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緬甸北部,我生長的地方……搞錯了,重來!
這裡是緬甸北部,地下賭場,黃、賭、毒橫行無忌的地方,從八十年代末,這裡就已經招來了第一批國内淘金者。
因為武裝組織混雜,槍枝管理混亂,讓這裡的環境十分惡劣。
但是盡管如此,還是有無數的人來到這裡做着他們的發财夢。
菲菲被塞進麻袋當中,再見天日的時候,已經身處在這個惡劣的環境當中。
迎接她的,是四五個男人的驗貨……
從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已經結束了。
菲菲從來都不是個善茬子,她招惹錯人了,這算是比死亡更加嚴重的懲罰。
直到菲菲的肉變得臭了那一天,也許就結束了。
……
一九九六年,三月二十三日,星期六農曆二月初五,一裝修、結婚、領證、動土,安門、安床、出行、訂婚、安葬。
楊濤和孫小冉拖延了很長時間的婚禮,終于在這一天要舉行了。
結婚的路線應該是孫小冉在她的娘家等着楊濤去接親,然後從綿城接到三壩去,耗時大概半個小時到40分鐘左右。
這樣一來的話,屬于整個四海集團的車隊就能在路上,好好的替楊濤秀一波。
悶騷的胖子最初打算是将人直接接到綿城的新房子裡,但考慮到酒席是在三壩的酒店當中定的,所以才有了後面的安排。
昨天晚上四海集團的小車班,,所有成員集體在下午六點的時候将車開到了洗車場,把車洗得幹幹淨淨的。
四海集團旗下的公務用車已經全部換成了帕薩特,誰敢相信四海集團的董事長,周良安先生還開着他的破桑塔納。
主要是周良安沒有理由換車,你說他都這麼大個人物了吧,非得開個豪車在别人面前顯擺,似乎沒有太大的意義,現目前的奧迪性能,周良安也看不上,還不如就開一台普桑,再過兩年,等到有新款式的時候再換好的車。
老生産基地當中開了一家花店,平常幫人布置婚禮現場,幫人的車上貼個喜字。
據說老生産基地當中辦的最大的婚禮是去年經理嫁女兒的時候,老生産基地的好車全都來了,車隊排了12輛呢,非常體面。
然而今天楊濤去接親的時候,這車隊的排場顯然已經超過了老生産基地的經理。
周良安大清早的作為伴郎跟楊濤來到紮婚車的現場,拍着楊濤的肩膀說,“這一次老子可是把面子給你撐足了!
”
楊濤白了周良安一眼,“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有的時候我覺得大操大辦好像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
不得不說楊濤現在的覺悟已經提升了很多,換做是原來在維修廠修車的時候,時不時的還想顯擺顯擺,比如說自己要去沙漠當中工作了,比如說一年能夠掙一萬多塊錢。
想想那個時候似乎也沒有過多久,但是感覺已經過了一輩子似的,誰又知道楊濤現在一個月都不止掙一萬多塊錢呢?
别的地方周良安的确不知道收入水平怎麼樣,據說有的地方到2000年的時候月收入才300塊,實在是覺得有些誇張了。
楊濤看到周良安恍然的樣子,“這兩天聯系李文潔沒有?
”
周良安搖了搖頭,“我怕我告訴他我是伴郎的情況下,他就不來參加婚禮了。
”
楊濤還是有點弄不清楚情況的說道:“你以為你不說的話,他就不知道你是伴郎嗎?
”
周良安白了楊濤一眼,“你說你跟我在一起都混了這麼長時間,怎麼腦子還跟不上用呢?
”
“他知道歸他知道,說明了,歸說明了,要是我對她明說了,她還執意來當這個伴娘,是不是打從内心裡就覺得自己已經接受了我,他就覺得我會蹬鼻子上臉,這個時候就會選擇退避。
”
“兩個人之間還是應該保留一點神秘感的,學着吧弟弟!
”
楊濤搖了搖頭,“學不會,我這種人就适合一心一意,,踏踏實實的對媳婦好,過不久再生個孩子一家三口就是我最大的滿足。
”
無趣!
周良安嘴硬,但是在心裡卻不得不承認楊濤成了最大的赢家。
不過工具人得發揮工具的作用,今天就是工具人的第1次大顯神威,由于楊濤和孫小冉的婚禮,導緻李文潔必須在公開的場合,以伴娘的身份出席,周良安,當了伴郎,旁邊的人再把兩人拼命的往一起湊,說不定能迎來第1次和解的契機。
就算不能完全和好,但是迎來第1次破冰的機會還是可以的。
周良安正在打算盤的時候,胡狼帶着孩子已經來到了三壩,馬東錫的意思是讓他生意這麼忙就别來了,可是胡蘭不願意,說是跟楊濤再怎麼說,也算得上是朋友,這個熱鬧必須要湊的。
可是大清早的馬東錫發現胡蘭不見了,她去了于文靜的家裡,孩子交給于德順和于母抱在手裡玩耍,小家夥長得虎頭虎腦的,抱着自己的手指啃個不停,不論兩口子怎麼逗也不怎麼笑。
而這個時候,胡蘭卻在房間當中給于文靜做工作,“楊濤的婚禮你為什麼不去啊?
”
于文靜搖頭,“不去!
”
胡蘭說,“憑什麼不去,你就打算這麼跟李文潔讓路?
”
“你看你這雙眼睛裡面全都是皿絲,我一猜你最近就沒休息好,每次想到周良安那個混賬東西就哭吧?
”
“你要是這麼喜歡他這麼在乎他為什麼不争取?
遇到事情就退縮嘛?
”
“我告訴你周良安那個狗東西雖然混賬,但仔細想一想,他跟你,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也是真心實意對你好。
”
“他既然欠你的,就讓她拿一輩子來換,就這麼放他走了,,你這不是在懲罰他是在懲罰你自己。
”
于文靜覺得胡蘭說的有道理,但是她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正面去面對的。
于是胡蘭放了個大招,“我不管,你今天要是不去的話,我今天就大鬧楊濤的婚禮現場,我就敢指責李文潔的鼻子,讓她不要在你和周良安中間攔着。
”
于文靜被吓得臉都白了,如果因為他的事情攪了楊濤和孫小冉的婚禮,這就是她的罪過。
于文靜死死地咬着嘴唇,,眼睛裡全是倔強,不過最終她還是被拖着去了楊濤的婚禮現場。
另一邊,一輛豪華的商務車當中,賀雪怡懷裡抱着孩子逗樂,車開出去,不到半小時,7個月大的小家夥已經昏昏欲睡,“别睡了,我們很快就到爸爸的老家咯!
”
“醒醒呀……”