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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受:軍師,攻身為上 第205話香室怡人

  羅旭飛奔進來,看到太子殿下抱着軟綿綿的太師大吃一驚,連忙奔上來幫忙,卻被太子殿下一把揮開。
太子利落地将人打橫抱起,回頭怒吼,“給我去院門口守着,這次若再放人進來,我要了你的腦袋!

  “是,殿下!
”羅旭轉身跑了。

  按住床上不停掙紮的人,宇文焘正在天人交戰,看眼下阮子衿的模樣,最好也是最正确的做法,就是把剛才那個宮女找來,把兩人往屋子裡一關,皆大歡喜,說不定明兒個他這太子宮就要辦喜事了!
可是,該死的,上蒼知道,他根本無法忍受阮子衿這個家夥頂着阮阮的臉和别的人做這檔子親密的事,他沒有辦法忍受,連想都不敢想,雖然明知道這個人不是阮阮,但就是不行。
他此刻的心與掌心接觸到的阮子衿的身體一樣火熱,現在該怎麼辦?
如果不馬上給這家夥解除藥效,這家夥鐵定會成廢人,阮阮,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宇文焘扔下手上滾燙的山芋,在寝宮裡來回踱步,他這輩子從沒有遇到過這麼要命的難題,做了就是對不起阮阮,不做說不定會害死這家夥其結果也是對不起阮阮,雖然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阮阮在的話,一定會堅持讓他救阮子衿,可是他就是做不到啊!
除了阮阮,他誰都不想抱。

  “焘……焘快走!
那裡危險!
焘……”床上的人支支吾吾不知道在做什麼,宇文焘湊過去聽了半天,才聽到一個“掏”字。
掏?
掏什麼?
難不成太熱了要把身體掏出來?
再看這家夥正做的可不就是将自己的身體從衣服裡掏出來嗎?

  床上的人一接觸到宇文焘,就跟剛趟了火焰山遇到冰川一樣,整個人手腳并用地立刻就纏了上去,生怕晚了一步,這冰山就跑掉了,讓他獨自忍受這焚燒之苦。

  阮子衿舒服地嘤咛。

  就可憐了宇文焘了。
這男人真是經不起撩撥的混賬東西!
曾經他以為隻有他百媚千嬌的阮阮可以勾起他的欲望,沒想到這家夥隻不過抱着他蹭了幾蹭,他火就上來了,再這麼下去,他今晚鐵定要對不起阮阮。

  想到這裡,宇文焘再一次粗暴地将身上的人一把推開,整個人退到了三丈之外。

  阮子衿顯然沒想到那冰川會推開自己,一個沒把握住,整個人從床上翻了下來。

  宇文焘手比腦子快,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把人一把抱住了,心髒撲通撲通亂跳。

  再一次被抱住,顯然沒那麼好脫困了,阮子衿這家夥抱得很緊,似乎是怕他跑掉了似的。
腦子裡不斷幻化出阮阮的臉,可是看着看着,那張臉就跟眼下迷人的容顔重疊到了一起,分不清誰是誰了。
宇文焘心中警鈴大作,不行了!
宇文焘擡起手一個手刀下去,準備将這家夥先劈昏再說,隻是他忘了,他如今的功夫連個三腳貓都不如,根本不能拿面前的家夥怎樣,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欲望焚燒的失去理智的阮小緯捷足先登,一擡手點了他的穴道。

  宇文焘臉色一白,這家夥不會想霸王硬上弓吧。

  阮小緯火熱的呼吸竄進宇文焘脖頸處,是那麼熟悉,熟悉得他目眩神迷,下一刻就要舉白旗投降,總算他腦子裡還有點理智,怒吼道,“阮子衿,你瘋了嗎?
睜開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阮小緯聽話地睜開眼睛看了宇文焘半天,突然拍着宇文焘的臉傻乎乎地笑起來,“嘿嘿嘿,我找了你好久了,終于找着你了,這次你再也跑不了了。
小嫩肉,今兒個你就從了大爺我吧!
大爺會好好疼你的!

  冷汗滑下宇文焘的臉頰,他真是做夢都想不到溫文爾雅的阮子衿會說出這麼孟浪的話來,而且跟他下輩子做登徒子時對阮阮說的話一模一樣,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啊!
宇文焘劇烈地掙紮,卻似乎喚起了身上人更火熱的激情。

