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笑了:“三皇子殿下,我現在非常想知道,你是以什麼身份在這裡耀武揚威,你是執法者還是什麼?
”
三皇子什麼都不是,他啞口無言,又給蕭戰問到了點子上。
“既然你什麼都不是,你覺得這樣合适嗎,你堂堂的皇子身份,代表的是皇家的形象,這麼做未免太給皇室抹黑了吧!
”
蕭戰随即看着三皇子身旁的兩個官員:“至于你們,我不知道你們是哪個地方的,但是不管是什麼地方,要是不給我拿出讓我信服的東西來,我是不可能跟你們走的,而且我還要追究你們和三皇子對我舅舅名譽的诽謗,在帝國的法律之中好像是有一條,如果诽謗死者的名聲,最厲害可以被流放萬裡之遙,我希望你們将來就能夠去那麼遠的地方好好的反省一下,做人還是真誠踏實一些比較好。
”
“住口,我們是奉監察部的命令過來調查這個事情的,你現在就要和我們走,奧哈德的屍體也要帶走。
”
“你敢!
”
蕭戰的身上猛然間爆出了驚人的殺氣:“你動我舅舅的遺體試試,我要是不把你們剁成肉醬我都跟你姓!
”
蕭戰冷冷的看着三皇子:“三皇子殿下,如果你想要找我的麻煩,我還能夠容忍,但是你想要動我的舅舅,說不得我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今日我要是一時失手把你給殺了,不知道将來史書上會如何書寫!
”
蕭戰冷笑,身上的殺氣越發的濃烈,如果三皇子真敢對奧哈德的遺體動手,他就真敢殺了這個雜碎,管他什麼皇子不皇子,都是他娘的狗屎!
蕭戰殺過的人無數,無數被他吸收的鮮皿和亡靈在他身上形成了一股子極為肅殺兇悍的氣息,此刻他釋放出氣勢來,頓時整個靈堂都涼飕飕的,殺氣凜然!
靈堂中很多人都驚訝于蕭戰氣勢的強大和肅殺,這樣的氣勢不是誰都能有的東西,隻有殺人盈野那類人才會擁有,他擁有這些就說明以前殺過很多人!
這個發現,讓人們對于蕭戰的印象就變化很多,不再覺得他隻是個走運的毛頭小子,更有可能是個深藏不漏的高人。
這些蕭戰都不在乎,他是真正的動了殺機,隻要是三皇子再敢無理取鬧,他就立刻殺人,然後遠遁!
就在這時,白乾坤和鐵皿大帝來了,三皇子頓時噤若寒蟬。
鐵皿大帝瞟了一眼三皇子:“怎麼回事兒?
”
“沒,沒什麼事兒。
”
“沒什麼事兒你帶着監察部的人來這裡做什麼,你們兩個說說!
”
兩個監察部的人不敢對鐵皿大帝撒謊,欺君之罪可是要抄家滅門的,于是其中一人就道:“三皇子殿下拿着明鑒副部長的手令讓我們來這裡督辦奧哈德院長貪污一事,我們就跟着來了。
”
兩人的意思是不管他們的事兒,事實也正是如此!
鐵皿大帝聞言笑了,無比失望的看着三皇子:“我想知道你究竟要做什麼,說!
”
三皇子嗫嚅不語,一腦門子的冷汗,他想不到蕭戰會這麼強硬,更想不到今天父皇又會來這裡,昨天不是都已經來過一次了嗎?
“滾。
”
“是,兒臣遵命。
”
三皇子屁滾尿流走了,兩個監察部的人自然也走掉了,要是再不走就是傻子了。
鐵皿大帝看着蕭戰:“蕭戰,今天的事情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教子無妨,讓你受驚了,更驚擾了老院長,十分抱歉,希望你能夠原諒。
”
衆人大驚,想不到鐵皿大帝竟然會向蕭戰賠禮道歉,尼瑪,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聽說呢,更别說親眼所見了,真是開了眼界!
蕭戰也很吃驚,不過他馬上就搖頭:“陛下,這個事情不怪您,三皇子殿下也不過是年輕氣盛,因為和我有點矛盾氣不過罷了,相信就算是您不來,他也不會真的那麼做的,隻是我剛才一時氣憤激化了矛盾,讓他騎虎難下了,這個事情怪我!
”
蕭戰這話說的讓人都忍不住想伸大拇指,看起來他好像是在維護三皇子,實際上卻是在維護鐵皿大帝的尊嚴,給大帝一個台階下!
鐵皿大帝眼睛一亮,心中激賞不已,換了另外一個年輕人的話,肯定說不出這樣的話,看來奧哈德院長這個新任的外甥真的很不簡單呢,難怪白家這麼快就承認了親事,還讓白仙芙過來吊唁守靈,這個小子硬是要得!
“隻要你不記挂在心上就好,老院長想來在泉下也能瞑目了,有你這樣的一個外甥,他也算是後繼有人。
對了,你現在是帝都學院的旁聽生吧?
”
“是的,陛下。
”
鐵皿大帝點了點頭:“好,旁聽生和普通學生沒有什麼區别,好好學習,帝國的外來是你們的!
”
大帝的話中有話,長點心的人都聽出來了,明白陛下這是要給蕭戰前程了!
說起來,當年奧哈德院長曾經救過鐵皿大帝的命,更在多次對外戰役中立下不朽功勳,隻是他為人比較低調,不在乎名利,所以世人對此所知不深,隻有頂層這個圈子裡的人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對于大帝要給蕭戰前程這個事兒,都覺得不意外,本是題中之義。
蕭戰也不是傻子,自然也聽懂了陛下的意思,于是就認真的點頭應是,沒有多說什麼,也不需要多說什麼。
鐵皿大帝和白乾坤以及一幫帝國的重臣柱石們都吊唁過奧哈德院長之後才離開,對于蕭戰都是一番安慰。
這批人走了之後,就沒有再出現找麻煩的人,蕭戰感覺白仙芙有些累:“仙芙,你去休息一下吧,臉色有些蒼白,你們兩個扶你們小姐去休息。
”
蕭戰把白仙芙的兩個侍女叫過來,她們就扶着确實有些不适的白仙芙去後面歇息了,白家的管家也在這裡支應,給自家小姐趕緊找了個房間安歇。
奧斯卡他們過了一會兒把蕭戰也給趕走休息了,他們在靈堂這裡支應着。
蕭戰來到了白仙芙的房間裡,她正躺着,見他進來就要起身,他走過去将她按住躺好,給她蓋好了被子,摸了摸她的額頭:“有些冷,你有寒症?
”
蕭戰又捏了捏白仙芙的小手和腳丫,就連小腿都是涼冰冰的,白仙芙羞惱不已,但是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停手了。
白仙芙臉蛋紅了,她想不到蕭戰竟然連她來了那個都知道,這個六忙,究竟是怎麼知道的呢,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