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一起期待兩組新加入到節目中的明星隊員會給我們帶來怎麼樣的表演。
至于他們何時能夠登場亮相,那就要看我們四位隊長的抽簽結果和他們的選擇決定啦。
”台上的聶松等觀衆們的掌聲和歡呼聲小了一些後,這才接着道,“下面就請四位隊長拿起你們面前的平闆,我們現在進行本期節目的出場順序抽簽。
”
由于是一檔電音節目,要體現出新潮和酷來,所以這個節目中抽簽的方法也不是采取的那種傳統的抽取信封或者卡片的方式,而是通過直接點擊平闆電腦上的應用程序來完成。
四位隊長面前的台子上各放置着一台平闆電腦,點擊電源按鈕從休眠狀态中激活後,屏幕上顯示着四張卡片,任意一位隊長點擊任意一張卡片後,聯網狀态的四台平闆電腦上的那張被點擊的卡片都會同步旋轉翻開,顯示出一個相同的數字。
這個數字,也就是隊長抽取的出場順序了。
當然,四位隊長平闆電腦屏幕上的畫面也會在現場的大屏幕上顯示,讓主持人聶松和現場觀衆們也可以與隊長們一樣同步看到抽簽結果。
“女士優先,我們先請萬佩玲老師來抽簽吧。
”聶松見四人都把平闆拿起打開,現場大屏幕上也出現了平闆電腦上的畫面,便開口提議道。
“好。
”萬佩玲笑了笑,伸手點下了屏幕位于中間偏左的第二張卡片,翻開之後,是一個醒目的數字“1”。
萬佩玲苦笑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平闆電腦。
這個出場順序,可絕對算不上好。
中方的女隊長第一個抽了簽,就将另一位男隊長放到了最後。
後面第二第三位就請了韓方的兩位隊長抽簽,結果第二位抽簽的具成賢抽了個3,第三位抽簽的樸大成抽了個2,給沙洲留下了最後一位出場的4.
“看來我們要壓軸出場了。
”肖遙笑着對身旁的陳晨道。
根據這個抽簽出來的順序,首先每位隊長将輪流派出手下一組隊員出場表演。
在四個隊伍各有一組藝人表演過之後,再根據這個順序,隊長手下的另外一組隊員也将依次出場。
整期節目算是分成了上下半場或者說是前後兩輪,每輪的順序都是根據隊長在節目開始時抽簽出來的順序來的,至于哪組先上哪組後上,則由隊長自行安排決定。
沙洲的抽簽順序是4,也就是說他手下的隊員每輪都是四個隊伍中最後一個出場的,而依照肖遙的猜測,沙洲應該會把自己留到後面的那一輪,也就是最後壓軸的出場。
“萬佩玲隊長,既然你抽到了1号,也就是說你的隊伍将會率先出場。
”抽簽結束,聶松也看向萬佩玲問道,“請問你将會派出隊伍中的哪組隊員先出場?
”
任何比賽的節目,第一個出場都不是一個什麼好的出場位次。
但是既然抽到了,萬佩玲也沒有辦法。
沉吟了一下,萬佩玲開口道:“首先出場的,将是我隊伍中的“青蘋果少女”組合。
現在網絡上對于她們上一期的表演有着很多争議,她們今天出現在這裡,也是頂着很大的心理壓力的,我想早一些出場,也可以讓她們早一些放下這些心理壓力。
今天她們表演的歌曲,也是她們自己的歌《加油少女》。
請大家一起為她們加油吧!
”
在萬佩玲的揮手示意下,現場觀衆們送上了一片掌聲,也有一些零星的“加油”聲響起。
坐在選手等候區後面兩排的十幾個女生在觀衆的掌聲中站了起來,對着觀衆們揮了揮手之後,走上了前方的舞台。
“我怎麼感覺這十幾個女孩往這舞台上一站,看起來效果還不如咱們工作室的“女子樂坊”呢?
”陳晨捂着嘴小聲對身旁的肖遙道。
“主要看氣質!