  好一番掙紮厮殺,當自己沉入阮子衿的身體時,宇文焘徹底放棄了,事情到了這一步,再掙紮就已經是矯情了,何況他知道自己根本拒絕不了。

  外面漆黑一篇,羅旭帶着人在院門口守了一夜,身體站得筆直,連頭都沒轉過一下。

  天蒙蒙亮的時候,宇文焘醒了。
眼下的處境讓他有短暫的失神,待清醒過來低頭去看時,那熟悉的容顔就枕在自己手臂上,睡得香甜,恍惚間他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一場奇怪的夢,他夢見了阮阮的前世阮子衿,還跟他有了肌膚之親,想到這裡,宇文焘心頭一跳,覺得頭痛欲裂起來,他這才清醒地意識到,如今才是現實,他是真的把阮阮的老祖宗給“睡了”!
宇文焘真是欲哭無淚,這次禍闖大了,别說他回不去了,就算回得去,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阮阮了。
從前總聽人說,虧心的滋味不好受,他那個時候還覺得好笑,認為人應該活在當下,做了就是做了,虧心做什麼?
所以盡管他後來隻有阮阮,不再對任何人亂來,但他從未為曾經的花天酒地虧心過,道理很簡單,那個時候他并不認識阮阮,也不知道阮阮會成為自己的唯一。
而今,他已經有了心尖兒上的唯一,卻背叛了阮阮,把這虧心的滋味嘗了個透徹,滋味真是糟透了啊!

  他昨晚太孟浪了,加上那藥霸道得很,這家夥不睡到下午估計是醒不來了。
宇文焘雖然懊悔對不起阮阮,但事情都已經做了,捶兇頓足也無濟于事,現在要做的是解決眼下困境,又看了一眼那熟悉的睡顔,宇文焘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伸手從枕頭底下掏出一張絹紙來,那絹紙隻有手指寬,展開來,上面寫着幾個字,“上要來,速準備。
”這是把阮子衿帶回來後在自己的枕頭底下發現的,宇文焘當時根本來不及思考消息的準确性,隻能選擇孤注一擲,他剛剛部署好,果然皇上就帶着一大幫子人來“捉奸”了。
這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要幫他?
且還能在他的太子宮來去自如?
想必這人除了功夫了得外,腦子也很難打整。
隻是不知道他所圖的是什麼。
又把手中的紙條看了一遍,宇文焘将紙條放到一個隐蔽的地方,這才起身,僅在腰間圍了一條薄毯,他揚聲将羅旭喚了進來,這件事他不準備瞞着羅旭,實際上也根本瞞不住。

  果然,羅旭一進屋看到眼下情景,僅僅是詫異了一下,就低頭跪在中間聽憑吩咐,“這件事你知道該怎麼做。
還有,把昨天晚上那個值夜的宮女處理掉,幹淨點。

  “是,殿下。
”羅旭是個男人,一看房間裡的景象就知道昨晚發生了了不得的事,再聯想到大人回來時的模樣,恐怕是在宴會上着了人家的道。

  “至于太師那裡,你别多嘴,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曉得了?
”宇文焘聲音低沉,隐含着森冷的殺意。
“羅旭,你應該知道心腹和心腹大患之間僅有一線之隔,别給我這個除掉你的機會,你以後會知道背叛我的人會有什麼下場。

  “屬下遵命,絕不辜負殿下厚愛。

  “下去吧。

  處理了這件事,眼下最頭疼的是床上這家夥,等他醒來自己應該怎麼說呢?
總不能嬉皮笑臉地說,“喲,太師,不好意思,昨兒夜裡把你給睡了!
”雖然想來想去,霸王硬上弓的都是這個該死的家夥,但是他把人吃了,這是不争的事實。

  還有一點讓宇文焘很不爽的是,這家夥雖然是處子之身,但動作卻一點都不生澀,看起來像是被誰調教過一樣,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在意得要死,雖然明明知道這家夥不是他的阮阮,可他就是忍不住,很想把那個調教過這家夥的王八蛋碎屍萬段。

  又歎了一口氣,宇文焘将床上的人抱起來放在軟榻上,喚來羅旭将狼藉的床上清理幹淨,又吩咐打了熱水來,他太子殿下親自伺候太師大人沐浴。
宇文焘長到這歲數,就給阮阮一個人洗過澡,伺候别的人尚且是第一次。
看着這人白皙的身上全是他折騰出來的痕迹,他有些心疼,昨晚他已經盡量克制了,隻是這家夥的反應實在要人命,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這感覺太可怕了,他甚至一度以為,與他春宵共度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阮阮,到後來自己都徹底都分不清誰是誰了,隻憑着本能馳騁。

  拿來藥膏将人身上的痕迹都抹了一遍,宇文焘才将人抱出來穿好衣服放會床上去,自己則起床了。

  直到午時過了,阮小緯才嘤咛兩聲,從黑甜的夢鄉裡緩緩醒來,剛擡手就聽見身體奇怪的咔嚓兩聲,把他吓了一跳,仔細感覺了一下,怎麼發現自己渾身酸痛,像是被誰打了一頓似的。
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他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他隻記得,昏倒在禦花園外面,被一個很熟悉的人抱住了,然後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阮小緯敲了敲自己生疼的腦袋,還想仔細想想,一個聲音響起打斷了他。

  宇文焘雙手抱兇倚在屏風上,态度慵懶,“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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