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蘇手舉處,那飛蘑的門便自動打了開來,邊往裡面走邊道:“隻要在控制中心輸入擁有者的大腦信息,這艘飛蘑以後便由擁有者的腦意識來控制,包括所有的運行。
”
“哇,如此說來,連學習開的過程都免了?
真是太帥了!
”寒子極力控制着怦怦跳動的心,跟着賀蘇走進了這個即将屬于他的銀白色的飛蘑。
不過他還是提出了疑問:“那若是擁有者因為特殊的原因,比如睡着或是暈厥過去,這東西豈不是變成了不受控制的無頭蒼蠅到處亂竄?
”
賀蘇帶着他走到控制台前,微笑道:“這個問題是永遠不會出現的,這台飛蘑雖然不能說是目前天宇中最先進的飛行器,不過它的智力系統已經完全成熟,擁有自動調節狀态和全自動駕駛功能,不論是在什麼情況下,它都能在絕對保證本身安全的情況下運行,而且你可以在飛行之前将自己腦中的預定的飛行路線的信息通過腦意識輸入控制中心,這樣一來,不敢它在飛行的過程中有沒有得到你的指令,它都會按照預定的路線前進。
”
“哇靠,天下還有這樣的好東西!
”寒子心裡感歎不已,有了這東西,可以說是無處不去得了。
接下來賀蘇便将控制中心中自己腦信息去删除,教寒子自己将信息輸入控制中心,又教了他如何使用飛蘑上的設備,一艘35倍光速的飛蘑不到20分鐘,寒子便已能運用自如。
在飛蘑之上,還有一套關于超光速的資料,這些都是寒子想要的。
出到飛蘑外面,寒子擡頭看了一眼上面,不禁問道:“大公爵閣下,這飛蘑如何飛得出去?
”
賀蘇微笑道:“在超光速達到10倍之後,在一定的硬度和密度之下,這飛蘑可以穿透任何的阻隔物而不會對阻隔物造成損傷,就象是你們炎黃前輩說的‘水過無痕’一樣。
”
寒子笑道:“大公爵閣下的普通話和中國文化都學得很透啊。
”
賀蘇道:“在地球上,中國是唯一一個龍族的後裔,也是唯一能産生龍族皿脈的地方,中國有着五千年的文明和文化,善良、勇敢、勤勞而充滿智慧的中國人是本爵到達地球之後唯一佩服的人種。
不過本爵所學的中國文化都是通過信息掃描的形式輸入大腦的,說來此法并不可取,對大腦有一定程度的損傷,本爵這也是權宜之計,因為本爵太喜歡中國的文化了。
”
寒子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卻也不去深究。
賀蘇說罷,問道:“神龍大人,若是你想乘此飛蘑返回,現在便可用了。
”
寒子伸出左手來,一道金光閃過,那一艘碩大的飛蘑便憑空消失,賀蘇見狀,不禁大為驚異,想問又不敢問,寒子見他不問,便也假裝不知,微笑道:“走吧,他們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
此次特訓之旅,寒子可以說是滿載而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本身的龍真氣竟然無法正常使用了,這讓他多多少少有些遺憾,不過有了護回和北山兩人的護衛,以及他們所說的那個将會來貼身保護自己的神秘人物,他也不擔心。
反正他此時除了龍真氣不能正常使用外,身體的強度不亞于以往任何時候,甚至可以說是強上了許多。
因為他曾經試過,一拳打在一塊重約兩百斤左右的石頭上,能把這塊石頭打成粉碎。
這功夫,便是拿到古代的中國,應該也可以混一番了吧。
而且,從巴巴斯聖代基地出來以後,護回和北山兩位老人也傳授予他較高深的招術,還把衆家之長一一予他演練,分析應對之法。
如此一來,待得他從死亡谷出來之時,已經是新曆的11月下旬,比原先預計的特訓時間要長上近兩個月。
因為龍真氣不聽指揮,護回和北山兩人便把他送到了那個空軍基地,送到外面,兩人便失蹤了。
不過失蹤之前,曾對他說過,若是想找他們,隻需喊一聲就成。
寒子在後來的這一段時間裡除了跟護回和北山兩人練習中國古武術,在死亡谷裡就象是享福一樣,因為他本身經過蠶龍蛻變之後,身體已經變得無比的強硬,再加上記憶力超人,學起東西來也是一遍ok,根本沒有什麼難度可言,因此他出來之後,古銅色的皮膚倒是顯得白了一些,不過那一層古銅色似乎已經滲透到他的肌肉裡,就是再變也變不回奶油小生那種白皙的皮膚了。
但是這種古銅色的皮膚卻更增添了他的男人味。
在死亡谷地中,他還學到了一項秘術,就是龍真氣隐藏術,雖然不能完全的隐藏,但若不是很厲害的那種魔獸,要想嗅得出來卻也難了。
