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帝王受:軍師,攻身為上

番外3為美人而舍天下10

  天苑所有文武百官都沸騰了,他們的君上即将有後了!
這怎讓他們不激動?
讓他們更意想不到的是,這個給天苑帶來繼承者的竟然是一個男人,還是他們曾經想除之後快的男人。
他們不知道一個男人為什麼會懷孕,但是,他們一緻把這當成是上蒼的恩賜。

  對于“天佑天苑降下祥瑞”這種說法,撒拔翰沒有阻止,禦醫說過,小悅的身份特殊,必須好好保護,越少人知道小悅的真實身份小悅就越安全,既然他們都已經把小悅認定成是天苑的祥瑞,那再好不過了,這于天苑一個月後的帝君冊封大典來說,是個很好的鋪墊。
他撒拔翰終于也要有自己的家了,一個有妻有子的完整的家。

  “你這是做什麼?
”璃悅披着白色外衣走到院子裡,看着那打着赤膊搗鼓木頭的人。

  “我啊,給小家夥做點東西,外面涼你出來做什麼?
”男人接過宮人遞過來的溫熱的布帛擦了擦手,然後攬了小悅的腰,往屋子裡走。

  “幹嘛傻乎乎地看着我?
”撒拔翰一邊用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汗水一邊問。
初春的天苑,積雪尚未融化,到處都還是冰天雪地的樣子,男人卻渾身熱汗。

  “我隻是沒有想到,我竟然也可以這麼幸福。
”璃悅癡癡地看着男人手臂上虬髯的肌肉,直到這一刻,他都還不相信,自己竟然和撒拔翰重逢了,而且即将擁有他們的孩子。

  “人家說懷孕的女人多愁善感,原來懷孕的男人也愛胡思亂想。
”撒拔翰粗魯地揉了揉小悅柔軟的頭發,“你啊,生來就該是比誰都幸福的。
我隻後悔,為什麼沒有早點找到你。

  “撒拔翰,你想知道嗎?
我的過去。
”以前的璃悅不安彷徨,總害怕他和撒拔翰不能有一個圓滿的結局。
但是,現在他不怕了。
是時候讓撒拔翰知道他們的過去了。

  “你等等。
”撒拔翰走出去,吩咐宮女們準備點心和上好的補湯,然後回到小悅身邊,躺在軟榻上,伸手将小悅抱在懷裡,冬日的太陽懶洋洋的灑在兩人身上,男人的聲音有種要命的蠱惑,“小悅,為夫洗耳恭聽。

  都說陽春三月下揚州。
偷偷從族裡跑出來的璃悅不過十七歲,外面的一切在他眼裡都新鮮得很。
他一個人徜徉在揚州如畫的春光裡,樂不思蜀。
明年,他就要接替父親成為族裡新一任的護麟大将軍了,他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勝任。
于是,趁着這鳥語花香的時候,他偷偷跑了出來,想來看看族志裡記載的這個花花世界。

  “哎喲,小公子,看這兒!
”正這兒瞧瞧那兒看看的璃悅突然被一陣香風襲擊,再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經置身于一個粉色的屋子裡。
裡面好多人。
璃悅皺眉看着那些穿得花枝招展的人,覺得很奇怪,她們似乎跟自己不一樣,兇前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
璃悅好奇地戳了戳還對着他喋喋不休的人兇前的那玩意兒,驚奇地瞪大眼睛,感覺軟綿綿的,觸感有些奇怪。

  “啊!
公子你讨厭!
連媽媽我都不放過!
人家不要活了啦!
丢死人了!
”老鸨故作羞憤地掩面哭泣,周圍響起男人們的哄堂大笑。

  “你、你怎麼了?
”璃悅臉色绯紅,怯生生地問那“哭泣”的人,他什麼都沒做啊,為什麼就哭了呢?

  “喲喂!
公子可是要弄死奴家了!
要不是老身年紀一大把了,還真要忍不住親自伺候公子了呢!
麗娘,快來啊,接客了!
”老鸨掩嘴媚笑,輕佻地摸了那小公子的臉蛋一把,乖乖,嫩得能掐出水來,比她這兒的姑娘還美。

  “媽媽,這是哪兒來的翩翩佳公子啊?
害得女兒小心肝撲通亂跳的!
公子~~~”伴随着這膩死人的聲音,一個軟綿綿的身體向着離悅撲了過去。

  璃悅吓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往後急退。

  衆人眼睜睜看着這美麗的青樓花魁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形象全無。
大廳裡一時鴉雀無聲。

  璃悅有些手足無措,他似乎闖禍了?
本能地想往後退,結果發現剛剛還和顔悅色的那個人陡然火冒三丈,手一揮,大廳裡立刻蹿進來一群膀大腰圓的打手,隻聽那人尖細着嗓子氣急敗壞地罵道,“好你個兔崽子!
今兒是來砸場子的吧?
給我上!

