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第450章 紀家的所有人都來了

  門外的過道上。

  顧夜白靠在牆上抽煙,聽着裡面傳來暧昧的聲音,唇畔帶着淡淡慵懶的笑。

  真是看不出來,衆人眼裡高冷禁欲系的陸大少,在這方面比誰都前衛,看守所裡做,他估計算是第一人吧。

  唉,兜兜轉轉,兩個人像是回到了原點。

  不,其實不一樣的,五年後陸遲墨對黎漾跟五年前,其實完全不一樣。

  五年前,明裡虐,暗裡寵,讓人根本搞不懂究竟是為什麼,就好似這個人有雙重性格一般。

  可現在呢,明裡暗裡都寵着,比五年前直接多了。

  看來忘記以前的事,對他來說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至少兩個人終于可以不用互相折磨,像現在這樣相親相愛,多美好。

  一支煙抽完,顧夜白碾滅煙頭丢到旁邊的垃圾桶裡,視線不經意間看到了遠處急匆匆走過來的看守所所長,不由伸手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江紹軍摸了摸秃頂的腦袋,完全搞不懂為什麼,不過不管是為什麼,他照做便是了,至于其他的,他管不着。

  黎漾被換了一個單人間,裡面設施齊全,應有盡有,如果不是那道緊閉的鐵門,黎漾都覺得自己是來度假的,住在了賓館裡。

  果然這年頭,有錢有勢勝過一切。

  這幾天,除了吃飯沒有什麼胃口,不能玩手機外,什麼都很正常,沒有人來打擾她,更沒有人再來找麻煩。

  而陸遲墨,則是每天再忙都會抽時間來看她,陪她說說話,在她耳邊一遍遍低語,“不要怕,有我在……”

  出庭的那天,紀家的所有人都來了。

  紀父面色沉重,當場是放下話來,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讓害死她女兒的人牢底坐穿。

  紀母和紀南喬的兩個姐姐皆是淚流滿面。

  紀南喬坐在旁聽位上,目光牢牢鎖定在陸遲墨身上,平日漫不經心的樣子早已不複存在,帶着傷痕的臉色有些難看,眼底布滿了皿絲,像是從紀左左出事到現在,都沒有合過眼。

  陸遲墨與紀南喬對視,眼底冰涼一片。

  紀南喬的喪妹之痛他能理解,隻是這不代表他就可以随便傷害他身邊的人,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疑點重重,隻要肯查,必定能查出真相來。

  隻是他們被痛苦和所謂的虛假證據沖昏了頭腦,一心認定了黎漾就是殺人兇手,以至于事情走到了要到法庭對峙的局面。

  開庭時,法官公式化的宣讀一系列的法庭審理規則。

  陸遲墨從紀南喬身上轉移了目光,看向被告席上帶着手铐的女人。

  她原本就很瘦,這幾天更是瘦的皮包骨頭,讓人看着就心疼。

  雙手不自禁的慢慢收攏,握出了發白的關節。

  褲袋裡的手機不斷振動,陸遲墨拿出來,看了一眼備注上的父親兩個字,眸深如墨,修長的食指不動聲色的挂斷了電話。

  連續打了幾個,陸遲墨都沒有再理會。

  對方像是知道了他的固執,終于沒有再打過來。

  原告律師已經開始在稱述着自己的訴訟請求和理由,整個法庭裡安安靜靜,隻有從律師嘴裡不斷發出的聲音。
“陸總。

  就在這時,坐在陸遲墨身邊的夏天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道,“陸老給我來電話了。

  陸遲墨看向夏天的手機屏幕,眼角眉梢那股寒涼的氣息,幾乎要凝結成霜,“不必理會。

  夏天一臉的為難,“可是……”

  陸遲墨冷淡的聲音打斷了夏天接下來想要說的話,“有什麼事,我擔着。

  夏天在心裡深深歎息了一聲,“我知道了,陸總。

  說完,把手機塞進了褲袋了,無論接下來電話怎麼響,就真的沒有再理會。

  夏天怎麼都不明白,陸總和黎大小姐之間,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為什麼都這麼多事?

  最近兩人好不容易走到了一塊,可黎大小姐又和紀左左的死扯上了關系,因為陸總不肯把黎大小姐交給紀家人私下處置,紀家跟他算是杠上了。

  這幾天分公司的大項目總是被搶,連之前簽訂好的合同都總是被對方毀約,不用想都知道是紀家人做的手腳,雖然紀家這樣做同樣損失慘重,但仿佛就在表明态度,大家都别想好過。

  本來就已經忙的焦頭爛額了,甚至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陸總偏生還每天抽時間去看守所,今天更是硬推掉所有的事,陪伴着黎大小姐出庭,可想而知,陸總的心裡到底有多麼喜歡這個女人。

  即使是忘記了曾經的事,這份喜歡依然越來越深,像是早已在心裡生了根。

  說句實話,兩人糾糾纏纏了好多年,夏天看着都覺得累,就恨不得他們趕快修成正果,這樣皆大歡喜,大家的日子都可以跟着好過一點。

  可惜事與願違。

  夏天偷偷看了眼身邊的男人,又看向被告台上的女人,心裡搖頭感歎。

  真不知道他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或者是造了什麼孽,否則怎麼連老天都似乎在百般阻撓他們在一起?

  “原告律師說的,我方提出質疑……”

  陸遲墨請來的是業内最出名的金牌大狀,賀光慶。

  從賀光慶踏入律師這行以來,就沒有打輸過一場官司,此時站在黎漾身邊,把原告律師交出去的視頻證據徹底反駁掉,

  “從視頻上看,隻能證明我方被告人和死者發生了争執,最後死者即将落水的時候,畫面裡更是隻有被告人和死者兩人,由于畫面模糊還有取角存在的差異問題,我認為,這并不能作為物證,還有……”

  黎漾站在被告席上,律師替她擋掉了無數尖銳的問題,輪到她必須要回答的時候,她不過是重複着幾句,我不知道,我沒有做過之類的。

  接觸到紀左左家人投過來似是要殺人的目光,死死咬着下嘴唇,幾乎要把唇瓣咬出皿來,可眼神卻沒有一點的心虛和害怕!

  她沒有殺紀左左,所以,為什麼要心虛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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