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1章 為什麼要和别人結婚
拍賣會結束後,人們接連着立場,她的心情越發悶,他笑罵她,“沒出息的壞丫頭。
”難過什麼呢,她都已經和陸遲墨結婚了,季子琪充其量就是個小三,正宮還怕小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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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該學學他的精神,盡管她都結婚了,都要想盡千方百計的把她搶回來,這樣一想,他愣了一秒,特麼的,他和季小三有什麼區别?
尼瑪,他也是個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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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個不懈努力,時時刻刻都想着要把牆角挖回來的小三!
!
不管了不管了,小三就小三吧,陸遲墨既然在外面亂來,惹得她傷心難過,就别怪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惦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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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黎漾多好啊,他都不知道珍惜,以後,便換她來珍惜好了。
可他猜錯了,想錯了,她消失後,他滿世界的找她,甚至想着是陸遲墨把她藏了起來,所以不斷深入的去查這個男人,卻讓他得到了驚人的真相。
原來,這個男人一直深愛着她,在私底下為她做了不少事,默默幫着她,和季子琪結婚是假的,不過是為了奪得陸家的執掌權,有更大的能力去保護她。
隻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一切早被他父親看穿,反擺了他一道,甚至在他結婚當天,他收到了她要走的消息,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便從婚禮上逃跑,不顧一切的去追她,結果出了重大車禍,躺在醫院經被一次又一次的搶救,一次又一次的從鬼門關裡拉回來。
治療了整整大半年,終于恢複了過來,隻是,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陸大少失憶了,黎漾這兩個字,成了禁忌,他的妻子,是叫季子琪的女人,他身邊的親朋好友都瞞着他真相,就是不想讓當年的事發生。
陸遲墨忘記了黎漾,從此以後,黎漾就隻屬于他了,待在這座城市,他的心裡一天比一天悲怆,一天比一天凄涼,可是,她在哪兒。
兩年後,他到法國拍攝一部大片,從衆多的群演裡,一眼便看到了被擠在中間的她,她一如既往的漂亮,一如既往的讓他看上一眼,就挪不開視線。
陸遲墨忘記了她,而他重新遇上了,命運的齒輪重新轉動,這一次,她屬于他,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然而,他拼了命的守護,拼了命的想要得到她的真心,可冥冥之中注定的結局,不是她屬于他,而是她重新回到了男人的身邊。
她不要他了,她不要他們的約定了。
她不會嫁給他,不會做他的妻子,他還是要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從此和他斷了聯系,明明他們有過交集,卻要像相交線那樣,交集過後背道而馳,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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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法接受這一個結果,無法忍受這一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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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他便覺得呼吸急促而困難,心裡有一股火,就要控制不住的溢出來,“是我先遇上你的,黎漾,明明就是我先遇上你的,憑什麼要被别人捷足先登?
”
“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等我找到你,為什麼要和别人結婚,為什麼要丢掉我?
”
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會有這麼多事。
當年她不過是一時興起,捉弄了他一下,卻沒想到會讓他銘記于心,情根深種,在茫茫人海中,苦苦尋找她,來來回回的,便過去了十年。
隻是感情從來就不分先來後到,更何況,“不是你遇到我的。
”
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似乎沒能讓尹少森反應過來,“什麼?
”
“我說,不是你遇上我的。
”她在心裡深深吸了一口氣,擡眸對上他的眼,聲音沙啞的過分,“在我還五歲的時候,我和他就認識了,五歲的我,本來什麼都不懂,卻一心想着長大後要和他結婚,想着永遠和他在一起。
”
“我們做了約定,我們約定等到我們都長大後,我們就結婚,我們都沒有食言。
”她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不可置信,心中一痛,聲音卻沒有停止,“從五歲到二十八歲,整整二十三年。
”
“尹少森。
”她喊他的名字,說,“他比你早到了十三年。
”
尹少森笑了,幾近悲怆的笑,手上的力道漸漸松了。
終于,他放開了她的手腕,滿目凄惶,“原來是這樣……”
他滿心以為,是他先遇上她的,滿心以為,老天爺對他太不公平,原來是他妄想了,陸遲墨在她五歲的時候,就闖進了她的世界裡,搶走了她的一顆心。
他遇上她時,他十八歲,青春張揚,肆意不羁,和男人遇到上五歲時的不谙世事相比,中間硬生生的差了十三年,這十三年,像是一道鴻溝,徹底橫在了他們中間,讓他永遠都無法跨過,永遠都無法得到她的真心。
所以他輸了,輸的徹徹底底。
“尹少森,求你了,放我走吧……”
她抓住了他的衣袖,低聲乞求。
他看了她一眼,置若罔聞,直接一個攔腰,一把将她的身體打橫抱起。
她吓的差點叫出了聲,慌慌張張拍打着他的兇口,“尹少森,你幹什麼,你把我放開。
”
他好似沒有聽到,任由她捶打,一言不發的抱着她走上一層一層的樓梯,最後将他丢到圓形的大床上,一步步逼近。
黎漾雙手撐着床,一步步後退,“你要幹什麼?
!
”
他不吭聲,一把捉住了她的腳往前重重一拉。
“啊――”
她驚叫,急急的一聲喊,“别讓我恨你!
!
”、
他手中的動作頓了一秒,然後用了更大的力氣。
“不要,尹少森,不要這樣對我!
!
”
她拼了命的反抗,終究抵不過他的力氣。
曾經的尹少森,從來都是嬉皮笑臉的模樣,時時刻刻都變着法子哄她高興,舍不得看她掉一滴眼淚,舍不得她難過,而現在……
想到這些,黎漾的心裡衍生出一種類似絕望的情緒,她痛苦的閉了眼,喉嚨裡發出一連串的嗚咽。
可想象中糟糕的事情并沒有發生,她感覺到自己腿上系着的發繩被一隻手解開,然後在細碎的,似是擰瓶蓋的聲音中,她腿部受傷的地方,被潑上了涼涼的液體,反複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