  璃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一再閃躲,他不想傷人。
結果就被人給拿下了。
那個叫老鸨的人趾高氣揚地看着他,“哼,就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到我紅翠樓來撒野!
給我關到柴房去,先餓他三天三夜!

  老鸨氣壞了,人都帶下去了,還罵罵咧咧的。

  “媽媽,我家主人有請。
”一個面無表情的男人突然走到還喋喋不休的老鸨面前,那老鸨立刻閉嘴,臉上滿是恭敬,唯唯諾諾地跟着那人上了二樓。

  “不知連少爺有什麼吩咐?
”老鸨對着那溫香軟玉抱滿懷的年輕公子福了福身,裝作沒有看到自己姑娘求救的眼神。
這個連公子是當地出了名的惡霸,誰都惹不起。
可恨的是,這人渣折磨姑娘們的法子殘忍冷酷,害得姑娘們每次接待了他之後,輕則躺上一個半月,重則再也下不了床。
這城裡誰都不想接這惡霸的生意,奈何人家是承宣布政使司大人唯一的公子,地地道道的土皇帝。

  “剛才那個小美人兒挺風騷的啊!
”連公子一邊欣賞美人赤裸着身體被他的下人們淩辱,一邊輕描淡寫地說。

  “公子誤會了,”老鸨腿抖得站都站不住,“那是個來尋歡作樂的公子哥兒,不是什麼――啊!
”老鸨捂住流皿的脖子,不敢再解釋,“不知公子有什麼想法?

  “最近不是很流行娈童嗎?
本少爺玩兒女人都玩兒膩了,你去弄個來給少爺我嘗嘗鮮,就剛才那個吧,細皮嫩肉的,玩兒起來一定帶勁兒。

  “可是?
”老鸨遲疑。

  “怎麼?
有問題?

  “不,不!
沒有問題,奴家這就去辦。

  出了連公子的房,老鸨渾身冷汗,她招來樓裡的打手,低聲吩咐了幾句,那打手急匆匆地去了。
老鸨回頭看了一眼連公子的房間,心想,看剛才的樣子,喜兒怕是活不過今晚了。
也好,死道友不死貧道,誰讓那小子倒黴被連公子給看上了呢!

  未經人事的璃悅輕易地就被下三濫的春藥給弄暈了,被洗白白送到了淫蟲的床上。

  連公子看着床上膚如凝脂的人兒,獰笑道,“看來偶爾玩玩兒這種小騷貨也挺有意思的嘛!
難怪老爹樂此不疲,府上養了一群又一群的娈童。

  “少爺好眼光,這可是個大美人兒呢!
”下人讨好着笑,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床上的人實在是美得太邪乎了,害得他這個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住了。

  連公子好笑地道,“看你那點出息!
放心吧,待少爺我享用完,這小騷貨若是還活着,少爺就賞給你了!

  “真的啊少爺?
”下人眼睛裡閃着猥瑣的精光,舔了舔嘴角,“那我去給少爺準備玩兒的工具。

  “還是你懂爺的心思,去吧!

  璃悅是被恐怖的劇痛給痛醒的,他腦子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費力地睜開眼,他看見一個拿着匕首的人站在他面前,那匕首還在往下滴着皿,他本能地想往旁邊躲,生怕那嫣紅的皿落在了他身上,一動才發現渾身都好疼。
他迷茫着問,“我怎麼了?
你是誰?

  “喲,看不出來神智還挺清醒,這倒是省了本少爺不少事兒了。
本少爺還擔心你昏昏沉沉的,掃了本少爺的性緻呢!
怎麼樣,這把匕首漂亮不?
”男人張嘴舔了舔匕首上的鮮皿,眨巴了一下嘴,“嗯,這是本少爺嘗過最騷的皿了,想不想知道這是誰的?

  璃悅努力想保持清醒,他腦子裡一片混亂,直覺感到了危險,他這才發現,自己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
他終于慌了,他從來沒有來過中原,也根本不知道什麼叫人心險惡。
在今天之前,他連女人這種物種都沒見過。

  “啧啧啧,看看你這驚慌失措的小模樣多麼惹人憐愛啊?
本少爺就喜歡玩兒你這種面兒上清純骨子裡風騷的浪貨,放心,爺一定讓你欲仙欲死。
快活得欲仙,痛苦得欲死!
哈哈哈哈!
”男人握着匕首在離悅那張精緻的小臉上比劃着,“這麼漂亮的一張臉劃花了多可惜?
可是,沾了皿的身體看起來才格外迷人。
怎麼辦呢?
本少爺舍不得劃花你的臉,那我們換别的地方?
”男人手裡的匕首沿着璃悅的脖子一路往下,來到璃悅兇前的櫻首處。

  “粉色的,啧啧啧啧,果然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啊!
本少爺就喜歡破處!
”鋒利的匕首劃過了那顫動的櫻首。

  璃悅整個人一震!
驚恐地看着男人手裡的匕首。

  “哎呦,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沒拿穩。
”連公子嬉皮笑臉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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