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比較古樸的建築,炎熱的夏天卻并不會讓這裡感到多少暑氣,反而有種清涼的感覺,顯得特别奇怪。
此時慕容白走進屋内,推開門,裡面盤坐着一個身穿道袍頗有些仙風道骨的老者,正悠閑地品着茶幾上的清茶。
“父親!
”慕容白走進裡屋朝眼前的老者說道。
“哦?
呵呵!
最近是不是有什麼麻煩的事情啊!
你好久都沒來這裡看我這遭老頭子了。
”老者淡笑道。
“最近是有點忙,不過确實如您說言,有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我想來請教一下您。
”慕容白說道。
“呵!
還真是有麻煩事啊,呵呵!
說說到底是什麼事吧。
”
“您還記得上次我和您提過的那個無影盜賊吧!
”慕容白說道。
“恩!
記得,那小子好象讓你一直心煩了不少時間吧!
”老者說道。
“他是個修真者!
”慕容白将上次謝莫言闖入國安局還劍的事情經過一一說了出來,老道聽了之後也略顯驚訝。
“我們還查出他會失傳的盜門絕技《飄渺掌》但是盜門向來都是古武術門派,根本和修真沾不上邊,可那個無影盜賊卻會這個掌法,顯然并不是那麼簡單!
”
“盜門是五百年前在武林中突然崛起的門派,這個門派隻有門主一人,從不外收徒弟,除非要将門主之職傳于後人,否則盜門絕對不會肆意收徒。
你說的那個盜賊,我看很有可能是盜門這一代的傳人。
我知道你的心裡感到這事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那小子是偷了這盜門絕技,不過這顯然并不怎麼可能,盜門盜門,最為擅長的就是盜術,試問誰會有能力從盜門手中偷到這門派絕學。
”
“那您也是認為這無影是盜門的傳人?
”慕容白說道。
“不失有這種可能,盜門數百年來威震武林,盜得之物數不勝數,隻要是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那不管是怎麼保護都會被取走。
”
“不過這個無影卻兩次把軒轅劍歸還,似乎有背盜門的旨意啊!
”慕容白說道。
“呵呵……所謂盜亦有道!
相信那個無影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不過至于他為什麼會懂得修真,那就有些奇怪了,對了!
上次你是被他什麼法術打中的?
”
“我隻記得他好象起了幾個手印,然後白光一閃,我根本來不及躲閃,身體好象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固定住似的動彈不得,最後還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得以掙脫。
”
哦?
原來是手印……天下間會以手印稱名修真界的也隻有長白山的‘百印門’才會有此能力了。
老者想道。
“呵呵!
還是不談這個了,今天來這裡你可要和我好好喝杯茶,這可是我親手煮的,有空的話你也叫小香他們來這裡陪陪我這個老頭子,别總是讓他們幹着幹那的,他們還隻是個孩子。
”
“是的父親,您說的是!
不過您住在這裡覺得很寂寞麼?
對了,其他幾位前輩呢?
”
“也不是很寂寞,那幾個老家夥今天去河邊釣魚去了,我留下來看家而已!
”
“哦……”正當慕容白要說話的時候,一陣鈴聲響起。
“喂!
”
“爸爸!
是我!
”電話那頭傳來慕容香的聲音。
“哦,有什麼事麼?
”
“前天,保護遊紫靈的途中遭到不明人氏的襲擊,那個人會飄渺掌法,我們認為是無影盜賊做的。
”
“什麼?
怎麼會是他?
”
“我們也感到很奇怪,但是那個人确實使出了飄渺掌!
”
“好吧!
我會查的,你們繼續保護遊小姐!
”慕容白将電話挂斷後,坐在對面的老者說道:“怎麼?
又有什麼棘手的事發生了?
”
慕容白便将剛才的話一一說了出來,老者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那個遊紫靈是什麼來頭?
”
“她是西方的一個小國家的公主,這次來中國是想學習中國文化,隻有一個月的時間。
對方的王子托付我們要保護她的安全。
但是我們不清楚那個無影怎麼會和這個遊紫靈扯上什麼關系,為什麼要殺她?
”
“我看那小子并不是想殺她,而是想試探她!
”老者說道。
“哦?
那為什麼要試探她呢?
”
“呵呵……這隻能你自己去問問他本人了!
”老者笑道,“好拉,不打攪你工作了,你的時間可比我這老頭子寶貴得多!
去好好工作吧!
”
“好的!
那我改天再來!
