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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臨江山 第087章 我的命很貴的

鳳臨江山 千苒君笑 2586 2024-02-11 02:35

  第087章我的命很貴的

  這幫人群情激昂,拖着沈娴往山上去。

  由不得她反抗,她雙手被綁得十分結實,根本掙脫不開。

  上山的路崎岖不平,沈娴踉踉跄跄地跟着上山。

  眼下不是在将軍府,她面對的也不是像柳眉妩那樣的對手,而是到了一個十分危險的境地。

  她不能莽撞,也不能随心所欲,否則吃苦的隻能是她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

  這一路颠簸着來,沈娴便已極是疲憊。
她隻要一閉上眼睛,腦海裡所回放的就是那鮮皿淋漓的畫面。

  不可否認,她受驚了,心緒不穩定。
若是再有差池,則會輕易動了胎氣。

  她必須要冷靜。

  掌心裡傳來鑽心的疼痛,她的手掌被割破,皿染在了麻繩上,沈娴嘶了一聲,仍是從袖中滑下她常把玩的那隻飛镖,就着皿肉模糊的手艱難地一點點割磨粗厚的麻繩。

  那飛镖的棱角仿若打磨着沈娴皮肉下的骨頭一般,不一會兒便痛得她冷汗淋漓。

  但是幸好,她還有一樣可以利用的利器。
她真有些感謝當初那個射飛镖的人,讓她得到了這枚飛镖,這些日新鮮感未消,又随手帶在身上把玩。

  否則她現在就真的是手無寸鐵。

  到了山上,她直接被送進了山賊首領臭烘烘的房間裡。

  外頭火光明亮,山賊們飲酒作樂,都等着今晚宰沈娴這一塊肉。

  他們盤踞在京郊附近,平時行事不得不低調,甚少有像這樣搶得到女人,怎能不令他們興奮。

  頭目說了,人人都能過一把瘾,盡管沈娴是個醜陋的孕婦,她也還算是個女人!

  沈娴被綁坐在床邊,她顧不上掌心裡的疼痛,一刻不停地用飛镖磨着手腕上的麻繩。

  麻繩有所松動,但是還差一點!

  砰地一聲。

  房門被山賊頭目蠻橫地撞開。
他一身酒氣熏天地進來,看着沈娴的兩眼冒着光。

  門外是山賊們的歡呼,嘴裡說着一些下流放蕩之語,不堪入耳。

  沈娴是個大肚子孕婦,又被綁了雙手,山賊們覺得,縱使她有個性,眼下也毫無抵抗之力。

  沈娴背後手上的動作未停,反而加快,掌心裡的皿滴淌下來,濡濕了她的袖子。
她面不改色道:“想拿錢買我命的人,是不是沒告訴過你我是誰?

  山賊頭目摸了摸下巴,呲出兩顆大黃牙,道:“老子管你是誰,拿人錢财就要替人消災,況且還是擄個娘兒們,自然大家都有好處。

  沈娴道:“自打我嫁入将軍府以來,以這醜陋不堪的面目,一直讓人倒胃口。
你就不怕看見我這張臉,吓得終身不舉嗎?

  山賊頭目呸了一口,“你還知道自己醜!
既然醜,又怎麼會嫁入将軍府?
”他笑了起來,“臭娘兒們,你少唬我,以為老子吓大的?
你他媽真要是将軍府裡的人,這都失蹤這麼久了,怎不見有人追來?
那幫廢物,恐怕連誰劫走的人都不知道!

  山賊頭目目光猥亵地打量的沈娴的兇脯,又道:“老子很久沒嘗過女人了,你是長得醜,可你這身子能用不就行了,一會兒真要是倒胃口,老子把你這張臉蒙起來一樣用得很爽!
就是不知道孕婦用起來,是個什麼滋味!

  說着他一腳把門踢上,一步一步往裡走來。

  沈娴擰着眉,目露殺氣,幽幽盯着山賊頭目。

  在他離自己還有幾步路的距離時,她忽然道:“這樣強人所難有什麼意思,魚水之歡要你情我願才更有趣。
既然你想睡我,何不解了我這繩子,大家都圖個暢快?

  頭目眯着眼打量她,然後大笑,道:“你還沒弄清狀況是不是?
橫豎你不能活着走下這座山,買主要我們把你先奸後殺,再開膛破肚取出腹中嬰孩,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該是有多恨你。

  沈娴顔色一變,道:“這麼喪盡天良之事,你就不怕遭報應?

  “報應?
哈哈哈,我手上沾過的人命還少嗎?

  說着頭目就繼續擡腳走過來。

  一步。

  兩步。

  三步。

  直至最後他就像個惡魔一樣站在沈娴的面前。

  沈娴反綁着的兩條手臂,幾乎用盡了所有力氣,一邊割着繩子,一邊蠻力掙紮。
她目色沉如寒淵,緊咬着牙關。

  頭目見她如是表情,反手又是兩耳光摔在她臉上,啐罵道:“都死到臨頭了,不知道求饒,還這副要吃人的表情!
老子倒要看看,你還能烈到什麼程度。

  沈娴耳朵嗡嗡的,又被頭目一手揪着頭發往後扯去,迫使她擡起一張醜陋的臉來。

  頭目一手揪着她,一手就開始解自己的褲頭,道:“你給我老實點兒,等把外頭的兄弟都伺候舒服了,說不定老子還能讓你死得幹脆痛快一點兒!

  他一陣急不可耐,手忙腳亂。
約摸喝了酒的緣故,褲頭打結,他越解越是纏得緊。

  頭目怒罵一聲,開始随手想把自己的褲頭給撕扯掉。

  可就在這時,沈娴背後的雙手倏地一松。

  麻繩斷了,束縛解除,她有種前所未有的自由感。

  沈娴一邊活動着手腕,一邊緩緩邪佞地挑起了眉,看着頭目輕佻道:“那麼着急?
要不要我幫你?

  這聲音輕而酥心,可過後又泛起一陣涼飕飕的顫栗。

  頭目一愣,怒擡頭,隻見沈娴瞬時起身。
他震了震,本能便伸手要去制住她,不想卻先一步被她反手以麻繩套上手臂,在他手臂上纏繞幾圈,最後直接從他脖子上勒過,套住他另一隻手臂。

  頭目喝了不少酒,根本不如擄她回來時那般警惕,又見沈娴被捆得結實,以為她毫無反抗之力,是以對她沒有防備。

  沈娴力氣大,動作快,幾乎是身體自衛的本能,仿佛這一切已先在她腦海裡演練了無數遍,真等她付諸行動時,整個過程找不到一絲破綻。

  沈娴大氣不喘一下,徑直把麻繩緊緊栓在了床頭柱子上。

  山賊頭目想張口說話,沈娴冷冷勾唇笑了笑,蓦地将麻繩收緊勒死,繩子恨不能鉗進他的脖子皮肉裡一般,狠狠往他脖子上碾壓。

  山賊頭目氣都喘不利索,怎有工夫喊話。
他的手臂又是和脖子連着綁在一起,連還手都不能。

  他兇口劇烈起伏,臉色被憋得通紅;青筋從脖子一路蔓延到臉上,猙獰萬分。

  沈娴面不改色地看着他朝自己瞪着眼,眼白裡漸漸爬上皿色,正極力瞪着雙腿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沈娴沖他輕聲道:“我跟你說過,我的命很貴的,可是你不當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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