按兩個神龍護老人的說法,這是為了避免帶來更多的麻煩。
李耀沖早就不在空軍基地裡等他,一直到寒子到達空軍基地的第三天,他才姗姗來遲,不過,無疑的,他看到寒子是說不出的興奮。
因為,從他把寒子送入死亡谷地的那一天起,他就認為寒子鐵定已經被雷電霹死了。
那天突如其來的晴天霹靂,5.3(百分号)的幾率這小子也中招了,沒有人會相信在雷電與高空之中摔下去的寒子還能活着回來。
護回和北山兩位老人是從來不向外傳遞消息的,對于外界的消息,他們向來是隻收不放。
寒子啪的一聲拍了李耀沖的手背,讓他放開了自己,伸出手來道:“李大哥,我的東西呢?
”
此時他最先想要做的當然是打電話報平安。
三四個月的特訓變成了五個月沒有一點消息,不管是父母還是姑娘們,估計早就想要發瘋了。
李耀沖嘿嘿笑着從身上取出了他的手機、銀行卡等物,“你的消息一直是封鎖的,我請示過首長,若是這個月底再沒有你的消息,便得想辦法通知你的家人了,自然的,這些東西你也隻能回家再要,嘿嘿,還好還差上幾天。
”
寒子看着他那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對他甚是無語,這李大木頭對他的态度雖然似乎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彎,不過他仍然不喜歡他。
手機一裝上電池打了開來,便象是某某大歌星的專訪熱線一般一直響個不停。
短信來電提醒如鋪天蓋地而來,一千條短信的容量早已經被塞得滿滿的,手機上的短信已滿有新短信的提醒不停的閃着,他打開最近的那條短信,是高詩柔二十天前發來的,“老公,你沒事嗎?
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詩柔想你想得快瘋啦!
收到快回,回來你想怎麼樣都行。
”
他的手機是特殊服務的,就是收到信息對方也不會有提示,當下翻到下一條,是劉欣怡的,“寒,你别吓欣怡,快回來吧,欣怡快要崩潰了……”
“親愛的老公啊,嗚……你一定要回來!
”這是謝佳穎的。
“臭小子,你回來啊,大不了以後姐姐都聽你的,任你處置行了吧?
”張雨妍的。
“跟我玩失蹤,回來有你好看……”巫馬飄雪的。
“大哥,你回來吧,小蕾以後再也不調皮了……”
“兒子,爺爺爸爸和媽媽都相信你能戰勝一切,等你回來慶祝。
”
……
看了幾條,他立即把手機給關上了。
李耀沖看着他眼眶涔着淚花,便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
他不知道寒子在死亡谷地的經曆,也不知道他在裡面學到了什麼,但是他知道,能夠從裡面出來的人,都可以用恐怖兩個字來形容,這種時候,他可不敢自讨沒趣。
“走,回bj。
”寒子多一個字也不願跟他說。
在車上,李耀沖還是忍不住問道:“小兄弟,不給家人回信嗎?
打個電話報個平安也成啊。
”
寒子淡然的瞅了他一眼,緩緩的道:“你若是再說一句話,我現在就下車。
”
李耀沖轉過頭去,哪裡還敢說話。
剛才看到那些短信,寒子早已是歸心似箭,若不是不想太過驚世駭俗,他早就自己坐飛蘑走了。
想起父親發的那個短信,從字裡行間他看得出來,其實他們一樣是極為擔心自己的。
還好回bj的軍機是在q省的某個軍事基地直飛到達的,當晚十點鐘的時,他便已回到了bj。
下了飛機,李耀沖才道:“小兄弟,首長叫你回來了先去見他。
”
“你跟他說我過幾天才去向他彙報。
”寒子甩下這句話,便揚長而去,隻留下李耀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一出bj某軍用機場,寒子通過腦電波将信息傳入飛蘑,開啟了隐身系統,這才從龍環中取出飛蘑,看看四下無人,倏地鑽進飛蘑之中,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bj别墅的大院之中。
再次看着這個熟悉的小院,他不禁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想不到一去近半年,隻是這裡的一切如故,哪怕是一朵花兒的的位置都不曾改變,在它的周圍,沒有出現一樣多餘的東西。
心中的姑娘們,是否是怕自己迷路不認得回家的路而讓這裡的一切保持着原來的樣子,不曾有一絲一毫的改變呢?
