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煜華冷哼一聲,“這便是花千葉送你的聖靈蛇?
我知你與它心意相通,你若讓它咬我,它必然能毒死我,慕容久久……”
他語氣一頓。
忽然笑的無比魅惑,如詩似畫的容顔,美的驚人,他一字一頓的道:“現在,我要狠狠的欺負你,你若不喜了,就讓我肩上的這個小畜生咬死我,我絕不反抗……”
慕容久久,我看你能冷清絕性到何種地步?
百裡煜華邪意的冷冷一笑。
言罷,根本不理會慕容久久抗拒的眼神,他瞬間便封住了她的唇齒,火熱的唇舌,疾風驟雨的席卷着她。
狠狠的碾壓着她。
癡狂的蹂躏着她。
含着内力的指尖,如刀子一般割開了她僅存的衣帶,登時絲質的衣衫滑落而下,露出裡面凝脂的肌膚,精緻的鎖骨,完美的頸項……
眸中的眼淚,更是如斷了線的珠子往下落,她反抗不得,卻又下不了狠心,真的殺掉這個正在侵犯她的男人。
小青焦躁不安的來回在百裡煜華的脖子上遊走,它能感知到主人此刻的心情,很不好,但主人卻不曾下令讓它攻擊。
它便不能攻擊,隻能不斷的遊走,吐着信子,露着毒牙,企圖将這個該死的男人吓走,但是這個男人卻好像根本不懼它。
就這樣撕扯着主人的衣服。
“煜華,求你,待束簪禮結束吧……”
她忽然哭着哀求,泣不成聲的軟到在了百裡煜華的懷中,她是不懼把清白給了他,但不是在院裡,不是青天白日的在這種地方。
不知是她此時哭的太無助了。
還是百裡煜華從始至終就隻是一個警告。
他終于停了下來,他俊美的面容笑着,笑的發狠,卻也美麗。
仿若淌皿的玫瑰。
“你怕了?
”
“待束簪禮結束……”
慕容久久依舊喃喃的抱着這句話,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百裡煜華伸手接住了她的眼淚,但面上卻依舊還是森然冰冷的笑,他諷刺的道:“事到如今,你以為你的幾滴眼淚,還能得到我的憐惜嗎?
”
“我的眼淚不是為你而流,是為我自己,”慕容久久喃喃低語。
但這話卻無端端的激怒了百裡煜華,他将慕容久久的後腰,抵在冰冷的牆壁上。
百裡煜華仿若怒急,獰聲質問道:“慕容久久,你說你從不在意清白給了我,那你在意什麼?
權利?
名位,還是金錢……”
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想要。
慕容久久苦笑,“我若在意那些,便嫁做你的平妻,不是嗎?
”
說完這句話,她仿佛累極,竟放下了心中的設防,趴伏在了百裡煜華的肩膀上,小青仿佛感知到主人心中平靜了一些。
便主動讨好般,遊到了慕容久久的身上,可她身上幾乎是半裸的,唯有幾縷被扯壞的布絲,堪堪的挂在身上。
可這依舊無法阻擋,小青對慕容久久身上觸覺的喜愛,在她如雪的肌膚,和點點紅梅間,歡快的遊移着。
百裡煜華擁着慕容久久,自然将小青看在眼裡。
隻是他雙眸卻危險的眯了起來,問:“這蛇是公的母的。
”
“不知道。
”
屬于習慣性的,百裡煜華反唇便道:“把它扔了,将來我送你更好的。
”
“它與我本命相連,怎麼可能随意扔……”話鋒一頓,慕容久久愕然醒悟,他們在說什麼。
風吹來。
她半裸靠牆的身子,瞬間凍的發抖。
“今日是我的束簪禮。
”
她漠然垂下眼簾。
看着眼前這個瞬間又全副武裝的女人,百裡煜華的薄唇,緊緊抿了又抿,然後忽然将她抱起,朝屋内走去。
這本就是慕容久久的住處,房間裡肯定有更換的衣裳。
他進屋後,熟門熟路的就将纏在他身上的女人,放在了榻上,瀑布般的長發,早已被打散,巴掌大笑臉,似乎比之前顯得更加慘白。
想起她曾服過七傷丸,百裡煜華的欣賞,忽如在次一痛,原想在榻上在欺負欺負她,也隻能作罷。
可就算如此,慕容久久渾身軟的也使不出一點的力氣,勉勉強強才算将衣服穿好,頭發重新系上。
這時,屋外忽然傳來甯兒的聲音。
“小姐小姐,不好了,明秀公主跟宮小姐打起來了。
”
明秀跟宮雪漫?
慕容久久一愣,随即眸中了然之色一閃而過。
而她的這種表情,百裡煜華可以說是太熟悉了,張口便問:“你又在算計誰?
”
“算計你未婚妻,怎麼,心疼了?
”
妝台前的慕容久久冷冷一笑,這時甯兒已經走到了門口,習慣性推門而入,可入目,她看到了不是小姐,而是煜郡王。
正不悅的看着她。
小心肝立刻沒出息的一抖,才發現小姐已經換了一聲新衣服,怎麼回事?
她偷偷瞟了眼地上,那一縷縷的碎布。
終于反應過了什麼,卻是不敢往下想。
“小姐,您還是出去看看吧。
”
“我知道了。
”
慕容久久緩緩起身,滿是病容與蒼白的面容上,一派淡然笃定,明顯比之前更加瘦弱的身子骨,仿佛一陣風吹來,便會散了似得。
百裡煜華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隻是他看似冰冷的琉璃眸,在一瞬間,忽然變的暗潮湧動。
慕容府正廳。
此刻正是一派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