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晨晨和蘇蓮娜一開心,酷維・湯普森竟然在夜間也吹起了口哨;而且韻律還很好聽。
不得不說酷維・湯普森對汽車有癖好。
忙活了這幾年,開畫展、倒畫、倒各種設計稿,他給遊晨晨的分髒接近了八位數。
他們倆都不是手裡能留住錢的人,他買了這倆車,遊晨晨就把她長期租住的小窩買了下來這成了自己固定的小家。
正如蘇蓮娜所說,遊晨晨和酷維・湯普森都不是付不起飯錢的人,可是酷維・湯普森經常為了一頓飯讨價還價。
時間長了遊晨晨也是幫着酷維・湯普森一唱一合;因為這些在一起的開銷,酷維・湯普森都會做帳,然後aa制。
在這方面酷維・湯普森把他做商人的潛質發揮的淋漓盡緻!
現在,遊晨晨認為aa制是維持兩個人友情的最牢固的方式。
她對蘇蓮娜宣揚這種結構時,蘇蓮娜通常來一句:“要不怎麼叫近墨者黑呢!
”
途銳v6在蘇蓮娜的聲控導路下,已經出了a城城區。
兩邊的路燈消失了,遊晨晨竟然有些害怕:“師姐,你這是把我們帶向何方?
你一提到舊情・人就那麼傷心,不會是他已經――”
“你也就這點膽,這地方雖然沒有具體的名字,可我閉着眼睛都能開過來,我确定這不是去地獄的路!
不過――”說話誇張就算了,可蘇蓮娜竟然還賣起了關子。
明知道因為燈光問題,蘇蓮娜看不明白她眼神,那遊晨晨也白着蘇蓮娜:“我不摧。
就等着。
你愛說不說!
”
蘇蓮娜在遊晨晨耳邊說:“不過,一會兒看到什麼,你都要盡量淡定才是,别給我丢人。
”
“好吧,為了你的面子;為了不給你丢人。
一會兒就算看到鬼了我都不叫,直接暈。
”遊晨晨認為蘇蓮娜既然如此叮囑,那去的地方肯定是個非常之地。
朱漆大門、琉璃瓦――是途銳v6在沒有路燈的路上走了十幾分鐘後突然右拐就見的開闊場地上所見唯一的門戶。
酷維・湯普森把車子停在了靠近門的地方。
下車便看到,四周都是樹木、斑竹,中間這一遍近千平的開闊地成了天然停車場。
雖然停車坪四周都感應燈,不過深夜看這場景還真陰森森的。
緊随在蘇蓮娜身邊,遊晨晨感覺今天着實穿的有點少;因為寒意很濃。
酷維・湯普森走到遊晨晨身邊時,遊晨晨的心跳就平穩多了。
灰色院牆,大紅的門,門上方懸一塊灰色的門牌,卻無字。
遊晨晨底聲說:“連名字都還沒寫上!
師姐,這明明是沒有裝修完畢,我們來這幹嗎?
感受一下漆的味道?
”
“你哪隻鼻子聞到有漆的味道了?
”蘇蓮娜邊上門口的台階邊問。
确實沒聞到漆味,遊晨晨隻有緊跟着蘇蓮娜上台階。
一眼望去,九個台階,快到半層樓的高度了,做這麼高的門檻太誇張了吧!
不過遊晨晨轉念一想,或許是為了防潮、防汛期吧。
朱漆大門竟然在他們還有三步遠時就打開了。
“蓮娜,看到你來了,我親自出來迎接。
”身材高大、穿着筆挺白西裝、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眼裡露出驚喜,可是看到遊晨晨和酷維・湯普森時,他喜色收斂了一些:“二位這邊請,做個登記。
”
“蕭榄,他們不方便做登記。
”蘇蓮娜面無表情,甚至有些冷漠,和蕭榄的臉上的對着她殷勤的笑成了鮮明地對比。
蕭檻笑意更濃:“蓮娜,這是規定。
”
“規定?
和我談規定是吧!
”蘇蓮娜到是扯了下嘴角,笑了一下,不可這笑也冷:“規定是新會員做登記、服務生做登記、輔導畫師做登記、裸模做登記,她們倆今天來不具備這四個身份;所以不用登記。
”
“蓮娜――”蕭檻還想說。
遊晨晨打斷了蕭檻的話:“師姐,我們登記就行。
”
“就是呀,你看,本人都願意登記。
蓮娜你就――”這時,遊晨晨才正式看了蕭檻一眼,這是一個眉清目秀卻眼光狡黠的男人。
“蕭榄,别說了,再說,我們這就回去了。
”蘇蓮娜像是扶着遊晨晨,其實是掐了一遊晨晨一把,肯定是在怪遊晨晨多嘴。
蘇蓮娜這一招很靈,蕭檻忙道:“那裡邊請――”
蘇蓮娜就勢牽着遊晨晨的手往裡進。
這時遊晨晨才發現又是一道相同的門,擡眼,門上方的灰色門牌上有三個燙金字――無字居。
這道門和剛才那道門把這裡隔成了一個五十平米左右的緩沖空間,這空間裡兩邊靠牆各有一組灰色的沙發,其它無一物。
蕭檻緊搶幾步,推開了第二道門,腰微彎:“請――”
一進門,燈火通明的世界,明亮的像白天!
