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顧這一周吃不好睡不好,臉書上也沒有繼續更新。
她實在放心不下,打算再去一趟新加坡。
她這邊都已經開車來到了機場,突然接到了溫幼骞的電話。
“姐,你在哪兒呢。
”
“我現在正在機場,飛機馬上起飛了,等我到地再跟你說。
”
“你現在要去哪兒?
”
“新加坡,我去找費雷德。
”
“不用了,我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他已經平安回來了。
”
“真的?
那他現在在哪?
”
她趕緊掉頭離開了機場。
“他在皇宮,似乎有什麼要務。
”
溫顧挂掉了電話,匆匆趕到了皇宮,正好看到他出來。
他消失了一周看起來人瘦了幾分,但其餘沒有任何差别。
他神情嚴肅,似乎有萬分緊急的事情,正準備上一輛軍用越野車。
他看到了溫顧,停下了步伐。
“你們等我幾分鐘,很快來。
”
他朝着溫顧走去。
“你怎麼來了。
”
他的聲音不如以前熱情,多了幾分冷淡。
看她的眼神也歸于平靜,沒有任何起伏。
“你還好嗎?
你消失了一周,沒出什麼事吧?
”
“沒有,不用擔心。
”
“你現在是……”
“執行一個緊急任務而已,要過段時間過來。
我消失這段時間,也是去忙了,和你無關。
”
“那就好,一路平安。
”
他點點頭,快速上了越野車。
他坐在副駕駛,眼神前所未有的堅毅。
越野車經過她,他深深的看着,但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
“這一去可能要一個多月,是生是死都難說,不多看兩眼?
”
司機是個老兵,眼底滿是滄桑。
“要是活着回來,有的是機會看。
”
“你身上的傷沒事吧?
這些毒枭可太猖獗了,萬一……”
“沒有萬一,隻要我還活着,一定将他們徹底鏟除。
”
老兵贊歎的看着費雷德,年紀雖小,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但鐵骨铮铮,家國大事面前,将生死置之度外。
轉眼,費雷德去了一個月
沒人有他的消息,每次諾亞都是愁眉不展,就知道費雷德是去執行很危險的任務。
前段時間,她被費雷德纏的煩了,總覺得他是個臭小孩,比自己小那麼多,玩性重。
可現在,她突然覺得又不對。
那一天他沒穿着迷彩服,但是身形挺拔,面容冷聚,眼神事前所未有的堅毅。
他站在面前宛若松柏山嶽,永不屈服一般。
他簡短的告别,然後小跑上車,越野車消失眼前。
她突然意識到,他和自己想象中的弟弟不一樣。
她這一個月沒離開曼爾頓,也很久沒更新了,每天就窩在家裡看新聞。
【今日,我國邊境繳毀了一群犯罪團夥,目前已繩之于法。
但本國最年輕的少校費雷德卻身陷險境,性命垂危。
本台記者已經聯系到了醫院,費雷德少校的情況不容樂觀,我們共同祈禱,希望他能夠早日平安。
】
水杯,從掌心滑落,重重的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一聲脆響,讓她拉回了意識。
費雷德有危險。
她立刻起身,結果碎片刺破了腳趾,疼得厲害。
她顧不上,一瘸一拐的下樓,卻在樓下碰到了溫幼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