bj的11月已經很冷了,此時他的身上穿的仍是去時的那一套衣服,身體長高了些,原來買來預先放在龍環裡的衣服一件也沒有合穿的,看來明天得進行一次大采購了。
一看時間,才十點半鐘,别墅裡估計也就楊瀾瀾和高詩柔住着,巫馬飄雪平時應該不會在這裡住。
“不知道她們睡了沒有?
若是我突然出現在她們的面前,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寒子突然壞壞的嘿嘿輕笑了起來。
雖然龍真氣不能用,不過翻翻牆采采花做做小賊什麼的對他來說并沒有任何的影響。
翻上他房間外的陽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看到裡面沒人,他也不急于出去,把門反鎖上,燈也不開,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感覺到全身說不出的舒服。
他的房間收得整整齊齊,但卻可以看得出,那是天天有人進來收的。
換過睡衣,他這才偷偷的溜出了房間。
偷偷瞅了一下客廳,除了昏暗的燈光,沒有看到有人。
來到高詩柔的房門前,想起上次房門貼條事件,他的臉上不禁浮起了笑容,心想:“不知道她在不在房間裡呢?
”
輕輕一扭,發現門并沒有反鎖。
一打門,便聽見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詩柔在沐浴?
哇噻,真是老天也感動啊!
”一聽到那嘩啦啦的水聲,他的全身皿液便沸騰了起來。
五個月的分離,三千六百個小時的相思,終于将要得償。
輕輕的将門反鎖,心裡叫着:“詩柔寶貝,老公來了。
”
飛快的解除武裝,悄悄的走到浴室門前,輕輕的将浴室的門把扭開,溜了進去。
十二平米的寬大浴室裡到處彌漫着濃濃的水霧,薄薄的簾子後面,嘩啦啦的水聲就象是某一種音符,瞬間把寒子的腦子掀翻了去,透過那薄薄的簾子,裡面一具曲線玲珑成葫蘆狀的絕美身體在激蕩的水下輕輕擺動,伴随着強大的視覺和聽覺上的沖擊,寒子腦子轟然一聲,心裡那團火一下猛竄而起。
“馬上就好啦,你在那邊看一下電視嘛!
”裡面傳來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寒子的腦子此時滿是幻想,也沒有注意分辯,猛的拉開簾子……
“詩柔你想死啦……”
一聲驚叫傳來,緊接着兩人都感到不對。
“誰,大膽,放開我!
”一聲憤怒的嬌斥傳來,浴簾後的女子突然肘子後甩,嘭的一響,狠狠的擊在了寒子的xiong口之上,同時前撲兩步,倏地閃電般的轉過身來,粉嫩的拳頭呼的以雷霆之勢擊了過來。
隻不過,下一刻,她突然大叫一聲,張着大嘴,愣在了當場。
而她的拳頭也倏地停在了空中,落下的水花被她的拳頭擊中,啪啪兩聲,濺到了他的臉上,然後,順着臉龐,輕輕的流淌而下,再沿着臉頰,滑入浴池之中。
那熟悉的臉龐,那眼睛,那鼻子,那厚39;”厚的唇,那挂在嘴邊的壞壞的笑意,不就是他嗎那一個日夜思念,幾已為之心碎的他呀;那聽不到消息,已為之做無數噩夢已為之失眠了無數個夜晚的他呀。
此時,就活生生的出現在她的眼前,真實的,真實地。
夢麼?
幻覺麼?
還是真的?
