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陸衍墓
古武界一直都有一個傳聞,說陸衍的墓,便是這世界上最大的一座古武寶藏,這個傳言,存在很長時間,可其真實性,一直沒人能夠證明,畢竟,除了那位地獄君王外,大家甚至連陸衍的墓在哪,都不知道。
此刻,白江南說他要去盜陸衍的墓,這讓衆人,忍不住心動。
白江南去挖掘一個巨大的寶藏,還要叫上所有人一起,誰都能聽出來這裡面有貓膩,如果真的跟着去了,很有可能會被白江南利用,可要不去,衆人實在是有些不甘心,誰知道那墓裡都有什麼,說不定就有某些,能夠讓自己逆天改命的東西呢?
在場的每一個人,内心都在掙紮,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現光明島屬于我神隐會管轄,他白江南帶走光明島的人,按照規矩,我們神隐會必然要跟着看一看。
”朱岚開口道。
陸衍是華夏古武的人,與他們神隐會毫無關系,他們找這麼個借口,無非是想跟着分一杯羹。
祝華泰等三名氏族族長來回對視一眼。
祝華泰開口:“兩位,不如這次,我們結伴而行,如何?
”
“好。
”蘇文獻點頭。
蕭明賢也是點了點頭,笑而不語。
白江南心裡打的什麼算盤,在陸衍的墓中,會發生什麼事,誰都不知道,他們三族,很果斷的選擇暫時聯合。
姬家第一高手姬守一,看向遠處木屋方向,待看到紫袍老者對自己點了點頭後,大聲開口道:“華夏所有地下勢力,跟我們走!
”
姬守一說完,組織人手,大步跟上白江南等人。
氏族和神隐會見地下勢力已經動身,也不再磨叽,跟上了白江南。
白江南像是有意等待衆人一樣,雖然提前行動,但速度并不快,見衆人都到了,這才駕駛一輛車,帶着未來等人出發。
以白江南所在的車輛為首,一個浩浩蕩蕩的車隊,從密林前駛離。
非洲,下午五點,天氣依舊炎熱,一道人影從索蘇斯弗雷沙漠禁區當中走出,看了眼天空,直奔國際機場而去。
一架自非洲飛往華夏的國際航班即将從機場起飛,張玄坐在機尾最拐角的位置,閉上雙眼,迎接這趟長達十四個小時的航行。
在飛機艙門即将關閉之時,一道身穿黑色鬥篷的身影走進了機艙,他的打扮非常怪異,鬥篷遮住了面孔,讓人無法看到他的長相,這人上飛機後,大步走向最後一排,随後在張玄身旁的座位上坐下。
空姐的聲音在機艙内響起,艙門關閉,飛機開始升空。
張玄閉眼假寐,坐在張玄身旁的人,也是一聲不吭,仍舊用鬥篷遮住面孔。
随着時間的推移,飛機漸漸往華夏方向而去,天色也越來越黑。
十四個小時的航程,在機艙乘客的沉睡中很快就過去。
等到華夏京城時,已經是上午十點。
張玄大步離開機場,剛出機場大門,便是臉色一變。
“是誰!
”張玄目光陡然狠厲起來,一些原本站在張玄身旁不遠處的人,都下意識看了眼張玄,随後與他拉開一些距離,在張玄的身上,散發着一股濃郁的,生人勿進的氣息。
張玄加快步伐,重新回到機場内,買了一張前往北湖省的機票。
在張玄買完機票的後一秒,那名身穿黑色鬥篷的人也來到了取票機前,他的機票,是提前買好的,同樣是前往北湖省,和張玄同一班飛機。
中午一點整,一家由京城起飛的飛機,在北湖省北部降落,張玄快步走出機場,打了一輛車,直奔神農架景區。
神農架景區,在華夏一直都伴有一種神秘色彩,總面積達到三千兩百五十三平方公裡的景區,隻有四分之一的地方,被官方開發,列為遊客可活動區域,剩下的四分之三,全部都保持一種原始森林的色彩。
有人說,是官方保護景區樹木,所以立了禁伐令。
不過,去過那些無人區深處的人卻知道,這并不是官方為了保護樹木,而是官方,也不了解那最神秘的地帶,根本不敢開發。
若從空中鳥瞰,神農架最深處的地方,被一片茂密的大樹所遮擋,到了秋冬季,神農架的上空,更是布滿了一層濃霧,從空中根本看不到裡面有什麼,而在内部,有一種強大的磁場,會讓所有的電子設備全部失靈,想要用攝像機之類的東西來進行拍攝記錄,都是不可能的。
張玄買了一張進入景區的票,在聽完各種提示不要進入無人區的注意事項後,大步走進了這片原始森林,朝最中心的地方走去。
那最中心的地帶,張玄曾經去過一次,那是他給自己師父下葬時,所去的。
一入原始森林,入目便是參天的巨樹,若沒有任何野外生存經驗的人,如果沒有路牌指示的話,會在幾分鐘後,徹底迷失在這片原始森林當中,根本走不出來。
在這四周皆是一樣的景物面前,張玄步伐堅定的,筆直的朝着一個方向前進,他的腳力很快,隻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徹底進入無人區,周圍看不到任何人影的存在。
樹木很高,因為季節的緣故,這裡已經沒有夏季那種茂盛的枝葉,天空湛藍一片,澄澈,如同童話中的藍水晶天空一般。
随着張玄行走的方向,他所處的地方,也越來越高,當他走出一片樹林時,站到一處大山的鞘崖旁,眺望遠方,濃郁的霧氣遮擋住了他的視線,隻能看到朦朦胧胧的大山影子,連綿一片,如同一條盤卧于此的巨龍。
張玄停下一直迅速的腳步,立在鞘崖邊,開口道:“從非洲一路跟了過來,也累了吧。
”
“累到不是很累。
”黑袍人毫無掩飾的從張玄身後的樹林中走了出來,在距離張玄還有十米的時候停下腳步,“我一路上都在好奇一個問題,真是讓我怎麼都想不通。
”
“怎麼?
驚訝我能從那裡出來?
”張玄轉身,看向對方。
“地獄成立的年月,不,哪怕以世紀為單位,我用手指加腳趾都算不過來,你是頭一個,能從那裡出來的人。
”黑袍人的聲音,帶着一種磁性,“的确出乎我的意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