,身側陪伴着新歡的畫面!
揮之不去,教他痛心疾首!

  那麼多年過去,他還指望曾經将她傷得體無完膚的她,保持那份愛他的初心?

  他哪來的自信?

  當初,可是他狠心無情地攆她走的,還又說了中傷她的話!

  門外,阮香瑜端着熱水和藥,想敲門又不敢。

  他們離開時,時槿兮說的話,她也聽見了,她那意思,她要訂婚了!

  她心疼司令,剛剛蘇醒,便從香港穿越太平洋到了美國,又馬不停蹄穿越大西洋來了法國,為了找她,他們又穿過了大半個法國……終于與她重逢,結果,他的妻子已然有了新的戀人……

  他該多難過呀!

  還是輕輕地敲了敲門,沒人應門,她推門進去,“司令,您請先将今天的藥片吃下吧。

  蕭慕白無言,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看着天花闆。

  “香瑜覺得,您還是将心裡話對夫人說了吧,不說出來,苦了您自個兒,說不定也苦了她……不管她現在是否還會接受您,您該對她說的話還是要說了,您昏迷五年,奇迹般地蘇醒,為的不就是這般?
”她鬥着膽子勸道。

  他仍無言。

  她輕輕歎了口氣,出了房間。

  說了又如何?
遲了!
她已然有了新的開始,他說再多,都遲了!

  ――

  她連着失眠好幾晚,蕭慕白果真有毒!
白天,她打起精神,當他沒來過,忙畫展。

  畫展順利結束,她總算松了一口氣。

  顧傾城做東,請她與費德勒先生吃飯,飯桌上,一向了解她,是她知己的費德勒先生,對她也對顧傾城說,讓她去找蕭慕白問清楚,不然,槿兮心中的那道死結會一直如噩夢纏着她。

  聽着先生的話,槿兮一口喝掉紅酒杯裡的酒,她看向顧傾城。

  “顧先生,我可以去找他嗎?
”她輕聲問。

  顧傾城滿心苦澀,卻要佯裝大方,“當然。
回頭,我送你過去,他就下榻在這附近的賓館。

  末了,他補充一句:“我沒去找過他,隻是查了他的酒店。

  怕她誤會他去把那位蕭司令怎樣了。

  說罷,他一口喝掉杯中的酒。

  她又與他說了“謝謝”。

  ――

  還沒到他房間門口,就見着阮香瑜從房間裡出來。

  “夫人,司令病了,好幾天了。
”她才走近,阮香瑜走上前來,看着她便說道。

  “他怎麼病了?
”她平靜地問。
顧傾城将她送到這賓館二樓就下去了,他說在外頭等她。

  阮香瑜歎了口氣,“夫人,您有所不知,司令他昏迷了五年,兩個月前剛剛醒來,醫生說是奇迹。
醒來後,他顧不上休養複健,聽說你去了美國,立即去美國找,到了美國,又聽說你來了法國,又找來法國……到了巴黎,好不容易打聽到你的下落,你又去辦畫展了,他也挨個城市找了……”

  她平靜的心因阮香瑜的話,早已掀起波瀾,嘴角的笑意僵住,“他昏迷了五年?

  “是!
當初他被鬼子打了一槍在左邊兇口處,又摔下山坡,撞着了頭,九死一生啊!
”阮香瑜紅着眼眶,心疼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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