”慕容白起身告退。
哎……百印門……盜門,看來是時候要去看看老朋友了,老者心中歎道。
吸收完天地靈氣後,謝莫言做了每天必行的早課,全身舒爽地回到寝室,洗了個澡後便準備去醫院看望杜康,昨天聽那個秦醫生說今天杜康就會醒過來,那小子食量不小,可要多帶點東西過去。
正好今天霍宗和左峰兩人有空,一行三人帶着大包小包的向醫院走去。
走進病房,杜康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昨天那個主治醫生正在給杜康檢查病情,謝莫言三人将一大蘿零食拿到杜康眼前時後者高興地接過手道:“哈哈!
看來生病也未必是件懷事,還有人主動買好吃的給我!
”
“閉上你的嘴,你知不知道那天知道你住院了,我們幾個有多擔心啊,你這臭小子,一聲不吭地就住了院害得我們幾個晚上睡不好!
”霍宗笑罵道。
杜康嘿嘿一笑,抓起袋子裡的零食就是一頓大吃,也是,兩三天沒進食了,不餓才怪,不過這家夥隻好這口,也不知道他怎麼吃的,吃零食比吃飯還勤,可身體還是那麼胖,住了兩三天醫院,就連皮膚都比以前白了好多,活像隻大白豬似的。
“對了,你怎麼會被劍道社的人打成這樣?
”左峰問道。
“你不說還不要緊,你一說我就一肚子火氣,司徒玲那個臭丫頭竟然拿我當人肉靶子,拿着木劍要和我對練,一開始我看她是個女孩子,以為她隻是練着玩所以就答應了,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厲害,而且下手這麼狠毒。
後來才知道她是劍道社社長的妹妹,我靠!
”
“你呀!
以後可要看準人了再做事,否則再來一次我們的心髒可受不了這麼大的負荷。
”霍宗說道。
杜康暗暗對室友的關心感動着,雖然相處不久,但是大家都相處得很融洽,好象親兄弟似的。
“對了,莫言,那天你去劍道社沒弄出什麼事來吧!
”霍宗問道。
“沒什麼事,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隻是那個叫司徒玲的确實如杜康說的野蠻。
我看杜康還是退出劍道社算了,有那丫頭在,你可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
”謝莫言說道。
“恩!
是啊,杜康,傷好後你就去退會!
”霍宗在一旁附和道。
“那怎麼行,白白被那臭丫頭打了一頓,是男人都咽不下這口氣,更何況那天可是在所有社員在場的情況下,我的臉面都丢盡了!
”杜康放下手上的零食說道。
“但是你不是那臭丫頭的對手啊!
能躲的話還是躲躲比較好!
”謝莫言說道。
“是啊,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咱兄弟總有一天會幫你出頭的!
”霍宗說道。
“可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除非那丫頭向我道歉,否則這事說什麼也不能就這樣算了!
”杜康的倔強脾氣來了,雖然平時看他嬉皮笑臉的樣子,他的牛脾氣一上來,可是任誰都勸不了的。
三個室友當然知道他的脾氣,遂也沒再勸解。
隻是默默地對視了一眼沒說話。
一行人離開醫院後,左峰和霍宗便在半路中借故離開了,謝莫言知道他們要去做什麼,也沒問,相互到别了之後謝莫言獨自回到學校,當然像昨天一樣在半路上易了容。
剛跨進校門,一個陌生人便走了過來說道:“你就是昨天去劍道社鬧事的那個人?
”
謝莫言轉過頭,一個有着和自己差不多長頭發的男生站在眼前,高高的個子比自己還要高上一兩公分。
“我想糾正你剛才說的話。
昨天不是我去鬧事,而是去為朋友讨回一點公道。
”謝莫言說道。
“我是劍道社社長司徒龍!
”司徒龍平淡地介紹道,昨天自己一回家妹妹便跑來訴苦,說有人在劍道社鬧事,還打傷她,四處派社員打探後才知道那個人竟然還是個新生,叫什麼謝莫言的,現在看來樣貌雖然不錯但還是看不出是個能夠打敗自己妹妹的人。
“谷楓!
”謝莫言随便想了個名字說道。
“我叫司徒龍,我想你和我妹妹之間有些誤會,不如先去我的社團解釋一下如何?
”司徒龍說道。
“正好!
我現在也要去那裡!
”謝莫言淡淡地說道。
兩人一同來到劍道社後,幾乎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情,很少來社區的社長今天竟然來了,更奇怪的是還是和昨天來搗亂的那個家夥一起來的,不過事實上也不能說是他來搗亂,而是司徒玲确實有點做得不對,脾氣不好就罷了,在整個劍道社裡,幾乎沒有人敢和她對練劍招,因為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個司徒玲下手極重,每次對練就好象要緻人于死地似的,每次和她對練的人沒死已經算是很走運的了。
此時在内室剛換好練功服的司徒玲走出訓練大廳,見自己的哥哥來了高興地跑過去挽起他的手道:“哥!
你好久沒來這裡了,今天是不是來教我劍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