酷維・湯普森在遊晨晨身邊輕輕的“哦!
”了一聲,驚歎得說不出話來。
蘇蓮娜嘀咕道:“怎麼又開這麼多燈,太亮了!
眼睛受不了。
”
“這不,你好久沒來了,就是歡迎一下,我這就讓調光師調節一下亮度。
”蕭檻快步離開。
的确是太亮,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之後,遊晨晨才适應這種明亮。
放眼望去,這地方真是不小!
腳下是平整的石闆路,五米遠處就進了三米寬、三十米左右的灰柱、藤蔓擋住瓦的顔色的橫廊,橫廊兩頭向前無限延伸着,竟然沒看到盡頭。
橫廊包裹的竟然是水,不遠處還有遊泳的人。
橫檻兩邊六米左右的空檔有各式各樣的休息座。
再往兩邊就是一兩排帶着門牌号碼的紅、灰相間的格子門。
門之間隔的多的也不到十米;感覺少了些什麼――哦,原來隻有門,沒有窗,有些怪異。
蘇蓮娜放開遊晨晨的手:“怎麼樣,和其它地方不一樣吧!
這是蕭輕塵的手筆。
”
私下裡他們經常直呼導師的名字,一是因為他們不覺得蕭輕尖有多老邁;二是順口;三是覺得的親切度提高了。
“你不會說這個地方也是姓蕭吧?
”遊晨晨壓底聲音。
“經營權姓蕭;歸屬權不詳。
我問過,可是蕭輕塵從來都沒回答過這個問題。
”說到這時,蘇蓮娜邁步走向長廊:“走吧,我帶你們逛逛。
”
随着蘇蓮娜一直往前走着,他們都沒有說話,隻有地闆上高跟鞋的聲音。
走近那幾個遊泳的人,遊晨晨才發現都是男士。
他們向她們注目。
蘇蓮娜的還是先前的節奏往前走。
突然有個男士出聲:“那位紅色美妹,幾級的?
”
蘇蓮娜頭也沒側,腳步頻率不變,口齒相當清晰地回了兩個字:“正宮。
”
這一問一答讓遊晨晨真有些雲裡霧裡的,不過還是忍住沒問出聲。
然後一切又依舊。
高跟鞋聲音響了兩分鐘後走廊出現了一道灰色的門,遊晨晨正納悶間,門已經自動滑開:“蘇姐好。
”
蘇蓮娜回了一個字“好!
”然後依然向前走。
遊晨晨竟然隻聽到聲音,沒看到人。
不過遊晨晨還是沒問,因為蘇蓮娜在車上說過的,讓遊晨晨不要給她丢人。
回頭,遊晨晨看到酷維・湯普森眼裡也有驚異。
這算是過了三道門了,門内風景依舊,隻是池中遊泳的人變成了女性,都着三點式。
她們對遊晨晨三人視而不見。
蘇蓮娜繼續往前走。
這會兒沒走多久又出現了一道門,這道門是電子門。
蘇蓮娜走到門邊從手包裡拿出了一張卡,在門上一劃,門開了。
走進去視野突然很開闊,人造沙灘上一個一個單獨的休息亭。
亭外有熱帶植被;亭裡有軟塌、躺椅;高腳透明酒架,酒架上有各式的酒和酒具;由于太遠看不清酒的牌子、具體顔色。
“哦――”酷維・湯普森竟然出聲了,遊晨晨順着他的眼光看去,也驚異地站住了。
他們驚異地看着巨大圓形遊池裡遊泳的人。
遊晨晨再也顧不得蘇蓮娜的警告,故意出口:“原來,這裡與外面完全不同的是――都要穿着肉色泳裝而已。
”
“不,是**!
”說這話的是蘇蓮娜。
蘇蓮娜聽到酷維・湯普森的驚歎時,也駐足了。
隻是遊晨晨和酷維・湯普森看的是遠處遊泳的人,蘇蓮娜看的是遊晨晨和酷維・湯普森。
“回歸自然!
中國竟然也有這麼開化的地方!
”從進大門開始,酷維・湯普森現在終于有機會說了句整話。
“**!
我能走近看嗎?
”用模特是很貴的,遊晨晨真的想走近看看;不是看熱鬧,就是想看看不同人的身體。
“當然能!
”蘇蓮娜語調輕松的又跟了一句:“不過你要把衣服脫・光。
”
酷維・湯普森碰了碰遊晨晨的胳膊,然後指了指前面的一塊牌子。
也不是牌子,仔細看是塊石頭,上面刻着兩個字“淨池”。
遊晨晨白了蘇蓮娜一眼:“不讓看就不看呗。
我看風景總行了吧。
”
這才發現淨池對面沙灘之後就是牆了。
而這兩邊有兩個院落的大門,分别寫的“俏像宛”“雕刻宛”“人體宛”“餐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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