”肖遙也捂嘴小聲回應陳晨道,“她們這是青春偶像組合,咱們的女子樂坊是民樂手,氣質上的差别很大的。
老實說,她們的這種可愛風,其實并不太适合電音這樣的舞台。
”
肖遙和陳晨在觀察和議論着别人,同時他們兩個也是别人觀察和議論的對象。
所有要出場的選手們都是做好造型穿好演出服裝坐在選手等候區的,演出前不用再回後台化妝間換衣服做造型,但是選手們也要拿上手持麥克風或挂上頭戴式的耳麥,加上有群舞表演的起始站位以及有些表演還需要往舞台上搬道具。
所以選手雖然是直接走上舞台,也是需要一點點準備時間的。
這些準備工作自然是沒什麼好看的,連接現場大屏幕的攝像機就再次掃向了選手等候區的其他選手。
跟其他選手安靜的坐在座位上看着舞台上的選手做準備不同,陳晨和肖遙這兩個家夥雖然也是看着舞台,但是各自伸手捂嘴歪着腦袋湊在一起聊天,明顯是在議論舞台上選手的樣子看起來就很紮眼了。
“雖然是第一次來,可這倆家夥的心态看起來還真放松啊,竟然還有心思去議論别人。
”看到現場大屏幕上肖遙和陳晨狀态的觀衆中有人小聲議論道。
“不提他們倆都上過湘南衛視的跨年晚會,肖遙可是上奧斯卡頒獎典禮做過表演嘉賓的,陳晨也在今年的春晚上表演過。
這兩個人都是見過大場面的,這個節目再牛再火,也沒法跟奧斯卡和春晚比吧?有什麼好緊張的。
”旁邊有熟悉情況的觀衆撇嘴道。
“奧斯卡和春晚?
這麼犀利?
演的咩啊?
我怎麼沒有印象。
”旁邊有其他觀衆打聽着,聽這口音,就知道是羊城本地人。
“哦,你這南方人不愛看春晚,難怪不知道。
”那位熟悉的觀衆熱心的解說道,“陳晨在春晚上唱過一首《玩兒》,肖遙則是去年以美國樂隊IMMORTALS的吉他手和主唱之一的身份在奧斯卡頒獎典禮上唱過樂隊的同名曲《Immortals》.”
“要說起來呢,雖然肖遙在奧斯卡上是樂隊中的一員,陳晨在春晚上是獨唱,可還是肖遙更犀利一些,因為陳晨在春晚上唱的那首歌就是肖遙幫他寫的。
”那位觀衆繼續道。
“你這麼清楚,是不是肖遙的鐵杆粉絲啊?
剛才肖遙亮相的時候,我看你可是站起來喊的,可你為什麼沒有帶肖遙的應援牌子來?
你這鐵粉做得可不怎麼稱職啊。
”另外一邊有人調侃道。
“粉絲勉強算,鐵粉就談不上了。
這家夥太懶了,微博很少更新,也幾乎從來不主動公布行程,我今天來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他今天會來。
”那位觀衆攤手道,“不過可以給你們介紹一個肖遙的特點。
到目前為止,肖遙除了上訪談節目之外,每一次公開亮相幾乎都會有原創的新歌拿出來,所以我看到他才會這麼興奮。
今天這期節目,我打賭他肯定又有新歌要面世了。
”
“不能吧,這又不是原創歌曲的節目,這節目前面四期三十多首歌,可從來沒有過原創的新歌。
”有人不信道。
“切,他又不是沒這麼玩過,《華夏好聲音》知道吧,他硬是把它變成了自己的新歌發布會,總共唱了八首歌有七首歌都是他自己的原創新歌,另外那首還是因為和别人合唱,怕唱自己寫的新歌對别人不公平才沒唱的。
”那位自稱肖遙粉絲的觀衆道,“我其實是不追星的,就是沖着他這一點,我才會自稱他的粉絲的。
”
此時的舞台上,青蘋果少女已經準備完畢,舞台上方的燈光暗了下來,現場的觀衆們也都停止了議論,看向了舞台上的表演。
因為上一期節目播出後被網友曝出在節目中假唱,這一次的青蘋果少女在唱上下了不少的功夫,不單是在選歌上選了她們最為熟悉的一首成名曲,其中三位唱功最為過硬的女生也沒有戴頭戴式耳麥,而是用上了效果更好的手持式麥克風。
隻是這樣一來,她們在舞蹈表現力方面的設計就大大的減弱了。
腳步移動極少,上身也沒有什麼複雜和有特點的動作,甚至比起她們原版MV中那支可愛風滿滿的舞蹈來,這次舞台上的舞蹈都還要顯得更加簡單一些。
作為一個成員十幾人的少女偶像組合,如果在舞台上不能有着很好的舞蹈動作與之配合起來,看起來就顯得特别呆闆了。
她們可不是龔晨那種靜靜的站在舞台上隻靠聲音就可以牢牢抓住觀衆的唱将型歌手。
“萬佩玲老師這是矯枉過正了啊。
”陳晨看着舞台上的十幾個少女們單調簡單的舞蹈動作,繼續捂嘴和肖遙小聲評論道,“她們本來就不以唱功見長,這首歌也隻是在水準線上而已,可配上這麼簡單的舞蹈,這舞台效果也太一般了。
”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肖遙也捂嘴道,“萬佩玲老師本身就是一個純唱将,對這種電音音樂有多麼熟悉先不說,可在舞蹈方面,她是真的不擅長。
不說她的舞台表演上基本就沒跳過舞,就是她的演唱會上,有伴舞的曲目也是很少的。
”
“可是她這個隊長也不用事事都自己來吧,”陳晨疑惑的道,“她們每個人不都是有自己的團隊嗎,她不會,她的隊伍中沒有編舞?
