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 劉思言的愛慕之意
聽到容欣然隻是去看望容尋的,眼中浮現了一絲笑意,心中卻沒有還是有幾分不相信。
以前在容王府的時候,她與容尋的關系他也是知道的。
容欣然的眼中頓時浮現了一絲不悅,可是卻又不能得罪了這個男人,畢竟這個人現在是她最後的底牌了。
當即面色佯裝着露出了一絲不悅之色,“六皇子殿下不信欣然,又何必相問?
”
劉思言見此,眼中頓時浮現了一絲焦急之色,連忙道,“欣然,我信,我信。
”
連本皇子的稱呼都給忘記了,足以證明容欣然在他的心中是什麼樣的地位。
聞言,容欣然的眼中頓時浮現了一絲笑意,真是個傻子。
不過這樣也正好。
劉思言看着容欣然露出了笑意,眉頭也頓時的松開了。
看着容欣然試探的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容欣然見此倒是并沒有阻止,畢竟要他相信,還是要給個甜頭的不是嗎?
劉思言輕輕的抱住了容欣然,眼中滿是小心翼翼。
察覺到容欣然并沒有反抗,眼中滿是欣喜之色。
感受着她在自己懷中的溫度,感覺心一下子都被填滿了。
其實他知道,他知道容欣然是在騙他。
可是那又怎麼樣?
至少她還願意騙自己不是嗎?
隻要她就在他的身邊,無論發生了什麼他都不會怪她。
閉上了眼睛,劉思言從未感覺自己如此的幸福。
這一刻,他或許明白了慕容錦。
在第一次遇見她時,那飄然的身影便刻入了他的心中。
他想,或許這輩子他都逃離不了了。
……
此時,容欣伶靜靜的站在門外,眼中浮現了一絲寂寥。
他難道不曾知道,第一眼看到他的是他容欣伶嗎。
可是他的眼中為什麼隻有四姐一個人。
現在四姐都要當太子側妃了,為什麼她還是不肯放手,不肯看看她。
想起四姐,眼中頓時浮現了一絲失落,或許他是對的,四姐那樣優秀的人,又有誰不會注意到?
嘴角頓時浮現了一絲嘲諷之色。
她相信,一旦四姐嫁給了太子殿下,她一定會死心的。
她的心中又多了一個幫助四姐的理由。
旋既頭也不會的轉身離去。
或許隻有她自己的心中能夠明白,若是四姐選擇了和他在一起,她也會祝福他們的,畢竟這兩個人都是自己最愛的人不是嗎?
……
待劉思言走後,容欣然眼中頓時浮現了一絲冷光。
很快喚來了一旁的的侍女,擡手便給了她一個巴掌。
侍女頓時捂臉,眼中大點大點的淚滴滑落。
“小姐。
”
小姐為什麼會突然的如此的對待她,難道她又做錯什麼事情了嗎?
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容欣然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眼中頓時浮現了一絲冷意,“外面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給我說。
”
該死的,究竟是誰,究竟是誰傳出的謠言。
該死的。
難道說是太子府的人。
然而此時的侍女卻是一臉的茫然,看着容欣然的眼中滿是不解。
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并不知道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竟然讓四小姐如此的憤怒。
不過不管怎麼樣,連忙對着一旁的容欣然道,“小姐,這兩日奴婢一直待在小姐的身旁照顧着小姐,府外的事情奴婢實在是不知道啊!
”
自從這兩日容欣然受了傷,所以自己也是一直的待在她的身邊,伺候着小姐,又怎麼可能有空前去打聽那些事情。
容欣然聞言,臉上頓時好看了一些,确實,這個丫頭這兩天一直待在自己的身旁貼身伺候着,确實是沒有什麼時間出去打聽。
想到此處臉上頓時浮現了一絲絲笑意,連忙扶起了侍女,輕聲的安慰道,“是我不好,是我錯怪你了,原諒我好嗎?
”
語氣中帶着絲絲的安撫之色,隻是眼中的笑意卻是不達眼底。
然而她的侍女聽見了卻是一臉的感動,“不,是奴婢的不是,是奴婢沒有注意…是奴婢的錯。
”
旋既複又跪下,眼中滿是感動的神色,确實是自己錯了,自己絕不該如此的懈怠的。
很快,連忙擦幹了自己的眼淚,旋既擡頭,沖着容欣然道,“小姐,奴婢這就出去打探清楚,到底是誰在陷害小姐。
”
四小姐那樣溫柔的人,又怎麼可能做出那樣事情,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小姐。
容欣然聞此,眼中頓時浮現了一絲笑意,沖着她輕輕的點了點頭,眼中滿是委屈之色。
很快,侍女便走了出去,此時的容欣然看着她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冷意。
到底是誰,是誰在陷害她。
雖然說她這兩日去太子府确實是抱着這樣的心思,但是卻并沒有表現出來,所以到底是誰在陷害她?
容尋?
不,不是她,那個女人絕對不會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慕容錦?
也不可能,慕容錦好歹也是一國的太子,而且自己也因為他才摔倒的,所以他絕對不可能如此。
那還有誰?
還有誰清楚她的心思?
欣伶?
也不可能,欣伶是絕對不可能這樣對待她的。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
她想起了從太子府出來的時候看見的那個人。
容柳兒。
一定是,肯定是。
她就說,她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跑去看望龍姨娘。
想必她的心中也存在些那樣的想法。
知道慕容錦不好打動,所以才在龍姨娘的那兒切入。
到時候隻要龍姨娘跟容尋通一口氣,她就能順理成章的成為太子側妃。
而且,這段時間也能有理由在太子府中與太子殿下偶遇,到時候在接機靠近。
真是好心思。
讓她都不由的甘拜下風。
果然,容王府中女人沒有一個簡單的。
看來她這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思這才想要借留言的力量讓自己退縮。
想到此處,容欣然頓時想起了那時候容柳兒在太子府門口的嘲諷。
明知道自己是怎麼受傷的,她還故意的問,分明就是在嘲諷她。
容柳兒,很好,我對你那麼的好,沒有顧及你讨厭的性子,對你如此的溫柔,你卻如此的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