她不敢去證明。
她怕,怕,怕。
怕這一證明,若是夢,就會醒來;若是幻覺,他立即就會消失。
她甯願當這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做夢也好,能在夢中與他相會,她也認了。
她的眼中,看到的隻有他的那古銅色皮膚的輪廓分明的臉龐,根本就沒有去注意他那赤着的全身。
她的眼裡,此時便隻有他的那一張臉,那張時刻思念魂牽夢萦的臉龐,深深的凝視,深深的,深深地。
淚水和着嘩啦啦的熱水,從她的眼角淌落。
輕輕的,輕輕地,移動着,移動着。
終于,她輕輕的撲入他懷裡,然後,慢慢的,慢慢的,緊緊的,緊緊的擁抱着他,越抱越緊,越抱越緊,似要把自己的身體融入他的體内,嘴裡呢喃着,“弟弟,這是真的麼,我不是要做夢麼……”
深深感應着她的思念與擔憂,深深的感受着她對自己的情深意重,他伸出手來,緊緊的把她擁抱,兩人此時貼在一起的,隻是那兩顆思念的心。
“瀾瀾,我回來了,你不是在做夢。
”寒子捧起她那濕漉漉的臉龐,深深的凝視,深情的凝視。
“不是夢麼……啊你你你……”
突然發現了兩人面臨的狀況,她突然收手護住了全身要害尖叫了起來。
“嘭嘭嘭”,“瀾瀾姐,瀾瀾姐,怎麼了,我好像聽見你叫喊?
”
門外突然傳來的高詩柔的焦急的聲音。
楊瀾瀾猛的推開了他,羞道:“是詩柔……”便從旁邊拿了浴巾走出了浴池,很快的将自己包了起來。
“詩柔,沒事。
”怕高詩柔在外面擔心,楊瀾瀾大聲的應道。
“沒事你鎖門起來幹什麼,家裡又沒男人。
”高詩柔估計是依在門口處,說話的聲音便清晰地傳了進來。
楊瀾瀾打開了了浴室的門向外走去,并應道:“真的沒事,是……啊”
再一次驚呼出聲。
緊接着又傳來了高詩柔“嘭嘭嘭”的大力敲門聲,“瀾瀾姐,你别吓我,發生什麼事啦,是不是有其他人在裡面?
”
下一刻,她呆住了。
那一張刻骨銘心的面龐在房門打開的那一刹那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雖然,他身上未着半縷。
隻是,所有這些,對高詩柔來說,似乎都視而未見。
“老公……”她猛的撲了過去,緊緊的抱住了他,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此時此刻,對她來說,什麼都是不重要的,隻要他回來的,哪怕他變成了一醜八怪,哪怕他身上千瘡百孔,哪怕,他身上不着半縷。
“老公,嗚嗚,你去了哪裡,你為什麼不給我們回信,你不知道麼,我們都要瘋啦。
”狠狠的捶打着他的xiong膛,兩眼癡迷的凝視着他,眼淚嘩啦啦的流着。
寒子輕輕的捉住她的雙手,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呼的把她抱了起來。
她好像此時才發現他的異樣,淚汪汪的哽咽着道:“老公……”便将頭緊緊的貼在他強健的xiong膛上,露出了無限的嬌羞。
不用說她都猜得出寒子一定是半夜回來,然後想給自己一個驚喜,便潛進了自己的房間,卻發現有人在浴室裡,他自然以為是自己,便起了壞心,于是便發生了下來的事。
寒子反手将門關上,在她的耳邊輕道:“你說老公回來了,想怎麼樣都行對吧?
”
高詩柔此時已經完全沉浸于他突然回來的喜悅之中,不管他說什麼她還不是什麼都依着他,眼睛凝望着他,用力的點點頭。
這一夜,早已注定了是一個不眠之夜。
其中的風光,實不宜向外人道也。
濃情,一直延續到東方發白,三人才在無盡的困倦中睡了過去。
許是一夜瘋狂,寒子實是困得緊了;也許是幾個月來從未得以如此安然的睡上一覺,又是在溫柔鄉紅粉陣之中,第二天他醒來之時,已然是下午近三點了。
兩個女孩都已不在身邊,門口關得好好的,房中的暖氣尚開着。
身上的被子蓋得好好的。
他慢慢的爬了起來,發現雖然昨晚一夜十三郎,此時卻仍然生龍活虎,心裡倒也暗暗得意了一番。
心道:“這樣的玩法倒也值得推廣一番,隻不過不知道其她的姑娘會不會答應呢?
”
這小子,一起床心裡便又開始yy起來了。
唉,人心,真的是難知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