”
“你說一個本身對不擅長舞蹈、也對舞蹈沒有多大興趣的人,她的團隊中能有一個多麼牛的編舞?
”肖遙搖頭道,“萬佩玲老師和她的團隊還是更适合指導和給龔晨那樣的純唱将歌手設計表演。
像是龔晨拿下第一期的那場表演就很驚豔。
隻是後面幾期韓國那些男團女團的成績太好,讓她想法有些偏頗了。
簡單粗暴的拉來一支團體組合來和對手硬剛,卻沒想到她自己在指導這種偶像團體的表演上并不擅長。
”
“韓國的團體在這個節目中優勢明顯,萬佩玲老師這麼想也正常啊。
沙洲老師還一開始就挑了FIVE這個國内的男團和韓國的團體硬剛呢,”陳晨笑道,“不過好在沙洲老師醒悟得早,知道換掉他們,找了你這個妖孽來。
”
“可是,就靠你也不夠啊。
”陳晨接着道,“就算咱們今天能幫沙洲老師拿個冠軍回來,以後呢?
這個節目不算今天這期也還有三期,可你下周就要開學了,後面的節目也參加不了了吧。
到時候冠軍之夜咱們和韓國的節目比例不管是1比7還是2比6,咱們這面子上也挺難看的。
你就不能請假多參加幾期?
”
“你是想自己多參加幾期吧?
”肖遙笑看着陳晨道,“我不參加,你也可以繼續參加啊。
你是個RAPPER,我覺得可以讓沙洲老師把你和言成蹊放在一起,弄個臨時的組合專門參加這個節目。
我和你本來也就是個臨時的組合嘛。
”
“我是想多參加幾期沒錯啦,這個節目的收視還是很不錯的,何況韓國那邊還會播放。
”陳晨倒是也不扭捏的道,“可是沒你參加,我這心裡沒底啊。
就我這水平,就是參加了,想要再沖單期冠軍,我也沒什麼信心。
就說咱們今天的表演吧,除了你之外,場上的哪位隊長都弄不出來。
”
“場上的四位隊長在節目裡都是玩的電音化改編,我這是為了節目專門準備的原創新歌,根本不該放在一起比的好吧?
”肖遙翻了個白眼,然後接着道,“其實咱們華夏這邊的藝人也不是沒有希望的。
就說萬佩玲老師吧,她手下的龔晨不就是在第一期拿了冠軍嗎?
就她那歌劇式的花腔,聽得人是汗毛直豎、頭皮發麻。
單論唱功,韓國那些團體裡哪一個都不如她,甚至加起來也比不過她。
如果萬佩玲老師不是簡單粗暴的找了團體,而是能在她這邊多下些功夫再玩出一些花樣來,龔晨再拿一期冠軍也不是沒有可能。
”
“其實你們倆合在一起效果應該就挺不錯的,”肖遙說着,忽然又冒出個想法道,“你們倆一靜一動,正好可以互補。
比起你和言成蹊這種唱跳歌手在一起更有看頭啊。
要不下期你和龔晨組個組合試試?
”
“我是無所謂啦,”陳晨聳肩道,“反正我就一個要求,我們唱的,得是你寫的歌。
當然,要是由你來編舞和設計舞台效果據更好了。
”
“你這是賴上我了?
”肖遙瞥着陳晨道,”你自己也說了,我還得上學呢。
”
“沒關系啊。
寫歌和上學不沖突。
”陳晨道,“演唱指導方面有萬佩玲老師,舞蹈指導我自己就行,你隻負責創作和設計就可以了,練習這方面不用你操心。
你白天上學,咱們晚上視頻聯系,我知道你從來不上晚自習的。
怎麼樣?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