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這人我知道,看起來一臉的憨厚,但内心卻悶騷的很。
要不然,當年他也不會帶着我澡堂門口去看妹子了。
李靜見我沉思,又繼續開口道:“陳寬突然向我表白,讓我很詫異,畢竟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所以我沒有答應。
”
“我本來還以為他應該直接就會離開,但卻沒想到,陳寬還一直站在那,并且堅持讓我收下那個木盒。
”
聽到這,我愣了一下,又是那木盒……
說實話,至我認識胖子起,就從來沒聽胖子提起過那木盒的事情,可他到底是從哪裡弄來的這東西呢。
“見他一直不走,還讓我收下那木盒,沒辦法,我隻能是收拾了一下東西離開了教學樓,但後來,才剛回到宿舍,就得知了綜合樓起火的消息,過了沒多久,也知道陳寬死在了裡面的事情。
”
聽完李靜的話,我點了點頭:“你跟我說這話,是想表達什麼?
”
“我調查過,你曾經是陳寬最好的朋友,難道,你對那木盒的事情,一點都不了解麼?
”
李靜好奇的看了我一眼。
“我确實不怎麼了解,要不然的話,現在怎麼會變成這個模樣,李靜,你是覺得,現在的重點在木盒上面麼?
”
“是的,我認為很有可能陳寬不知從哪裡得到了那麼一個木盒,結果引發了一場類似詛咒的東西,而咱們現在,就正處于詛咒的漩渦之中。
”
我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李靜,沒想到她說的這麼條條是道。
“那你的意思是,這個世界是有鬼的?
”
“現在發生的事情,除了鬼,我覺得沒其他的答案!
”
李靜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道:“十月,我能這麼喊你麼?
”
聽李靜喊我十月,頓時讓我心髒不争氣的跳動了兩下,臉色都有點變的微紅。
身為一個二十多年的純情老處男,被一位美女這麼親切的叫,确實有點不習慣。
“可,可以。
”
我好不容易控制住心神點了點頭,就聽李靜道:“十月,我已經拜托父親調取四年前的監控了,想要查出那一天陳寬到底去了哪裡,并且從什麼地方得到了那木盒,說不定,咱們就能解開這個謎團。
”
“拜托你父親?
”
“是的,我父親是市警察局的局長。
”
李靜很淡然的說了一句,頓時讓我大吃了一驚。
以前隻知道李靜的背景來頭不小,但卻沒想到,她父親竟然是這個市的警察局長,也難怪有這麼好的頭腦。
我吃驚過後,突然又想起一個問題:“照你這麼說的話,李靜你應該是認為,咱們現在的事情,都是因為‘胖子’的死造成的?
”
“對,難不成還有别的解釋。
”
“沒有,從一個朋友的角度來說,我覺得,胖子應該做不出這種事情來,畢竟,咱們現在經曆的,也實在是太變态了。
”
“唉,這誰能說得準呢。
”
李靜皺了皺眉,沒再說什麼。
說完這事之後,兩人的心情都有些複雜。
也沒了再說其他什麼的欲望,李靜也就準備起身告辭。
送她走到門口的時候,我一拍腦袋,突然想起一個事情:“李靜,你知道,李安到底做了什麼多餘的事情麼,為什麼他會突然被殺死。
”
“這個嗎,我也不清楚,今天晚上大家不是都會見面麼,說不定就有知道的呢。
”
“也對,那就拜拜了。
”
“嗯”
李靜招了招手,也就一步步的朝着公寓樓下走去。
走廊裡幾個正在抽煙的大一學生,見到一個美女從我宿舍裡走出來,都是一臉豔羨的看了我幾眼。
見到他們那目光,心裡那酸爽就别提了。
關上門之後,回到了屋子裡,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整理了一下。
先是路凡退群,莫名其妙的被一個闖入宿舍樓的劫匪給殺死。
而現在,那劫匪聽說已經被警察擊斃了,具體的事情我也沒弄清楚,這一天過的,唉。
還有就是王海的任務,到現在也不知道完成的怎麼樣了,晚上得問一下。
最讓我感到頭疼的就是李安了,他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才引起‘胖子’直接下了殺手。
如果不弄清楚的話,萬一我們也誤打誤撞的做了這樣的事情,那豈不是也得像他一樣。
想到李安死的慘狀,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就到了約定的時間。
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頭發,又将自己白天用‘十八相送’賺來的錢揣兜裡,直接出了門。
我們公寓樓在學校的北面,而操場則是在南面,當時招聘會所在的地點,就是在操場上。
到了那裡之後,走了幾步,就見到一大堆人,正站在操場的角落裡。
黑壓壓的一片,很是引人注目,許多正在跑步的,情侶閑逛的都是詫異的朝着這邊觀望。
我走過去之後,正好見到王海與周夢君還有李靜他們正在說着什麼。
看到我來了,王海連忙伸手喊我過去。
“怎麼來這麼晚?
”
“呃,不好意思哈,我還以為自己來的已經夠早了。
”
有些尴尬的撓了撓頭,給其他人道了歉。
不過現在大家的心思都不在這,所以也就沒太在意。
水産三個班,加起來大約有八十個人,刨去那些在外面實習,或者是去了别的學校讀研究生的,在場的才不過是四十多個人。
王海示意大家安靜一下,見到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才開口道:“喊大家來的目的,你們都應該知道,我覺得,現在咱們不能夠這樣下去了,一定要找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原因。
”
“還能有什麼,不就是你們班那個‘胖子’表白不成功,死了之後回來報複了呗。
”
有人陰陽怪氣的說了這麼一句,頓時讓我氣不打一處來。
雖然說我跟陳寬鬧過矛盾,但好歹也是朋友一場,有人這麼說他,我肯定不能忍。
王海的臉色也是一沉,扭頭朝着說話聲音傳來的那邊看去。
“吳洋,你什麼意思?
”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覺得,要是當時某人答應了這死胖子的表白,說不定就沒現在這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